神婆說:“徒弟,馮靜的老公,他是個怎樣的人?”胡淑敏說:“師父,馮靜老公,遺傳了他父親雷老師的高大身材,他母親的身材,算是矮小的女人。至於他的人品和日常生活怎樣,我不知道。”神婆說:“我估計,馮靜應該是個刁蠻任性,而且疑心重的女人,在日常生活裡,馮靜在家裡,肯定處於主導地位。夫妻雙方父母還在,由於雙方父母都是老師,他老公可能還能忍受馮靜的刁蠻。現在雙方父母不在了,他老公無需再忍。我懷疑馮靜夫妻出車禍,他老公平安無事,而馮靜卻差點喪命,應該是她老公,精心製造出來。”
家人望著神婆,過了一會爺爺說:“聽神婆這樣說,真有這個可能。”丈母娘說:“閨女,他們的兒子一家人,不是跟父母一起住?”胡淑敏說:“媽,他們兒子剛結婚,是跟馮老師一起住的。自從馮老師走了,馮靜夫妻,才去跟雷老師一起住。而他們的兒子一家,沒有去雷老師家裡住,去了馮老師買的屋住。實際馮老師買的屋,就是給他們的兒子一家住的。”家人繼續談論馮靜的事。
吃喝完,收拾好,我逐個輸功力。輸完功力,江雪英說:“乖乖去封閉地洞入口,我們睡幾個小時,再去打鬥山頭。”神婆說:“美人,不能封閉地洞口,不然,頂尖高人,會認為乖乖,借助寶物,吸收其他高人的功力,效果顯著,他們也要吸收其他高人的功力。”我說:“你們去睡覺,三祖孫和兒女夫妻,先去打鬥山頭看看。”媽說:“阿章,如果是這樣,我們還是一起去,反正連絕色美人也看不見你,其他頂尖高人,同樣也看不見你。你運功罩住我們,那些頂尖高人,連我們也看不到。”神婆說:“乖乖,嫲說得對,我們找地方看熱鬨。”祖母說:“乖乖,我們先去巡視外圍,絕色美人他們,肯定清楚了乖乖的習慣,知道乖乖先巡視四周,他們會在乖乖巡視範圍的外麵隱藏。”丈母娘說:“女婿,祖母說得,我們要擴大巡視範圍。”
家人各自去方便完,背著自己的背包,我抱孫子外孫。
我的手機響,我抱孫子外孫落地,拿手機看,是李耀威的電話,我接電話說:“李耀威,什麼事?”李耀威說:“乖乖,剛剛張順祥老婆,打電話給我老婆說,張順祥五天前,在柬埔寨真死了,張順祥的兄弟姐妹和他們的兒孫,居然沒有一個人出現,連他弟弟也沒有去。”我說:“是不是張順祥喪事辦完,他老婆才打電話給你老婆?”李耀威說:“乖乖,老婆沒有跟我說,是剛才,我偷聽了老婆接張順祥老婆的電話,張順祥老婆說,張順祥死了。乖乖,很奇怪,老婆接完電話,居然不跟我說。”我說:“李耀威,是不是你夫妻,正在冷戰,嫂子才不跟你說?”李耀威說:“乖乖,自問這段時間,夫妻沒有產生矛盾,我跟老婆關係正常。”我說:“我叫我老婆,打電話給你老婆。”李耀戚說:“乖乖說得對,應該老婆會跟嫂子詳細說,乖乖叫嫂子,馬上打電話問我老婆,先掛線。”
老婆打電話給李耀威老婆,聽到李耀威老婆說:“嫂子,什麼事?”老婆說:“嫂子,是不是張順祥死啦?”聽到張順祥老婆說:“嫂子,張順祥五天前死啦,我跟王誌峰說,王誌峰說了,乖乖正在練功,這些晦氣事,不要打擾乖乖。是不是大塊頭跟嫂子說?”老婆說:“是剛剛,你老公打電話給我老公說的。”李耀威老婆說:“衰佬居然偷聽我接電話。”老婆說:“嫂子不要說廢話,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李耀威老婆說:“嫂子,張順祥老婆,剛才打電話給我哭訴說,她通知了張順祥的兄弟姐妹,誰知道,兄弟姐妹夠絕情,沒有一個人,去送張順祥最後一程。她以後,不準兒孫回張順祥家鄉。我跟張順祥老婆說,小叔收了張順祥不少錢,他不去送張順祥最後一程,說不過去。張順祥老婆,在電話裡,大罵張順祥弟弟不是人。”老婆說:“嫂子,為什麼不跟你老公說,他們是當年要好的同學。”李耀威老婆說:“嫂子,王誌峰說,事過境遷,雙方關係也淡化,乖乖跟張順祥的關係,也同樣已經淡化。現在乖乖不在家裡,在外麵練功,這些晦氣事,會打擾乖乖練功。嫂子,我清楚,我老公知道後,肯定會跟乖乖說。嫂子,因為這樣,我沒有讓老公知道。想不到衰佬,居然偷聽我打電話。”老婆說:“嫂子,李老板是不是在嫂子身邊?”李耀威老婆說:“嫂子,衰佬也在我身邊聽嫂子說話。”老婆說:“夫妻倆,不要因為這件事吵架。”李耀威老婆說:“嫂子放心,我夫妻倆,絕對不會因為這件事吵架。嫂子有什麼事,要我夫妻做,一個電話就可以。”老婆說:“嫂子,沒有其他事,掛線。”
爺爺說:“乖乖,現在輪到尖子班,不知道尖子班,會是誰死啦。”丈母娘說:“爺爺說起,四班和二班是一擔擔,英女問弟弟,二班是不是又有同學死啦。”
江雪英打電話,聽到江斌說:“姐,什麼事?”江雪英說:“弟弟,二班是不是有同學死啦?”江斌說:“姐,二班是有同學死,四天前,已經辦完喪事,跟麥麗梅一條村的。他叫麥子峰,康凡豪跟他有交往,康凡豪,有去送他最後一程。聽康凡豪說,他有理想,要乾大事。不知道是能力問題,還是運氣不好,雖然他家人全力支持他,無奈失敗收場。幸好他還知道麵對現實,老實在村治安隊乾,一乾就乾三十年。前幾天,幾個人去宵夜,回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連人帶車摔倒就死了。姐,為什麼關心麥子峰死?”江雪英說:“弟弟,四班那個張順祥死了,你姐夫覺得,二班和四班的同學,也跟村裡一樣,都是一擔擔,現在得到驗證,果然是一擔擔。不說了,掛線。”
奶奶說:“幸好差不多是同時死,不然,有病的人會恐懼。”爺爺說:“老太婆亂說,二班和四班的同學,同學之間,隻有極少數同學,相互之間有聯係,大部分同學之間,已經是陌路人。某個同學死了,絕大部分同學,根本不知道,何來恐懼?乖乖村裡不同,村民相互之間,就算不知道對方名字,也知道是村裡的人。”祖母說:“爺爺說得對,一條村的人,就算雙方沒有往來,也知道是村裡的人。同學離開學校後,隻有關係特彆好的同學,才會保持聯係,一般的同學,基本上已經沒有往來,同學誰死了,其他的大部分同學,根本不知道,就算事實真是一擔擔,在同學腦海裡,根本沒有這個概念。”我說:“金錢萬能,張順祥的金錢,卻不起作用。應該是當年張順祥闖下的禍,兄弟姐妹到張順祥死,也不肯原諒張順祥。”胡淑敏說:“乖乖,其他兄弟姐妹還說得過去。但他弟弟,收了張順祥不少錢,居然不去送張順祥最後一程,根本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