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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天源圖出現的刹那,雲塵的雙手就已經猛然間揚起,接著落在了開天源圖之上。
一道扭曲的紋路驟然間浮現,朝著稽搽的方向迅速蔓延而去。
開天神通,大切割術。
他的大切割術剛剛施展而出,稽搽就已經轉身,陰陽猛然間照向了他的方向。
一股湮滅萬物的氣息驟然浮現,接著是一道黑白光柱,徑直迎向了那一道扭曲的紋路。
大切割術,對陣陰陽境。
兩者接觸的刹那,原本急速前進的紋路,居然停了下來。
而那光柱,也是瞬間停下,這一幕看起來極其的突兀。
雲塵,稽搽兩人都是有些緊張了起來。
兩人的神通對撞,關乎到兩人的生死。
若是這一次雲塵敗了,他的大切割神通無法擋住對方陰陽境的攻擊,那他就需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先逃離此地再說了。
以他如今的能力,逃走應該還不是什麼問題。
至於稽搽,同樣不允許自己戰敗。
他一旦戰敗,從這裡逃走的話,不僅會影響道心,還會影響他在歸墟海市的威望。
甚至今後,會誕生心魔。
邁入神王境之後,每一個輕微的舉動,都有可能影響到今後的大道之路。
所以,兩人都不允許自己戰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黑白光柱,居然開始淡弱了下來。
“不好!”
見到黑白光柱的光芒開始淡弱,稽搽立即就知道不好了。
他的陰陽境的湮滅攻擊,居然擋不住對方的大切割術。
在對方施展大切割術的刹那,他就認出了這一門開天神通,這讓他心下吃驚不已,意識到眼前之人,恐怕會是他生平大敵。
一個神王境二層的螻蟻,居然掌控著這種絕世大神通,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好在的是,對方隻是神王境二層,哪怕神通再強,應該也擋不住他陰陽境轟出的湮滅光柱才是。
他的湮滅光柱,所攜裹的毀滅法則,可不是普通的神通能擋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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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稽搽卻心慌了。
對方的大切割術,居然占據了上風。
他心下剛暗叫一聲不好,他的湮滅光柱就直接消散了,強大無比的反噬力量轟在了他的身上,使得他的臉色驟然間變得有些蒼白起來,嘴角也是溢出了血絲。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心念一動間,陰陽境猛然變大,擋在了他的身前。
扭曲的紋路轟了過來,落在了陰陽境之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滅!”
不等稽搽回過神來,雲塵再次動了。
俗話說,趁他病,要他命。
戰機稍縱即逝,他必須要把握好每一刻。
所以,在對方的陰陽境擋住了大切割術的刹那,雲塵就施展了大回春術。
他雙手一揚間,滔天的死亡氣息,化作了一道漆黑的輪印,驟然間印向了稽搽。
輪印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已經到了稽搽的身前。
不過此時,稽搽的身前,陰陽境依然還在。
雲塵就像是不知道他的攻擊會被陰陽境擋住一般,輪印直接落在了陰陽境之上。
在輪印落在陰陽境上的刹那,陰陽境就劇烈的顫抖了起來,發出“砰”的一聲悶響,使得稽搽再次倒退了幾步,臉色也越發蒼白了。
不等他回過神來,雲塵直接施展出了太初裂魂手。
伴隨著他的兩隻手對著虛空陡然一撕,周圍的虛空驟然破碎掉來,化作了兩隻巨手,抓住了稽搽的兩隻肩膀。
手很大,稽搽在那兩隻巨手之下,就宛如成人手中的螞蟻般,那成人隻要稍微用點力,就能讓這螞蟻一分為二。
死亡的氣息碾壓而下,這一次,稽搽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他想要逃走,卻發現,周圍的空間變得極其堅固起來,他想要動彈一下都極為困難。
“這是什麼力量?”稽搽驚呼道。
這壓根就不是界域力量。
而是,周圍的天地力量。
對方,似乎能掌控此地的天地之力。
隻是,這,怎麼可能?
此方的天地規則有多高,他再清楚不過了,豈是能人為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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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他卻真正的感受到了天地之力。
稽搽的眼中,不由浮現出一抹決絕之色。
想要殺他,可沒有那麼容易。
當下,他的體內世界投影祭出,將他整個人籠罩在了其中。
同時磅礴的神魂力量,再次沒入了陰陽境之內,使得陰陽境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似乎要再次爆發湮滅光柱。
就在這個時候,那兩隻巨手猛然間一拉,伴隨著“哢嚓”一聲,稽搽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
他的神魂,差點沒被直接一分為二,世界投影之上,也是浮現出了一道裂痕,肉身之上,似乎有一股力量在瘋狂的拉扯著,要將他撕裂成為兩半。
“太初裂魂手!”
這一刻的他,總算知道雲塵施展的是什麼手段了。
顯然,又是一門絕世大神通,不比開天神通大切割術弱的太初裂魂手。
眼前的這個家夥,居然掌控著幾門絕世大神通。
“哢嚓!”
又是一聲脆響傳出,這一次,他的神魂被直接撕裂了,世界投影,身軀,同時一分為二。
灌入陰陽境的神魂力量,也是驟然中斷,使得陰陽境沒能爆發湮滅光柱。
稽搽卻很清楚,要不是他的陰陽境之前被對方打入了一道神通,他的陰陽境,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激發,再次攻擊對方。
隻可惜,終究功虧一簣了。
對方似乎是知道他陰陽境的特性一般,先是打入了一道神通,延緩了他陰陽境爆發的時間,從而施展太初裂魂手,將他一分為二。
意識漸漸陷入了黑暗,稽搽的臉上,充滿了不甘之色。
他可是道宮境五層的大強者啊!
甚至連道宮都還沒有來得及祭出,居然就這樣隕落了。
實際上在最後關頭,他要是拚命的話,是能勉強將道宮祭出的,隻是,就算祭出了道宮又如何?
以眼前這個家夥的手段,他估計依然難逃一死。
“砰!”
終於,稽搽的兩半身體,狠狠的墜落在了龐大無比的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