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行硯雙手掐訣,風係法則被他運轉到極致,在洞穴中掀起一道道狂風,裹挾著尖銳的風刃,不僅限製了神使們的行動,還趁機擾亂他們的魂力運轉。
他看了一眼眾人,高聲呼喊:“大家衝,彆讓這些人跑了!”
清朗的聲音在呼嘯風聲與激烈戰鬥的嘈雜中依舊清晰有力。
玄沐額間布滿汗珠,雙手結印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所施展的防禦魂技雖被為首神使的攻擊震得不斷顫抖,卻始終堅如磐石。
此刻他咬牙堅持,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無論如何都必須托住麵前這個神使。
而另一邊,洛璃深吸一口氣,目光緊緊鎖定魔種,必須一擊將魔種殺死,不能給神使喘息的時間。
突然,她運轉體內所有魂力,將冰係與火係法則完美融合。
兩種屬性截然相反的力量在她掌心碰撞、交融,散發出奇異而強大的光芒。
洛璃低喝一聲,將融合後的魂技朝著魔種周圍的護盾全力轟出。
這一擊蘊含恐怖的威壓,光芒如閃電般劃過洞穴,直直衝向護盾。
神使們見狀,驚恐萬分,紛紛不顧一切地想要阻攔。
為首的神使更是拚儘全力,將手中法杖揮舞得密不透風,試圖抵擋洛璃這致命一擊。
然而,洛璃融合後的魂技力量太過強大,光芒直接穿透了神使們匆忙構建的防禦,重重撞擊在護盾之上。
隻聽一聲巨響,護盾劇烈顫抖,表麵的魔力瘋狂湧動,一道道裂紋迅速蔓延開來。
神使們臉色慘白,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他們苦心維持的護盾竟在這一擊之下搖搖欲墜。
神使們見魔種即將被毀,頓時紅了眼,不顧一切地朝著洛璃撲來。
然而,此時的眾人已經占據了上風,其他人紛紛圍攏過來,將神使們一一阻攔。
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神使們的抵抗越來越微弱。
隨著最後一絲魔紋消失,魔種終於被成功摧毀。
洞穴內的魔氣迅速消散,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洛璃眯眸,向謝十鴛三人傳音道:“把他們衣服扒了。”
謝十鴛、溫行硯和玄沐收到傳音,心領神會,三人對視一眼,露出狡黠的笑容。
謝十鴛身形如鬼魅般疾衝向離她最近的神使,手中軟鞭靈活地纏住神使的手臂,用力一拉,神使一個踉蹌向前撲去。
溫行硯趁勢操控風元素,將神使的身體穩穩托住,讓他一瞬間被定住。
玄沐則快步上前,雙手如閃電般撕開神使的上衣,露出了胸口那神秘的印記。
“哎呀!這不是神使的印記嗎,怎麼會出現在這人身上?!”玄沐狀似一臉驚訝地喊道。
其他人看過來,而後麵色一凝:
“天呢,竟然真的是九重天神使的印記!怎麼會!”
“是不是搞錯了!”
“是啊,有人想要栽臟九重天也說不定啊。”
其他神使見狀,驚恐萬分,壞了。
他們頓時想要逃竄,但四麵八方早已被各勢力的強者圍得水泄不通。
為首神使心有不甘,即便被眾人圍困,仍揮舞著法杖負隅頑抗,黑色的魂力在他周身肆虐,試圖撕開一道突破口。
洛璃目光如炬,鎖定為首神使,腳尖輕點地麵,如同一道流光般疾射而出。
她手中凝起冰與火交融的力量,在半空中劃過一道絢麗而危險的軌跡,直逼神使而去。
“還想逃?今日你們誰也彆想離開!”
洛璃的聲音冷冽如霜,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神使拚儘全力抵擋,可在洛璃融合法則之力的攻擊下,他的防禦如同紙糊一般脆弱。
僅僅一個照麵,神使便被擊飛出去,重重地撞在洞穴的石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此時,謝十鴛、溫行硯和玄沐已經控製住了另外兩名神使,依次扯下他們的上衣,將那神秘印記展露無遺。
一時間,洞穴內眾人的目光紛紛聚焦在這幾處印記上,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些神使究竟是何來曆?為何會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一名來自萬劍宗的弟子皺著眉頭,滿臉疑惑。
“管他什麼來曆,今日既然被我們抓住,就一定要讓他們為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瑤池聖地的另一位長老憤怒地揮舞著手中長劍,劍身嗡嗡作響,似在宣泄著眾人的怒火。
洛璃緩步走到為首神使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與質問:“說,你們背後到底是誰在指使?為何要將殘害無辜弟子?”
神使躺在地上,嘴角溢血,卻仍倔強地緊閉雙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玄沐也道:“說,你們究竟是不是九重天的人!還是蓄意栽臟真神大人!”
洛璃見狀,眼神一凜,手中凝聚起一股魂力,隱隱有壓迫之勢。
就在她準備再次逼問時,神使突然劇烈咳嗽起來,一口黑血噴出,身體竟開始迅速萎縮,生命力如潮水般褪去。
“不好,他要自毀!”玄沐反應迅速,立刻衝上前去,試圖阻止神使的舉動。
可還是晚了一步,神使在一陣詭異的黑煙中化為了灰燼,隻留下一地黑色的殘渣。
洛璃眉頭緊鎖,看著地上的殘渣,心中湧起一股怒意。
洛璃盯著那灘黑色殘渣,深吸一口氣壓下怒意,抬眸看向剩餘神使,眼中寒意更甚:“他不開口,還有你們。最好如實招來,否則,你們的下場會比他更慘。”
謝十鴛把軟鞭纏在手上,上前一步,狠戾地瞪著神使:“彆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的耐心可有限。”
溫行硯雙手抱胸,周身魂力隱隱翻湧,似隨時會出手。
玄沐則在一旁戒備,防止神使再有什麼小動作。
瑤池聖地等勢力的人也紛紛逼問:
“快說!”
“你不會想知道我們萬劍山懲罰罪人的手段是什麼樣的,若是你們說出來,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痛快。”
沒錯,他們依舊有些不可置信,難道這真的是真神下的命令?
可真神統治諸神大陸已久,他又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有什麼他們不知道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