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先帝顯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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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在當時的西夏國,確實還是有人想要做事的。

第一次蒙古滅金時,與蒙古和談的是夏襄宗。

後來頗有才華曾考取過西夏科舉第一名的李遵頊直接廢掉了夏襄宗,自立為西夏帝,這位是後來的夏神宗。

登基之初,夏神宗還是遵從給蒙古當狗的國策。

但在蒙古遠走西征攻取花剌子模的時候,夏神宗就開始積極搞事兒,先是拒絕蒙古征兵征糧的要求,後又積極派使者與金國修複關係,共議結盟抗蒙的計劃,甚至還多次派使入四川,想要取得南宋的支持,一起“共商大計”。

但再多的想法也改變不了當時金夏實力孱弱的事實,麵對不聽話的西夏,蒙古直接調兵圍了西夏的京師,於是夏神宗隻能乖乖聽話,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蒙古滅花剌子模的消息傳來,夏神宗對西夏的命運也有了預期,不想當亡國之君的他乾脆效仿大宋風采,禪位給次子,成了西夏太上皇。

事實上西夏現在這個樣子,不管做什麼都晚了。

兩年後鐵木真正式回返開始跟西夏算總賬,西夏遂國滅。

蒙古滅西夏之戰裡,疑雲色彩比較重的是成吉思汗之死。

《元史》對其死描述惜字如金,故而有學者猜測成吉思汗的死法可能對蒙古人來說不怎麼光彩。

從元至明,野史當中對其死法的描述大概也就兩個方向:

其一是鐵木真於戰陣負傷,最終因年事已高,不治身亡,負傷的原因也有多種說法,包括墜馬、箭傷等說法。

其二是鐵木真強占西夏王妃,結果在侍寢時被行刺身亡,王妃的作案工具也有多種說法,包括匕首、毒酒以及牙齒。

另外一眼假的是鐵木真死後三十年出使中國的葡萄牙人約翰普蘭諾加賓尼的記載,他信誓旦旦的稱鐵木真是被雷電劈死的,這個概率隻能說實在是太低了。

不過鐵木真死之前倒是將宋金的命運安排的明明白白。

&天才一住言情小說23nbp;在他看來,宋金雙方乃是死仇,必不可能和解,這種情況下完全可以行聯宋滅金之策,並認為宋人必定同意。

而隨後的蒙金戰爭,劇本的大體走向也與鐵木真估計的大差不差。

隻不過在細節上的出入就相當大了。

“這西夏王妃真乃烈女子也,竟能為行刺之事。”

“不過既為侍寢,如何能攜毒酒匕首?但若是用牙齒噬殺這蒙古天驕,絕可稱烈也。”

張飛搖頭感歎,覺得後世那開國之人稱這成吉思汗隻識彎弓射大雕還真沒說錯。

征伐無數,結仇亦是無數,最終連身亡之法也是草草而記,唯獨隻有一個疑問:

“這鐵木真即便年歲大了,和那王妃搏鬥也應當必能勝之,如何竟被得手?”

“這…”

劉備沉吟了一下,心裡有了個猜測,但看著義弟那真誠的目光,隻能壓下心思搖搖頭道:

“我實不知也。”

張飛扭頭看向兩位軍師,魯肅慌忙擺手道:

“我也不知。”

反倒是孔明用羽扇輕點張飛道:

“計較這些又有何用?那王妃無論是用酒用刀還是用牙,行刺之時皆抱有死無生之誌,而欲圖國破家亡之仇。”

“須讚其壯烈,曉其死誌,如此即可。”

張飛點頭受教,然後就聽軍師繼續道:

“反倒是領軍作戰,亡於墜馬,死於流矢之事,再尋常不過,還不如引以為戒,對這些事情加以提防。”

魯肅發呆了一下輕輕搖頭,張飛重重點頭表示記下了。

劉備則是琢磨了一下道:

“後世稱其很難是被雷劈死…莫非後世真如的軍師所說,對那亮閃不過須臾的雷電亦有研究,引雷化電馴以作燈?”

對後世風景當中那隨處可見的燈光,劉備羨慕得很,很是想要親眼一睹。

但無奈軍師也曾鄭重說過,引雷化電這個隻是猜想,甚至對驗證方法都還沒頭緒。

哦不對,也不能說沒有頭緒,孔明翻遍了古籍記載,說雷雨交加時,曠野孤樹常能引雷,山巔閣樓也能引雷。

據此推之,若是有人負甲騎馬在雷雨交加時於曠野奔行,或是立孤木,皆能引雷,但怎麼存住雷電才是最毫無頭緒的問題。

三弟倒是躍躍欲試,但被劉備一巴掌拍回去了。

幾人低聲商討了一下還是無果,於是劉備轉而注意起這個名字:

“葡萄牙人…這個似是那個侵掠大明的國家?”

孔明過目不忘,點點頭娓娓道來道:

“其人善造船,有名為蓋倫船,月英已在長安設坊,造稚童大小的蓋倫船查究其原理。”

“且若是以按曆史來算之,便是這葡萄牙開西方侵掠中國之始。”

“以曆法算之,那葡萄牙艦隊入南溟,乃是此人之後兩百餘年。”

兩百餘年很長,足夠容下那魏晉還猶有餘之。

兩百餘年又很短,無論漢唐明,甚至這南北宋之國祚都要長於這個時間。

最終劉備還是搖搖頭道:

“我等此時,若要西行,隻需麵對那羅馬變局,唐長我等四百餘年,倒是需及時預也。”

孔明挑挑眉毛,覺得這個說法略微牽強了一點,若他記得不錯的話,那唐初時,地中海東西兩側能稱大國者也就東羅馬帝國和法蘭克帝國,還見不著葡萄牙的影子呢。

不過早早提醒也不是壞事,所以還是點了點頭。

劉備:二鳳陛下,孔明謂我稱那葡萄牙從派使至領艦隊東侵,前後不足三百年,國之興亡,三百年如乎一臾,需以此為警也。

甘露殿中,李世民略有不服:

“武侯怎麼不親自與朕說?”

杜如晦與房玄齡無奈對視一眼:

您此前次次皆言武侯,也無怪乎昭烈帝代傳了。

不過房玄齡也還是肅容道:

“武侯所說不錯,想那耶律大石兩百騎西逃,便可威震中亞締強國。”

“如今我唐與那後世史多不同也,說不得西逃者亦有類似耶律大石之雄主,隱忍百年如那鐵木真一般倒卷征撻東西。”

“故而即便複西域,亦不可滿也。”

李世民頓時無奈:

“朕如何不能知?且西域如今能稱患者唯突厥。”

“反倒是遼東南洋,更需耗費心思,難自滿也。”

坤寧宮裡的明天子自是記得鐵木真身死時間的。

當下埋頭一算:

“那鐵木真死後二三十年,再往後推兩百餘年…那不就是咱大明開國百餘年後?”

“這頂著昭烈帝名字說的話,豈不就是在說咱大明建國百年便需麵對一個叫葡萄的西國侵奪?”

“賊寇自西,從海上而來?”

短短時間內,朱元璋心神巨震,甚至生出一股提斧頭將這東西剁碎扔禦膳房灶台裡的衝動。

但身為天子,而且接受了寇從海上至的假設,如今自不會當那掩耳盜鈴之人,於是也猜想道:

“莫非這是昭烈帝和諸葛武侯顯靈,念在咱驅除胡元功績,故而警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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