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婷最終還是沒能說服聞序，掛斷電話前，鳳婷遺憾地表示：
“序序，你不後悔就好。”
“序序，如果我是你的話……”
“唉，算了，人各有誌, 你高興就好。”
兩人又說了幾句彆的有的沒的，鳳婷最終還是選擇先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的鳳婷，坐在她明亮的辦公室裡頭，看著自己的手機無語地撇撇嘴。
今天的事情，多好的機會啊。
如果她是聞序的話，這會兒早就已經活躍在公眾麵前了。
哪裡會像她一樣，事情已經過去三四個小時了, 然而網絡上的聞序, 卻半點動靜都沒有。
她這輩子，就沒有見過像聞序這麼軸的人。
自己又不是要害她，而是要幫助她找住這個難得的發財機會。
結果人家呢？
鳳婷無語地拿出充電器，給手機續上了命。
算了吧，有流量的人又不是隻有聞序一個，她何必在聞序身上死磕呢。
沒必要。
反正聽聞序的語氣，她不會答應自己，也不會答應彆人的。
那麼既然大家都拿不下聞序的話，有這個外太空時間，她不如做點彆的項目呢。
鳳婷心中歎息，果然啊，這人啊，就是賺不到認知之外的錢。
——
金鼎酒店裡，武導演在房間裡頭像是沒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
慌得一批。
副導演見此，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導演，您也彆太擔心了, 放心吧, 不會有事的。”
“放心？”
武導演暴躁地道：“我要是能放心得下來就好了。”
如果他能把心放到肚子裡頭的話, 中午吃飯時，他至於隻吃了幾粒米嗎？
武導演焦躁地道：“這是咱們節目的首秀，首秀直播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讓後麵的策劃，怎麼實施？”
“導演，您也彆上火。”
副導演想了想，猶猶豫豫地說道：“導演，咱往好處想，這件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一點好處的，至少咱們節目，現在熱度爆了，不是嘛。”
“？？？”
武導演把眼睛瞪得圓溜溜的，他驚愕地看著副導演。
他這位副導演一向唯唯諾諾的，想不到在這種時候，他反而說出這樣的話。
他這是在安慰他嗎？
他這是想讓他快點死吧。
武導演暴躁地道：“我想要這種熱度嗎？今天要是在金鼎山上真因為咱們拍攝綜藝節目而出現踩踏事件的話，你以為這件事情好收場嗎？”
“導演，這不是到底沒有真的鬨出踩踏事件嗎, 放心好了, 咱們節目不會被停掉的。”副導演乾巴巴地道。
武導演叉腰，瞪著副導演, “咱們節目會不會被停掉，你說了算？”
“……”
副導演這回沒有吭聲。
他怎麼能做得了這樣的主。
導演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他揮揮手，“行了行了，彆堵在這裡說一些乾巴巴的沒用的話了，有那時間，你還不如去關心一下現在的輿論。”
“好。”
副導演鬆了一口氣，得到機會，便立馬從導演房間裡頭溜走了。
武導演叉著腰，另一隻手抓了抓自己沒有頭發都頭頂，想了想，他還是拿出手機，撥通了林品妍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武導演笑了起來，“妍妍，不好意思，這個點給你打電話，沒有打擾你休息吧？”
林品妍的經紀人在一邊皺著眉頭，不讚同地看著她。
林品妍比了一個“噓”的手勢之後，回複電話：“不打擾，導演，有什麼事嗎？”
“妍妍，是這樣的，今天上午的事情，你沒有嚇到吧？”
“我還好。”林品妍在電話裡頭說道：“多虧了今天那位黑衣小姐姐，要不然的話，今天的事情，還真不好收場。”
“哦，對了。”林品妍在電話裡頭，追問道：“導演，今天的事故，原因已經查清楚了嗎？”
“……”
武導演聽到這話，微微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回複：“已經查到了。”
“查到的話，怎麼不公布呢。”林品妍奇怪地道：“是有什麼不方便的嗎？”
導演心說，他倒是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隻是……林品妍會不會覺得不方便的話，這他就不知道了。
武導演斟酌了一下用詞，然後才把查到的事情和林品妍說了。
其實這件事情查起來很簡單，拍攝綜藝呢，工作需要，到處都是攝像頭，想要什麼角度的都有，想要多高清，就有多高清。
武導演的用詞很客氣，但意思，卻說得很清楚。
林品妍挑了挑眉頭，說道：“導演，你的意思，這件事情，是因為我的私生粉？”
“啊這……”武導演抓了抓自己光溜溜的頭頂，“是的。”
林品妍說道：“導演，你也說是私生粉了，你該怎麼辦，怎麼辦，不用顧忌我。”
武導演立馬鬆了一口氣，“好咧好咧，謝謝妍妍了。”
有一個解釋，對於現在都武導演來說，簡直比什麼都重要。
武導演神色輕鬆地掛斷了電話，而林品妍那邊，麵對的，則是自己經紀人鐵青的臉。
此刻，林品妍的經紀人，眉頭皺得死死的，他怒不可遏地看著林品妍，“林品妍，你有病是不是？這種事情，彆人躲都來不及，你還往身上攬？”
“就你好心，就你會做好人？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負麵？”
“你以為你是你自己嗎，不是，說難聽的，你就是公司包裝的一個商品罷了。如果不是公司的幫助，你以為，你會有今天嗎？一線大明星？”
“嗬，好一個一線大明星。嘖嘖嘖，真有你的。”經濟人看林品妍的目光，仿佛在看一個不可理喻的垃圾，“你怎麼會這麼輕易就相信武導演的話呢，他說是你的私生，就是你的私生？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什麼證據嗎？”
經紀人氣得，圍著林品妍轉來轉去，繼續輸出，“你以為這件事情，公布出去之後，大家會覺得都是私生粉的錯嗎？”
“簡直天真！”
“我告訴你，不會！”
“不管對方是不是私生粉，隻要和你的名字扯上關係，到時候，就算有人罵他，那也是少數，人家罵的，還得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