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主,你說的機關獸,在哪兒?”蕭辰問道。
“北王不要著急,因為那些機關獸都比較珍貴,所以,平時都是藏起來的。我這就將它們放出來。”
謝自安解釋了一下。
隨後,走到密室的一堵牆壁前,在某個凸起的地方輕輕按了一下。
哢哢哢!
一陣刺耳的機括聲響起。
下一刻,在蕭辰麵前,出現了三個黑乎乎,深不見底的深坑。
隨著機括聲的不斷響起,三隻形態各異的機關獸,逐漸出現在蕭辰的視線之內。
一頭老虎,一頭蟒蛇,還有一頭野牛。
每一隻機關獸,都是一比一完美還原。
蕭辰仔細觀察,略有些驚訝。
就在這時,謝自安麵前的牆壁,突然出現了一個門戶。
“嗯?”
蕭辰循聲看去,微微皺眉。
謝自安對著他邪魅一笑,一步邁入其中。
門戶隨時關上。
“有古怪!”
蕭辰轉頭,看向密室的大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大門竟然也緊緊關閉了起來。
“哈哈哈!”
一陣得意的大笑聲突然響起。
是謝自安的聲音。
“蕭辰,你中計了!”
“謝自安,把我誘騙到這裡,就是想借助這些機關獸來對付我?”
蕭辰雙眼微微眯起。
他早就猜到,謝自安有陰謀。
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太多驚訝。
“沒錯!”
謝自安直接承認。
“就憑這三尊機關獸?”
蕭辰目光在緩緩升起的三尊機關獸身上掃過,語氣平淡。
“蕭辰,彆怪我沒有提醒你。這三尊機關獸,可是我謝家千年時間,煉製出來最厲害的機關獸,每一尊都有武聖初期的實力。”
“三尊加在一起,就算你是武聖強者,也沒用。”
“更何況,現在,你被我困在地下密室,想逃都逃不了。”
“所以,你就乖乖等死吧!”
謝自安哈哈大笑,語氣中滿是得意與暢快。
“這麼說,你讓你女兒和我見麵,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沒想到,你為了達到目的,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利用。”
“你這麼做,跟一個禽獸有什麼區彆?”
蕭辰嗤笑一聲,反唇相譏。
“我這麼做,隻不過是為了取得你的信任,讓你不會懷疑我的動機而已。”
“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要把女兒委身於你。”
“從結果上來看,這個策略很成功。”
“現在,你已經無路可逃,插翅難飛了。”
哢哢。
轟!
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起,三尊武聖級機關獸升到了地麵。
它們的目光逐一亮起,同時,彌漫出一股非常恐怖的氣息。
幾乎一上來就達到了巔峰。
“蕭辰,你的死期到了。”
謝自安冷哼一聲,毫不猶豫的怒喝道:“殺,把他給我撕成碎片。”
三頭機關獸迅速將目標鎖定在蕭辰的身上。
“吼!”
虎型機關獸低聲咆哮著,率先一躍而出,張開血盆大嘴,咬向蕭辰。
它身高堪比成年人,體長一丈有餘。
嘴巴裡密布鋒利的獠牙。
速度非常快。
一眨眼,就來到蕭辰的麵前。
“哼!”
蕭辰冷哼一聲,身體微微一側,輕鬆躲過對方的撲殺。
正當他準備反擊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道刺耳的呼嘯聲。
目光一掃。
一道幻影如同長鞭,狠狠攔腰掃來。
光是那尖銳的破空聲,就足以證明這一擊的威力。
不知道什麼時候,蛇形機關獸也出現在蕭辰的身邊,伺機發動了攻擊。
蕭辰無奈,隻能再次躲閃。
緊接著,他又遭到牛型機關獸的野蠻衝撞。
雖然沒有命中,但是,打亂了他反擊的節奏。
讓他非常的難受。
“哈哈!”
“蕭辰,現在,你知道我謝家這三尊機關獸的厲害了吧?”
“你馬上投降,跪地求饒,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謝自安囂張得意的聲音,在整個密室回響。
“謝自安,就憑這三隻機關獸,也想對付我,你想太多了!”
蕭辰搖了搖頭,身形從疾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中脫身而出。
右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抓。
一把完整的屠龍刀憑空出現在他的手中,驚人的刀意,迅速彌漫了整間密室。
“嗯?”
躲在外麵的謝自安,不由得一陣心驚。
這股刀意,實在是太恐怖了。
讓他有種完全無力抗衡的感覺。
“謝自安,你應該慶幸。”
“因為,你是第一個,見識到我這把屠龍刀真正威力的人。”
蕭辰手指輕輕在屠龍刀刀身上劃過。
上麵銘刻著複雜、優美的紋路。
恐怖的刀意,就是從這些紋路中散發出來的。
自從徐家舉族搬遷到幽州之後,蕭辰就把屠龍刀交給了徐溫。
在蕭辰的全力支持下,徐溫用近乎完美的煉器技術,修複了屠龍刀。
現在的屠龍刀,是一把完整的靈器,威力遠甚從前。
就算沒有催動,光是自身散發出來的刀意,都能讓武王境界以下的武者膽戰心驚。
這就是靈器的威力。
“你,你這是靈器?”
謝自安死死盯著蕭辰手中的屠龍刀,聲音突然有些沙啞。
“沒錯!”
蕭辰淡淡一笑。
“就算是靈器又如何?我就不信,你贏得了我這三尊機關獸。”
謝自安咬了咬牙,立刻瘋狂催動機關獸,朝蕭辰衝殺而去。
嗤!嗤!嗤!
地下密室中,突然亮起三道璀璨奪目的刀芒。
三尊撲殺而來的機關獸,腳步猛然一滯。
每一尊的身上,都有一道細縫。
隨後,嘩啦啦倒在地上。
之前那些強大的氣息,也在一瞬間完全消失不見了。
僅僅三刀。
蕭辰就將這恐怖的三尊機關獸解決了。
“嘶!”
看到這一幕,躲在暗處的謝自安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不停揉著眼睛。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
要知道,這三尊武聖級機關獸,可是謝家上千年的底蘊。
每一尊,都耗費了無數的心血和物力,方才煉製而成。
結果,在蕭辰的麵前,卻不堪一擊,像紙糊的一樣脆弱。
這讓他如何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