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過得好好的,那你有沒有想過,我過得怎麼樣?”
徐溫眼神冷漠的看著李秀蘭。
這個女人,是他曾經的妻子。
現在,卻變得無比的陌生。
甚至,他都懷疑,當年自己被害,李秀蘭是否有份。
否則,又怎麼會直接嫁給徐墨為妻呢?
這可是有悖人倫的。
但是,徐墨和李秀蘭卻偏偏這麼做了。
如果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勾當,誰會相信?
“你殺了小楓,還殺死了徐墨,我跟你拚了!”
李秀蘭就像是沒有聽到徐溫的反問,撿起徐楓手中的斷劍,站起身來,朝徐溫猛刺。
她的動作很是笨拙,腳步也十分淩亂。
雖然疾言厲色,但出手毫無章法。
彆說徐溫是天級武者。
就算是剛入門的黃級武者,也可以很輕鬆的躲過。
啪!
徐溫反手一巴掌扇在李秀蘭的臉上,將她抽得倒飛出去。
重重砸在徐楓的屍體上。
半張臉頰坍塌,血肉模糊,腦袋嗡嗡的,半晌都爬不起來。
“當年,我真是看錯你了,完全沒有想到,你和徐墨竟然狼狽為奸,設下陷阱將我重傷。”
“還好上天有眼,讓我逃過一劫。”
“落到今天這個下場,都是你們咎由自取!”
徐溫冷笑著一步步走來,對自己這個曾經的妻子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
現在,他隻想將這個毒婦殺死,做一個了結。
“我,我跟你拚了!”
李秀蘭依然不依不饒,掙紮著起身,再度朝徐溫發起進攻。
噗嗤!
這一次,徐溫沒有再留手。
鋒利的匕首,輕鬆刺進李秀蘭的心臟。
李秀蘭雙眼一凸,身形呆滯,死死盯著徐溫。
隨後,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
直到死亡到來,她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哈哈,哈哈哈!”
看著徐墨一家三口的屍體,徐溫忽然神經質的大笑起來。
笑聲中,充滿了滄桑和悲涼。
……
在蕭辰的護持下,徐溫很快就整頓了徐家。
徐墨的心腹殺的殺,廢的廢。
徐家所有的產業,也都收歸旗下。
除了徐墨那一脈,其他徐家人都知道當年那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隻是礙於徐墨的強勢,沒有人敢出聲罷了。
這麼多年,也一直被徐墨打壓。
現在,徐溫回來,還將徐墨一脈全部除掉。
自然而然,他們就歸順在徐溫麾下。
可以說,現在的徐家,完全由徐溫說了算。
而且,還是說一不二的那種。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
徐溫不僅僅是煉器宗師,靠山還是一字並肩王蕭辰。
在這種情況下,還敢和徐溫作對,不是壽星公上吊,嫌自己命長嗎?
……
一間頗為舒適的書房中,蕭辰正在悠閒的看著書。
這裡有成千上萬卷古老的書籍。
大多數都與煉器有關。
蕭辰倒不是想學習煉器,隻是暫時沒什麼事情,用來打發一下時間罷了。
叩叩!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來。”
蕭辰頭也不抬。
“北王。”
徐溫走進來,恭敬行禮。
“家族的事情,都處理妥當了?”
蕭辰放下手中的書籍,微笑著看去。
大仇得報以後,徐溫心結解除,整個人的氣質都有了很大的改變。
再加上換了一身衣裳。
和之前龍尾山上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大致差不多了,家族的其他人也沒有意見,都非常同意,舉族遷往幽州。”徐溫回答道。
“嗯。”
蕭辰點了點頭。
接著又道:“你來找我,可是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
現在,除了蕭辰之外,朱雀也已經到來,負責協助徐溫,處理一下瑣事。
有她在,絕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解決妥當。
根本不需要麻煩到蕭辰。
所以,蕭辰才會有此一問。
“北王英明,現在,的確有一件無法解決的事情,想請北王幫忙。”
徐溫當即把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在徐家後山,有一個山洞。
裡麵有一座古老的祭壇,上麵插著一把寶劍。
據說,這把寶劍,是徐家某位先祖親自煉製而成,在死前放在祭壇上麵的。
之後的數百年,徐家一代又一代的人都嘗試過,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把這把劍拔出來。
這次,徐家舉族搬遷在即。
徐溫不想讓那把寶劍孤零零留下來。
“你是想讓我嘗試一下,能不能把寶劍拔出來?”
蕭辰恍然,微笑詢問。
“是的,如果北王能拔出來,那寶劍就是北王之物,可以由北王自行處置,也算是在下的一點心意。”徐溫躬身道。
“也好,那我就去嘗試一下。”
蕭辰沉吟一下,微笑著點頭。
有屠龍刀在手,他是看不上什麼寶劍的。
但是,徐溫說得那麼玄乎,也激起了他的興趣。
反正,不試白不試。
如果真的可以拔出來,自然會有合適的用途。
在徐溫的帶領下,蕭辰和朱雀一起,來到徐家後山。
很快,三人就來到一麵峭壁下方。
抬頭往上看去。
果然看到,十幾米的峭壁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洞口。
難怪,徐家沒有做什麼防護。
這麼隱秘的一個地方,就算是被人發現了,也很難引起注意。
更不可能進去探索。
當然,就算有人進去了,也不要緊。
畢竟,這麼多年,都沒人能把劍拔出來。
“北王,我先上去。”
徐溫說了一聲,雙手雙腳齊用,如同一隻壁虎,迅速爬了上去。
他畢竟隻是天級武者。
雖然有輕功,但不足以直接跳到山洞裡麵。
反觀蕭辰和朱雀,則輕鬆許多。
隻是雙腳微屈,縱身一躍,就毫不費勁落在洞口,出現在徐溫身邊。
看見這一幕,徐溫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神色。
“走吧,先進去看看。”
“以後,如果你想更進一步,我可以讓朱雀教導你修煉。”
蕭辰看出徐溫心底的想法,笑著開口。
“多謝北王。”
徐溫大喜。
他現在的煉器造詣,已經到達一個極限。
如果武道上有所突破,說不定,他的煉器水平,也可以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