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瑟,丁小雨,你們兩個究竟是有什麼毛病啊,難道拿一個破爛錄影機就可以說一切都是雷克斯做的嗎?我看著錄像機裡麵恐怕什麼都沒有,隻是你們兩個家夥拿出來唬人的吧!”
“對啊!就是啊!是不是你們打算使詐逼迫雷克斯承認他沒做過的事情啊!”
“那這樣的話你們兩人可就真的是太惡心了啊!”
無數終極一班的同學們在這一刻紛紛都站到了雷克斯的那一邊。
很顯然。
說白了。
大家還是壓根就不太願意去相信王亞瑟和丁小雨。
畢竟。
雷克斯他們很早就認識,相比於雷克斯和丁小雨,他們可對雷克斯熟悉太多了,在他們的認知之中,雷克斯就是那種唯唯諾諾,斯斯文文的存在,沒有任何的問題。
甚至。
在他們的認知之中,王亞瑟這種土龍幫太子爺為了自己的利益,才真正的有可能會謊話連篇!
“多說無益。”
“你們自己看吧。”
王亞瑟搖了搖頭。
說實話。
他也壓根不需要讓這些終極一班的學生們相信自己。
畢竟。
他從來都沒有在乎過這些家夥們的想法,他在乎的,就是汪大東,還有希望想要還自己一個清白,然後,就是想要把這個家夥徹底的揭發,絕對不能夠再讓這個該死的家夥繼續禍害汪大東!
隨後。
王亞瑟的手指在那機器上隨意的點了幾下,直接將那錄像機上的錄像橫著給在場的所有人看。
隻是。
就在無數終極一班眾人紛紛朝著王亞瑟那邊圍繞過去的時候,另一邊,沒人注意到的是,雷克斯的麵部已經逐漸的陰沉了下來。
嗡!
刹那間!
雷克斯一雙大手直接朝著王亞瑟手中的錄像機伸了過去!
“轟”
在他觸碰到那機器的一瞬間,王亞瑟手中的錄像機竟然直接被雷克斯硬生生的用蠻力抓碎!
嗡!
這一幕。
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愣住了。
這…
徒手捏爆一個錄像機???
雖然那錄像機的質地也說不上多麼的好的,但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說一抓就碎的,即便是隻有幾點的戰力指數也很難以這麼快的速度做到。
刹那間。
在場之上的所有人都紛紛看向雷克斯,眼眸之中更是露出了一抹詫異的眼神。
“額……”
這一刻。
雷克斯的腦子不由得飛速旋轉,他在思考究竟有什麼比較好的解釋方法。
這一切的發生不得不說還是有些十分突然的。
特彆是在王亞瑟拿出那錄像機,並且直接打開在終極一班所有人麵前的時候,說實話,他雷克斯第一次在那種時候感到了慌張。
以王亞瑟和丁小雨的智商,他們會給自己設局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隻能說自己當時沒有來得及發現,並且還剛好和自己所設下的局撞到了一起。
可是……
竟然偏偏就是這麼的巧。
或許。
也正是因為如此,雷克斯當時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應該怎麼誘騙丁小雨和王亞瑟對自己出招之上,反而疏忽了他們兩人會不會對自己設局的考慮,包括一些對戰場的偵查。
說到底。
自己……
似乎在為自己的狂妄付出應有的代價……
所以。
在當王亞瑟打開錄像機的一瞬間,王亞瑟也再也無法忍受得住的直接出手將那錄像機給捏碎掉!
畢竟。
孰輕孰重他還是分得清楚了。
自己有戰力指數的事情再怎樣都可以糊弄過去,這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隨隨便便找個黑貓酒店的理由就可以糊弄過去了。
可是如果。
那一個錄像機將當時所有的一切在終極一班麵前放映出來的話……
他雷克斯……
便將會徹底的要完蛋了!
他所做的一切……
特彆。。
是他這十多年來做的所有偽裝。
都將會在一瞬間被徹底的揭開!被徹底的揭曉!
人設……
更是會徹底的崩塌!
雖然。
他雷克斯確實也完全不在乎這些終極一班學生的看法,畢竟這些家夥本來就是讓自己更為爽的玩具而已,沒有必要在乎。
可是……
安琪……
安琪……
安琪啊!!!
一旦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的話……安琪會怎麼看自己!自己將會在這段感情之中徹底的沒有任何的機會了啊!!!
不行……
絕對不能夠讓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
任何人他都可以不在意,但在安琪的麵前,自己絕對不能夠暴露!
“王亞瑟。”
“我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誣蔑我,但我雷克斯是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承認的。”
雷克斯看著王亞瑟,眼神之中的殺意不斷波動。
這一副模樣在雷克斯臉上出現的一瞬間,在場所有人在刹那間都不由得愣了愣。
因為。
這一副充滿著殺意的模樣出現在他們臉上的時候,那種巨大的違和感直接對他們的心靈造成出了一種恐怖的衝擊,那種衝擊甚至讓他們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汗毛直立!毛骨悚然!
甚至。
一種可怕的感覺浮現到了他們的腦海之中。
難道……
難道……
難道一切真的如王亞瑟所說的那樣,雷克斯一直都在隱藏?並且還直接一舉就隱藏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真實性格,甚至長達十年的時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雷克斯的心機可真特麼的是太深了一點吧。
“那你直接將這個錄像機瞬間捏碎的事實該怎麼解釋…?”
“這種實力……”
“似乎一名普普通通,斯斯文文的乖乖男孩是絕對不可能辦得到的吧?”
“按照大家的常識來思考,雷克斯不應該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存在嗎?可是剛剛怎麼會使出那麼恐怖的力量,甚至直接把錄像機給捏碎掉呢?”
王亞瑟笑著問道。
這一刻。
他的臉上竟然出現來了一抹釋然的感覺。
仿佛即便是雷克斯將王亞瑟和丁小雨能夠證明自己的證據碾碎,他們依舊非常有恃無恐的那種笑意,那種釋然。
那麼。
似乎也就隻有一種可能能夠解釋得了這一種情況了
這家夥……
確實是在詐自己!
而詐自己又有兩種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一種。
是他確實有證據,但是剛剛他實際上並沒有拿出來,而是先用一個假的來看看自己的有什麼表現,如果表現出不對勁,那麼將會徹底的落入到他的節奏之中,自己……反而成為了他戲謔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