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根就是一個騙子!”
汪大東則對王亞瑟的說法表達出來了無儘的不屑。
或者說。
他絕對不會對一個裝神弄鬼的家夥抱有任何的希望。
所有的預言不過是剛剛好的~巧合罷了。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麼算命,一切都隻不過是巧合而已。
“可是……”
“我們三個人的未來同時巧合嗎?”
“我和自大狂你的戰鬥絕對不會爆發,這是洛淵預言的,可結果呢?饒是我們知道我們之間未來的結果,並且在極力的避免這個事情的發生,可一切卻還是不如我們所願的沒有發生。”
“好。”
“就算我們之間是巧合,那小雨的事情又怎麼解釋。”
“在他們從黑狗手下救下我們那晚他就和我們說了,一開始他確實是不想管那麼多閒事的,但一想到如果因為自己的離開而導致我們兩人的受傷,甚至是死掉,他的內心深處的良心就會不斷的痛,所以在那即將離開的一瞬間還是回過頭將我們兩人救下,最後便和我們成為了最好的兄弟。”
“最重要的是在這之前丁小雨也接受了來自洛淵的預言,說我們之間必定會有所羈絆,他一開始對此的態度也同樣是想要在知道結果的原則之上打破這所謂的預言,但不可避免的,卻依舊還是陷入到了這仿佛壓根無法躲避掉的怪圈之中了。”
“難道就算是這樣,這一切都還是巧合嗎?”
王亞瑟說到這。
他的眼眸深處也不由得再次的變得深邃了起來。
這一切。
真的很怪…
“其實我是讚成亞瑟的想法的。”
“一般來說這種江湖騙術的話,你越是去琢磨,越會去發現其中的破綻有多大。”
“可偏偏這個洛淵的騙術……仿佛真的完全是無懈可擊一般,我回家了之後想了三天三夜不止,卻依舊沒能夠想出來他那騙人的手法是什麼。”
“一切似乎真的就隻有朝著巧合的方向去思考,可是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麼多的巧合嗎?連著將我們三個後來所要發生的事情,甚至是在任何人看來都必然會要發生的事情都直接因為他們的預言而完美的避開了。”
“所以我在想難道這一切的發生真的僅僅就隻是預言嗎?”
甚至。
就連一向以冷靜,現實,真實的丁小雨竟然都開始附和起王亞瑟的話語。
“所以你們的意思是…”
“再去會會那個裝神弄鬼的洛淵?”
突然。
汪大東的腦子似乎靈光了片刻,竟然明白了兩人的話中有話。
“有何不可呢?”
王亞瑟和丁小雨相視一笑。
一個十分有趣的想法也突然的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逐漸的形成了出來。
另一邊。
在那洛淵算命攤子的不遠處,一個長相看上去十分深沉的胡茬大叔推著一個小推車攤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唉。”
“這算命攤子的生意可真好啊,就算是算一個人十塊錢,看這隊伍最起碼一天下來能夠算幾百個人吧?”
“我的天啊!那這豈不是一天下來幾千塊都到手了?!”
他搖了搖頭,眼眸之中儘是對對方的羨慕。
“好吧。”
“那我把攤子擺在這裡,一個也能夠蹭上那家夥不少的客流量吧。”
“嘿嘿嘿……”
“一天賺個上錢快錢的日子我來咯!”
胡茬大叔笑了笑,隨後便將他的凳子緩緩岔開後坐了下來,看上去十分的自得。
這個時候。
從那算命攤子方向緩緩走過來幾個混字輩模樣的家夥。
“我靠!今天大法師的預言還是那麼的準!他說我今天傍晚將會財從天降!果然我竟然撿到了這麼多錢!”
“你這不算什麼啦!我聽說有個大老板算了一卦說是怎麼保命的,因為他遭到了敵對幫派的追殺,結果在聽從大法師的預言之後,不僅成功的躲過了那一場劫難,甚至還把那敵對幫派勢力給反殺殲滅了!”
“切!我剛剛才找大法師,他給我預言說不久之後的考試我將會及格!”
他們有說有笑的朝著胡茬大叔的方向緩緩的走來。
而聽到他們所說的話了之後,那大叔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這個算命的家夥……竟然那麼厲害的?”
他看著那算命攤子前方,即便現在已經來到了傍晚時分,可那邊的人流量卻依舊可怕到令人感到歎為觀止的地步。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有的一切大勢明明全部都是注定好的,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預言一切,改變一切即將能夠發生的事情。”
“算命這種東西…聽聽就算了,怎麼可能能夠當真?”
很顯然。
他雖然也就是一個擺攤的,甚至還是一個蹭熱度的,可這胡茬大叔卻依舊是對算命這種事情是非常嗤之以鼻,絕對十分不可置信的。
“你看這個麵癱大叔好古怪……”
“是啊,還是彆在這裡吃了吧。”
“快走快走!”
而那個胡茬大叔這副在陰影之下默默思考的模樣也是直接把好不容易出現的幾個混字輩學生給嚇走了。
很快。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
原本那轟轟烈烈的,如同長龍般的算命隊伍終於減少,並且直接迎走了他的最後一個客人。
從有到無。
隊列的變化被那胡茬大叔完全的儘收眼底。
雖然熱度沒蹭到多少,但因為這算命攤子的客流量巨大確實也有給自己帶來不少人流的。
而他在看到那算命攤子都準備收攤了之後,他也正好打算一起收攤回家。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詭異的聲音卻從那算命小攤之中傳了出來。
“紅龍。”
“等了很久吧?”
嗡!
嗡!。
嗡!
當那胡茬大叔聽到“紅龍”這一個名諱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身軀都直接停滯在了原地之上抖了三抖之後,又才緩緩的將頭轉了過來,但此時此刻,他整個人的麵頰之上已經由剛剛的那一種吊兒郎當的感覺直接轉變成了一種非常嚴肅,不可置信。
仿佛這個名諱觸碰到了他的某個心間軟肋一般,眼眸之中充滿著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