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好奇,況天佑也還是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所以在這裡,能夠產生的東西,最好還是要多加提防。
“沒事,你放心喝嘛,喝下去,就可以不朽了。”馬小玲笑著開口,一句話又是讓況天佑瞪大眼睛。
“什麼意思?”
況天佑很是震驚,說話的同時,下意識往後退了退。
“看小狗就知道了。”
毛小方伸手拍了拍況天佑的肩頭,再次開口說話。
也就在毛小方這樣的說話之間,況天佑瞪大眼睛望向了小狗。
此時的小狗搖搖晃晃,已經站不穩了。
突然間,小狗腦袋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這就死了?”況天佑瞪大眼睛,說話間感覺後背有些涼涼的。
要是自己剛才也將這東西給吞了下去,那麼豈不也就會是和這小狗一樣?
“不,不會死的,你再看。”
馬小玲又是為之笑了笑,在說話間,又伸出手來指了指小狗。
隨著馬小玲的這麼一個舉動,刹那之間這狗又站了起來。
隻不過此時的小狗,已經變得麵目猙獰,一臉的凶殘了。
“這是變成了僵邪?”況天佑的眼睛瞪得更加大,說話間聲音都是在顫抖了。
“是啊,這些東西是血,以僵邪之血,再加了許多類的血液而製成,可以化僵之血。”
毛小方指著這藍色的液體做著解釋,將這些東西的可構成的成分,以及效用,就此去——地解釋了出來。
“化僵之血?”。
毛小方的一句話,讓眾人又是為之一愣。
特彆是況天佑,這樣的事情對於他來說,也算是第一次聽到了吧。
隻需要喝下這樣的東西,人就會化為僵邪。
如此事情,聞所未聞。
“僵邪,不是需要以人相傳嗎?為什麼隻是需要這樣的一些東西,就可以化為僵邪了?”
山本未來聞言,也同樣是為之一驚。
在山本未來的世界裡邊,也是不曾去接觸過這些東西,特彆是對於僵邪和產生以及那一應存在和發展方向,也都是不懂。
下意識地就向著毛小方說出了問題,去表示自~己的質疑。
“僵邪的傳播,有最初的以僵邪自身擴散,還有就是這樣,以血清相提煉藥物,這些東西的傳播性質,才是最為強大的。"
毛小方說到這裡,眼裡邊閃過一抹強烈的不滿。
這些東西要是真正可以擴散出去,那麼將會傳播到多少的人?
而一旦僵邪的數量達到一定程度,再去發展和擴散下去,最後的結果,更加是讓人不敢料想的。
“看來這情勢,也已經是幾近失控了。真不知道那僵祖與這些僵邪有無關聯,如若他與這些僵邪是為一個關聯體,那麼最終會不會再去發生一些擴散的事件呢?”
馬小玲沉聲開了口,嘴裡邊說話的同時,又是眉頭緊鎖,輕輕地搖了搖頭。
事態的惡化,讓身為驅魔人的馬小玲和毛小方身上壓力極深。
“先把這裡銷毀掉,不可以讓這裡的任何一樣東西流出去,那樣隻會害了所有的人!”
毛小方也是沉聲開口,卻迅速地做出了決斷。
這個地方所存在的一切,都是極其不合理,並且還有著相當的危險性。
外界的人對於這個地方,恐怕也是沒有任何的了解,對於危險性並沒有絲毫的認知。
這也就完全可能造成,一旦這個地方的東西流失出去,就可能對普通民眾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
對於那一隻小狗,毛小方和馬小玲二人也是隻能夠向其表示自己的歉意了。
不論如何來說,這不應該是這條小狗的錯。
毛小方和馬小玲二人對其進行了無害化處理,毛小方還專門立了個小法壇,為其超度了。
畢竟這也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就算是出了問題,也是屬於受到了人類的連累。
對於其他的那些化僵液,毛小方和馬小玲知道並不是可以一燒了之。
隻是利用著符篆,將這些化僵液給儘量中和之後,再采用焚燒以及深埋的方式,將其處理掉。
現在況天佑的家,也已經是成為了他們共同所住的地方。
將一切都事給處理完畢之後,毛小方和馬小玲帶著山本未來回到了況天佑的家。
對於其他的情形,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線索。
現在山本一夫帶著那些僵邪藏了起來,想要輕易找到,也是極其不易。
唯一慶幸的是,對方的隊伍當中,這金正中已經被消滅,倒也少了一絲威脅。
現在的事情上,也還是隻有先退一步,讓出一些空間來,毛小方也堅信,對於山本一夫這一夥人來說,也一定會再次出現。
毛小方還想要去等另外一個人,這人就是洛淵。
自洛淵由毛小方的手中將青蛇和貞子給要走之後,到了現在,也還是再沒有出現過。
對於洛淵此舉的目的是什麼,毛小方現如今也還是無法輕易去想得明白的。
就在毛小方還在對於洛淵的目的為之感到有些疑惑,並且有點懷疑的時候,在一幢彆墅裡邊,洛淵正坐在自己的那張桌案前,翻閱著手中的古書,而在桌案之上,也還是插著自己的古旗。
“主人,謝謝你把我們救了出來。”
“敢問主人救了我們,有什麼需要小的侍候的嗎?”
青蛇和貞子都是跪倒在洛淵的身前,然後口中又是用著一副極其恭敬的口吻,就此連聲地向洛淵問著話。
現在的這些事情,青蛇和貞子都是一事僥幸的姿態。
不過呢既然洛淵如此的強大,她們願意選擇依附於洛淵,也是理所當然。
“金正中死了。”
洛淵並沒有去回答青蛇和貞子的話,反而是沉聲開了口,說出這樣的一席話來。
洛淵甚至在說話的時候,都沒有一絲一毫抬起頭來望向青蛇和貞子的意思。
現下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意義。
唯一讓洛淵可能為之感到興趣的,也就是想要依此,去看得清楚,所有一切事態的發展還有變化。
他習慣於以一種旁觀者的姿態,去看清楚這裡所有發生的一切。
“主人,請主人替正中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