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要利用著手中的這些僵屍仆從,前去幫自己尋人。
哪裡料到,自己今天晚上來準備帶著仆從離開,卻發現第一家的母子二人已經化成了灰燼。
現在這裡,連仆從的影子都沒有找到,反而是遇到了一個將自己打倒的人。
“金未來,你怎麼變成僵屍的?”
毛小方沉聲喝問,對於這金未來,他能夠感知的是其身體裡邊強大的怨氣還有著僵息。
這樣的一種家夥,要去對付將會是極其不易。
“要你管,快把我的仆從交出來!”
毛小方話音一落,金未來口中又是發出了一聲吼叫。
就在這樣的怒吼聲中,金未來衝向毛小方,雙手揮舞,將自己全部的力量,都是給施展出來。
毛小方甩出一張鎮靈符,正好貼在金未來的額頭上。
符篆落於金未來的額際,刹那間就讓其動作停止。
毛小方加快速度,朝著前方直撲而去,雙手握緊成拳,砰砰聲響間,就將這金未來給擊得連連後退。
再次砰地一聲響,金未來掉落於地。
“快說,你究竟是怎麼樣變成僵屍的?”
毛小方提高聲音,口中怒問。
現在城中就因為這一個金未來,變得人心惶惶。
如若不揪出金未來後邊之人,那麼這些事情,隻會變得更加混亂。
“我自願成僵,與你何乾?”
金未來卻又是口中一聲怒吼,再次朝著前方撲來。
毛小方擰緊眉頭,這樣的一刻,隻有先兵後禮了。
再次往前衝出,借助著符篆之力,毛小方並不必有全力,就將金未來給壓製得死死地。
一番暴揍,金未來口中哇哇怪叫。
“說是不說?”
毛小方冷聲質問,自河邊懸崖事件之後,他也就感覺到現如今的天下態勢發生了劇變,這其中的情形是岌岌可危。
如若在這裡能夠尋找得到根源,那麼當然是再好不過。
“去死吧臭道士!”
毛小方的舉動,讓金未來十分憤怒。
身形一閃,渾身被黑息籠罩,直撲毛小方。
毛小方手握桃木劍,兩張符篆附於劍身之上,揮舞著桃木劍也迎著對方衝了過去。
金未來麵對著毛小方所施展出來的致命一擊,居然並沒有一丁點兒退讓的意思,反而就在此時,加大了力量,朝著毛小方一往無前地撲來。
毛小方已彆無選擇,雖然想要更多了解與金未來有關的信息,但在眼前,隻有先將金未來給鏟除掉再說。
金未來是怎麼樣變成這般模樣,毛小方並不知道。
但毛小方知道,金未來的存在,將會造成太多無法挽回的影響。。
今天城裡也已經死了人,接下來會是怎麼樣,誰也不敢去料想。
毛小方桃木劍的劍身上閃著隱隱光芒,朝著這金未來就刺去。
“一起死!”
金未來口中發出咆哮,毛小方帶給她太多的打擊,一時之間哪裡忍受得住,迎著毛小方就瘋狂衝來,一副要與毛小方同歸於儘的姿態。
毛小方眉頭一挑,身體裡神力運轉,桃木劍金光大盛。
如此一擊,一定會將金未來給斬殺,但卻並不至於會將自己傷到分毫。
這一刻,金未來眼見桃木劍身上的金光,也還是感知到了危險的逼近。
想要逃跑而掙紮,隻可惜金未來發現自己已然徹底失去了先機。
毛小方迅速往前推進,眼前桃木劍就要刺中金未來。
突然之間,屋門倒塌,轟隆一聲響,一道黑影襲來,屋子裡邊居然失去了所有的光線,就此時變得一片黑暗。
刹那之間,毛小方隻感覺空中彌漫著一股強大無比的魔息。
“魔祖?”
毛小方口中一聲驚呼,這種氣息,與他在懸崖那處洞穴裡邊,所遇到的氣息是完全相同。
這時候要去應對,又豈會是那般容易?
不過也就是在這眨眼之間,眼前的光線重新出現。
很快毛小方也就看到了自己身前的情形,金未來已經是失去了蹤影,再也看不到。
房間裡邊除了還殘留在空中的隱隱魔息之外,他也已然感知不到其他的東西。
“毛師傅,怎麼樣了啊?”
張華現在已經是嚇得小便失禁,又羞又懼間,悄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望向了毛小方,口中顫聲問著話。
“沒事了,解決了。”
毛小方擰了擰眉頭,但在這一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可行。
隻有告訴張華,一切事情都已經解決,不必再有任何的擔心。
毛小方話音一落,張華就站了起來。
“真的?那我可以回家嗎?”
張華一臉期盼地望著毛小方,這種事情,當然是自己最想要去做到的。
回家不僅可以躲避,更加可以換一身衣物。
“可以。”
毛小方點了點頭,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圓,地麵所發生的一切,對於這些似乎都是沒有絲毫的影響。
張華一溜煙地跑了,毛小方走過去將張三拖了出來。
還好,這家夥皮粗肉躁的,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身體裡邊的僵毒幾乎都已經清除殆儘,唯一需要的,也就是要多加休息才行。
毛小方又燒了一道符篆來給張三灌下,換了一次傷口處的糯米,用這樣的方式,用以清除掉張三身體裡邊所剩無幾的餘毒。
做完這一切,毛小方正打算再打坐冥想一下,哪裡料到,隔壁的院子裡邊傳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
聽到這慘叫聲,毛小方一臉的震驚,一個閃身,就朝著聲音所傳來的方向衝了過去。
毛小方衝進了張華的院子,卻看到張華渾身浴血,就倒在了地上。
而在張華的身前,一個人正在啃著張華的脖子。
毛小方一臉憤怒,手握桃木劍,往前直撲而去。
手中的桃木劍隨手甩開,一道符篆是後發先至,落到了這人的身上。
符篆卻瞬間就燃燒起來,毛小方震驚間,桃木劍刺落這人的後背。
隻是桃木劍並沒有刺穿這人的後背,反而是被其給一下子擋住,再不得寸進。
“嘿嘿,毛師傅,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啊。”
毛小方在震驚之餘,這人卻回過了頭來,望著毛小方露出一臉的笑意。
隻不過這人在此時,唇角含血,嘴裡邊還在咀嚼著,說話間這血肉就沿著其嘴唇滴落下來。
這樣的一番情形,看上去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堂本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