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帥氣的西裝,又有什麼用?”
這還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另一邊四喜和阿珍今天也是仔細裝扮一番。
正準備出門,阿珍卻來到四喜身旁說道。
“你是不是燒水,沒關火?”
四喜一頭的霧水,她什麼時候燒水了?
最終在阿珍的執拗之下,四喜疑惑地走向了廚房。
四喜剛一離開,這邊阿珍便開始翻箱倒櫃
等四喜回來後,阿珍裝作若無其事
鳳凰劇團裡,大三元大咧咧的來到了後台,耀武揚威。。
主角們已然裝扮完畢,輕易是看不出原來的麵貌,大三元自持身份。
無意之中竟得罪了,劇團的主角易少輝,等餘老板來解釋清楚後,立刻又點頭哈腰……
後台發生了這一陣鬨劇,自是不提,前台處一無所知的四喜,來到門口找到了宋隊長,熱情的打過招呼。
“四喜,你哥呢?”
宋隊長開口詢問大三元的去向。
“我哥,他把票給了我”
四喜羞澀的低頭回答了宋隊長。
“怎麼搞的?我約他看戲,他把票給了你。”
宋隊長頓時覺得火大,但看到四喜一臉羞澀的模樣,想想也就壓下心頭的火氣,無非都是一點小事而已,和誰看都一樣。
也就開口提醒四喜,時間差不多準備進場雲雲。
“時間差不多了,準備走吧,你的票?”
四喜聞言,低頭在手裡的袋子翻找。
可她幾乎將手袋翻了個底朝天卻,依然沒有發現她的戲票。
“唉!我的票呢?”
發現戲票不見了,四喜急得滿頭大汗。
正在兩人疑惑翻找之際,打扮得光鮮亮麗的阿珍走來,熱情的和宋隊長打招呼。
“哎,宋隊長你也來看戲嗎?哎,你坐哪兒看看你坐在幾排。”
宋隊長並未多想,看著手裡的票。
“嗯,二號。”
阿珍聞言一副喜不自勝的模樣,驚喜的說道。
“我坐在三號真是太巧了,原來我坐在你的旁邊。”
宋隊長聞言心中了然,尷尬的笑了笑。
四喜卻茫然的看著這一幕,一時之間暈頭轉向,不知道該怎麼解決。
“入場了,我們趕緊走吧。”
一旁的阿珍卻拉著宋隊長,往入口處走出去,將四喜丟在了門口。
四喜看著宋隊長遠去的背影,急的直跺腳,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可以和宋隊長一起看戲,結果卻…
伏羲堂裡,沒有戲票的阿初,垂頭喪氣的坐著。
傻兮兮的瑰姐卻走了過來。
“我要吃東西!”
“吃什麼東西!我那份都讓你吃了,還吃!”
阿初正在氣頭上,幾乎是脫口而出,將心裡的火氣撒在了瑰姐身上。
“我要吃東西!”
瑰姐卻不依不饒。
“沒有。”
阿初也是態度堅決。
瑰姐卻不依不饒,上前在阿初的衣服口袋裡翻找著。
“這是衣服,沒東西吃的。”
看著像個傻子一樣的瑰姐,自私的阿初,甚至是將所有的錯都怪給了瑰姐。
指著瑰姐便開始數落了起來。
“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可以見到了阿寧,我告訴你,我是越看你我就越生氣!”
說著還揚手,想要打瑰姐,這下瑰姐立刻被嚇得躲到了一旁。
傻兮兮的瑰姐,看著凶神惡煞的阿初,立刻將毛小方搬了出來。
一天瑰姐要找師傅告狀,阿初也有些慫了。
伏羲堂裡雞飛狗跳,鳳凰劇團裡卻是一番熱鬨的場景。
易小龍正在自己的化妝間裡畫著裝扮,在大三元麵前耀武揚威的易少輝,走過來向他借東西。
一改之前在大三元麵前耀武揚威的姿態,點頭哈腰,一副討好的模樣。
可無意中卻觸碰到了易小龍的手臂,弄花了他臉上的裝扮。
“你是怎麼拿東西的?怎麼這麼不小心,你想把我的臉弄花了自己頂替我上台嗎?”
誰知易小龍卻一副憤怒的模樣,一把揪住易少輝的衣領,大聲吵嚷了起來。
這邊的響動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那易少輝本也是無心之舉,誰知道易小龍竟會這般大動乾戈,被罵得狗血淋頭,心有不甘也開口反駁道。
“喂,你彆越說越不像話,不小心而已,有什麼大不了!”
說完也不想再繼續吵嚷下去,轉身正欲離開,易小龍卻再一次追著上來。
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嘴裡滿是奚落之詞。
“你給我站住,你想坐我的位置,你有那本事嗎?你乾了二十年還是個跑龍套!”
其他人見狀連忙上來勸慰。
“龍哥”
可易小龍卻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怒瞪著其他人,並未想要就此作罷。
“這麼想要掛頭牌,除非我死了!”
再次一把揪住易少輝的衣領,滿臉冰冷的神色。
“你胡說什麼?”
也不知怎麼的易少輝聞言,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將手裡的東西一把砸在地上,猛地推開了易小龍。
兩人皆是怒目圓睜,死死的瞪著對方,空氣裡火藥味十足。
就在這時,餘老板跑了進來,連忙製止住兩人。
“龍哥,輝哥一人少說一句,快開鑼了”
緊張的看著兩人,這兩人可都是台柱子,可不能在這個時候鬨起來,否則…“你自己心裡明白!”
易小龍卻再次怒瞪著易少輝,惡狠狠的再次罵著。
顯然兩人之間這樣的衝突,已經不是第一次。
“龍哥進去補補妝吧,快要開羅了,走吧,走吧”
看著兩人一副鬥公雞的模樣,餘老板連忙一把拉住易小龍,止住了兩人的爭吵,往他的房間裡帶
去。
“快去乾活”
臨走之際,不忘將圍觀的眾人驅散開。
看著餘老板和易小龍遠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的易少輝,眼神死死的盯著
安頓好易小龍後,餘老板還有些不放心,又來到了應錦棠的化妝間。
“棠哥快要開鑼了,我讓阿蘭幫你換衣服吧。”
餘老板語氣溫和的說著,應錦棠卻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瞄了他一眼。
“急什麼?我又不是頭一場,就快行了,到時候我會穿衣服的。”
語氣淡淡的,餘老板碰了一鼻子的灰轉身離開。
拿起桌上的紫砂茶壺喝了一口水應錦棠,卻突然皺眉對身後的妻子喝道。
“怎麼這麼涼!”
“哦,我再給你重新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