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小方和雷罡的功法第一次,隔空碰撞在了一起。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的瞬間,突然雷罡眼前的鬼杖,砰的一聲瞬間被轟碎。雷罡也被這股強大的力量,轟得順勢倒地。倒在地上的雷罡,捂住胸口不停的咳嗽,喘息。“爹,你怎麼樣了?”雷秀焦急的上前扶起了一張擔憂的詢問。雷罡緩緩坐起身,皺眉沉思半晌,卻突然恍然大悟。一臉懊悔的說道。“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幫了他一把!”這是怎麼回事?雷秀也是不明所以。另一邊甘田鎮的郊外。毛小方看著空中洋洋灑灑的魂牌。突然舒展眉頭,欣喜的說道。“雷罡用小鬼對付我,卻陰差陽錯的幫了我一把!”“嗯,怎麼會是那鐵牌呢?”瑰姐不明白毛小方此話何意?但看著道壇上,被轟碎的盒子,卻擔憂的問道。毛小方抬頭看著天空中洋洋灑灑的魂牌。突然說道。“被我寄到天上去了!”瑰姐這才好奇的抬頭看著天空中,不斷往上飄飛的魂牌。看了好半天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是毛小方的藏魂牌,這一次成功的被藏到了天上。哎,既然魂牌被藏到了天上,那麼以後豈不是沒有誰,可以再輕易威脅到他的安危了?想明白這一切,瑰姐也是一臉的欣喜。毛小方和瑰姐定定的站在空地上,看著魂牌漸漸往天上飄去,兩人臉上布滿了欣喜。甘田鎮不遠處的高山之上。洛淵依舊是一身青黑色的中山裝。傲立於山巔之上。雙手背後,挺拔的身姿仿佛一棵青鬆,與世獨立定定的立於最高的山巔...一臉的平靜,看向下甘田鎮,好半晌才緩緩地抬頭看著天空。最後欣慰一笑,轉身離開....毛小方在悄無聲息之中,恢複了功力。毛小方卻沒有大張旗鼓,反而選擇悄無聲息,並未對外張揚此事。依舊默默的潛伏在暗中,觀察著甘田鎮的動向。第二天伏羲堂裡藥房中。小海再次被五花大綁的呈人字狀被捆在床上。捆好小海雷秀沒有絲毫的停留,正準備轉身離開。小海卻掙紮著半坐了起來,看著雷秀的背影說道。“阿秀你不用擔心,我知道這件事情和你無關,全都是師伯弄出來的!”這傻小子還真是傻的可以。明明是雷秀將他綁到床上,如今他生死未卜。下一秒很有可能一命嗚呼,自己都要活不成了,還擔心彆人。現在這時雷罡卻走了進來,喊著雷秀。“工具準備好了沒?”雷罡一臉的嚴肅,雷秀頓了頓。“我這就去準備。”雷罡冷哼一聲,雷秀轉身下去準備。看著雷秀離開,小海立刻換上一副憤怒的神色,咬牙切齒的看著雷罡。“你不用拿我威脅我師傅,你想殺我就儘管來!”如今師傅已經成功拿回鐵牌,不日就可以恢複法力,即使現在要他去死,他也死而無憾。小海在心中暗自想著。雷罡聽到小海的這一番話,臉上再次浮現出諷刺的笑容。“我不會殺了你,我隻想要你的眼睛!”聽到雷罡的這一番話,小海頓時失神。這雷罡還真是惡毒,這豈不是要自己生不如死嗎?看著雷罡麵目可憎的樣子,小海不寒而栗。警察局裡,阿寧拿著一本相冊走進了宋隊長的辦公室。“你看看這些就是最好的證據,雷罡根本就是一個害人的降頭師,什麼都是他乾的,桃子是無辜的!”阿寧將相冊打開,把收集到的所有證據遞給了宋隊長,咬牙切齒的說道。宋隊長翻閱著眼前的相冊。心中了然,可最後卻無奈的歎了口氣…..看著阿寧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這話是什麼意思阿寧蹙眉沉思。難道說...“那你為什麼不放了他呢?”原來宋隊長知道阿初是冤枉的也清楚,雷罡才是這一切災難的罪魁禍首。那他為什麼不放了阿初?阿寧心中疑惑不已。。“現在全鎮的人都需要雷罡的聖水,我不能為了阿初一個人犧牲全鎮人的生命吧!”麵對阿寧的質問,宋隊長心中苦悶不已。最終沒有絲毫的猶豫,把自己的為難說了出來。“可是..”阿寧聞言,雖然知道村民們無辜,可是心中仍有不甘。正欲開口辯駁,突然大三元粗暴的闖了進來,大聲打斷了阿寧的話。“隊長,行刑的時間到了!”大三元話音剛一落地,阿寧急得直跺腳,焦急的看著宋隊長不安的說道。“宋隊長...”怎麼可以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讓阿初做了替死鬼。阿寧一臉的哀求。“隊長…..”突然阿忠緊跟著闖的進來,—臉焦急的喊道。“什麼事兒?”宋隊長蹙眉沉聲問道。“外麵有一個女人大吵大鬨,一定要找舒小姐出去,但是怎麼叫他他都不願意進來。”原來是找阿寧的,這該怎麼處理,宋隊長拿不定主意。隻得轉頭看向阿寧,隻見阿寧一臉的疑惑可卻心中焦急焦急。在這緊要關頭到底是誰來找她?“我出去看看!”無奈撂下一句話,拿起相機便匆匆跑了出去。“你跟她出去。”大三元看著阿寧遠去的背影,囑咐身旁的阿忠跟了上去。宋隊長和三元也是疑惑不已。警察局門外。瑰姐焦急對身旁的小警察大聲說道。“你快點幫我把她喊出來,人命關天呢!”那小警察卻一副風輕雲淡事不關己的模樣,撇了撇嘴說道。“你是不是瘸了?又不是不會走路,怎麼不自己進去找她?”阿寧急忙趕到便看到了這一幕。懷著滿心的疑惑走到了瑰姐跟前。“玫瑰姑娘。”聽到阿寧的呼喚,瑰姐急忙轉身一把抓住了她,拽到一旁便壓低聲音說道。“將頭資料找到了沒?”“在這裡。”阿寧急忙將手裡的資料遞了過去。太好了,這東西那臭道士可等了很久。“小胡子在等著呢,快走!”瑰姐拽起阿寧便急匆匆的往回跑。警察廳的後院裡,阿初被五花大綁綁在行刑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