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都已經進來跑了好半天了。
“這是白花五蟲酒,是以寒驅寒以毒驅毒,可以將你身上的毒氣驅走的!”
毛小方一臉認真的解釋道。
“不會吧?還有第二缸嗎?我已經洗掉了很多汙垢在裡麵了。”
三元哀嚎的說道。
“不是沒有第二缸,不過白花蛇蜘蛛、皇帝蠍很難找,我要留給其他人喝的。”
毛小方說道。
三元聞言,一臉痛苦地看了看身下的那些藥酒。
連忙起身。
“你可以不喝的,到時候蛇毒入腎,香燈不保的時候,我就幫不了你了!”
毛小方嚴肅的說道。
為了防止三元耍賴,不喝這些藥酒。
他還是早點將這些後果說給他聽。
免得待會兒他又耍賴。
“不會吧,這麼嚴重啊..”三元痛苦的看著毛小方。
再次低頭看了看身下那一缸藥酒。
“喝就喝吧...
最後隻得無奈的說。
語畢,乾脆破罐子破摔,再次蹲回藥酒裡,低頭咕嚕咕嚕的開始喝了起來。
阿初在一旁看到這一幕。
捂著嘴巴強忍著笑...
毛小方轉頭怒瞪了他一眼。
然後掐腰,換上一副冷冷的語氣開口說道。
“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個女孩的事?”
毛小方這是打算開始秋後算賬了。
“什麼女孩?”阿初裝傻賣愣道。
“師傅說那個養蛇的女孩兒!”
小海卻提醒他道。
“你們這次不說,彆以為我就不知道了。這次算你們走運不追究了,如果下次再出什麼事兒,我會家法伺候!”
毛小方再次警告的說道。。
語畢轉身出了藥浴室。
“知道了師傅...”
阿初和小海連忙恭敬的說道。
“毛師傅,那條蛇還會不會跑出來啊?”
這時正在低頭猛喝洗澡水的三元,卻大聲的問道。
“那條蛇已經被我廢去了武功,它不會再出來作惡了。”
毛小方停一下腳步,對三元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毛師傅我還有一件事想求你啊.…這次抓蛇的事千萬不要說出去啊,我身為一個巡捕竟然被蛇吞掉,這是很丟臉的...”
三元一臉為難的神色。
想想這事如果傳出去的話,他可就得丟臉丟大發了。
語畢頓了頓,接著再次淒慘的說著。
“否則我會很難抬起頭來做人的!”
毛小方聞言點頭說道。
“好!”
“毛師傅你真夠意思!”
語畢三元激動地站起來,就打算從那浴桶裡跨步而出。
“你出來乾什麼?”
毛小方見狀,製止了他。
“毛師傅,我喝了很多了啊...”
三元痛苦的說著。
他都喝了好多了,如今肚子裡全部都是這些藥酒。
“在子時之前一定要喝完這缸酒,否則就會沒命的!”
毛小方再次出聲警告道。
語畢便轉身出了門。
“啊!”
三元聞言驚呼出聲。
這麼大一缸藥酒他都要喝完啊。
那得喝到什麼時候?
“喝你的臟洗澡水吧,大三元……”阿初見狀卻幸災樂禍的說道。
小海見狀,一把扯住阿初,製止了他繼續幸災樂禍的行為。
“嗯,不是吧?”
三人低頭看著那還剩的一大半的藥酒。
一臉絕望的說道。
甘田鎮的後山山洞裡。
蛇妹一臉惋惜地看著手裡的小白。
憐惜的撫慰著小白..
正在這時,她身後緩緩遊來了另外一條蛇。
那蛇一臉凶惡的模樣,張大了嘴巴吐著信子。
一臉貪婪的看著蛇妹手裡的蛇妖。
蛇妹聽到聲響,轉身看了一眼。
再次一臉悲傷的轉過身,看著手裡的蛇妖,喃喃自語說道。
“小白現在受了傷就快要死了,他以前也沒有以大欺小打算吃掉你們,你們竟然想趁他生病吃了他為什麼要自相殘殺呢?”
蛇妹越說越難過,眼裡滿是淚花頓了頓,接著說道。
“小白你不會有事的,我一定有辦法治好你!”
蛇妹繼續喃喃自語的說著。
可她身後的崖壁上石頭縫旁,卻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蛇。
個個都是一臉貪婪的神情,蠢蠢欲動地看著蛇妹手裡的小白。
第二天警察局裡
三元一臉欣喜地跑進了宋隊長的辦公室。
激動的對隨宋隊長說道。
“隊長你叫我來,是不是有什麼好事要跟我說啊?”
宋隊長聞言,緩緩從書案後抬起頭,看著三元麵無表情的說道。
“不錯,這次你為民除害,捉蛇有功,我跟局長提議了,決定升你的職!”
“謝謝隊長,謝謝...”
三元立刻一臉欣喜。
“可惜.…有人妨礙了你升職。”
宋隊長再次無情的說道。
“誰?誰這麼該死?”
三元火冒三丈的問道。
“她!”
宋隊長語畢,將手裡的一張畫緩緩地遞到了三元跟前。
那紙上赫然畫著一朵栩栩如生的黑玫瑰。
三元皺緊了眉頭接過那畫。
“黑玫瑰?”
不解的問道。
“黑玫瑰到處鬨事,如果你一天抓不到她。我真的沒有辦法找借口升你的職啊,不用這樣板著臉,獎勵是一定有的...”
宋隊長看到三元一副垂頭喪氣,心灰意冷的模樣。
再次出口安慰道。
說著還轉身朝一旁的櫃子走了過去,再次對三元說道。
“我送你一份大禮,意思意思..”
“謝謝隊長!”
三元一臉期待的看著宋隊長。
下一刻宋隊長打開了的櫃子,從櫃子裡頭抱出來一個大大的酒壇子,遞到了三元跟前說道。
“嗯!我特意叫人從苗疆帶回來的十蛇大補酒,很補的啊...”
語畢,便將的壇子塞到了三元手裡。
“不是吧,隊長怎麼又是蛇九?”
三元一臉菜色抗拒的說道..
他才喝了那麼一大缸蛇酒,如今又要喝。
“嘗嘗看啊!”宋隊長催促的說道。
語畢還瘋狂的暗示三元。
示議他最好當場嘗一嘗。
三元看著宋隊長一臉抗拒的神情。
最後隻得無奈的打開了蓋子,低頭小心喝了一口。
可那酒剛一咽到喉嚨處,他立刻就覺得喉嚨處發癢的緊。
張嘴就開始不停的,乾嘔了起來。
宋隊長見狀,一臉意味深長的笑容。
三元家。
三言垂頭喪氣的推門而入。
“恭喜大哥...
“恭喜兒子....
三元剛一進門,阿珍和三元的父親,便開始瘋狂的朝他頭上撒著鮮花,不停的歡呼。
“哎呀,你們乾什麼啊?”
三元無奈地將那些鮮花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