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叫錚和發,你也叫錚和發,你以為他是錚氏家族的繼承人?”鐘君不滿的說道。
一個裝模作樣的人也值得弟弟這樣點頭哈腰人嗎?
他早就看不慣弟弟的那副做派了,非得急著幫她找個對象嫁出去嗎?
“他就是那個錚和發!”鐘邦肯定的說道。
什麼!!
鐘君驚訝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弟弟。
“是他!你怎麼不早點說啊?”鐘君抱怨的說道。
怎麼可能剛剛那人真的是傳說中的錚和發!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剛剛…....…
她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
“你這麼罵人,我怎麼跟你說?”鐘邦生氣的說道。
姐姐剛才那一副滔滔不絕的說辭,將人家錚先生罵的啞口無言。
他甚至都來不及阻止姐姐。。
姐姐就說出了那麼多難聽的話,是徹底的將錚先生得罪個乾淨了。
人家錚先生還說永遠不見,這連個挽回的餘地都沒有。
現在她後悔了有什麼用?
“不怕……………阿帆,還有很多人是吧?”鐘君後悔的問阿帆。
“剛剛我隻是哄哄你的啦,這是最後一個啦!”阿帆無情的打破了鐘君的幻想!
“沒有了嗎?”鐘君不可置信的問道。
這就沒有了嗎?
這才哪到哪,她也沒想看幾個啊!
怎麼就是最後一個人呢?
鐘君呆若木雞,一臉茫然的看著鐘邦和阿帆……
香島道堂裡。
“師傅,怎麼那麼久還不回來?”阿蘭和阿娟焦急的等待著。
兩個小丫頭還一直不停的朝門口張望。
突然鐘君等人走了進來。
“師傅,你們回來了,有個人等了你們很久了。”兩個小丫頭驚喜地迎了上去。
激動的圍著鐘君身旁,嘰嘰喳喳的就說了起來。
“誰呀?”鐘君納悶的問道。
“師傅,道堂沒什麼變化呀!”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緊跟著曾成和毛小方兩人推門而入。
“嗯,他們全回來了。”毛小方看到阿帆,鐘邦鐘君都回來了。
帶著曾成來到了眾人麵前。
“阿邦,阿帆。我特地趕回來喝你的喜酒啊”真誠開心的看著,迎了上來的鐘邦和阿帆,連忙打招呼。
原來曾成是特意為了鐘邦的喜事趕回來的。
“相親的事搞得怎麼樣了?”毛小方看著大家連忙關心的問道。
“關你什麼事,你們男人沒一個好人。你……”鐘君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氣衝衝的指著毛小方就罵了起來。
鐘邦皺起了眉頭,看著姐姐不分青紅皂白的模樣。
逮誰就罵誰,這師傅又沒有做錯什麼,怎麼姐姐就這麼針鋒相對呢?
他趕緊拉住鐘君,製止了她。
“鐘師傅,我這次回來,是特意給阿邦送結婚禮物的。”曾成連忙站出來打圓場。
緩解了這劍拔弩張又尷尬的時刻。
“送就送吧,有什麼了不起的。”鐘君還是一副不開心的模樣,氣洶洶的說著。
但是卻沒有再繼續逮著毛小方不放了。
“送什麼啊?”大家都很好奇,圍了上來,激動的問著。
“那就要靠它了!”曾成揚了揚他的腳,一臉驚喜地說道。
下一刻在大家的注視下,曾成用腳握住了毛筆,靈活的就在地上的宣紙上寫了起來。
一陣掌聲之後。
大家欣喜的看著地上那一幅,字跡娟秀工整漂亮的字帖。
個個臉上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的腳比我的手還厲害哦……”阿娟驚訝的說道。
“我說比你用手寫好看吧……阿邦、碧心,你們看喜不喜歡?”阿蘭阿娟一眼,驚喜的跑過去,從地上撿起那幅字帖。
開心的遞到了鐘邦和碧心的手裡。
“阿邦,喜不喜歡?”曾成問道。
“多謝!”鐘邦滿意的點了點頭。
一臉欣喜的看著手裡的字帖。
馬到功成四個字,連筆工整,四個字渾然一體,輝煌大氣。
絲毫不輸那些名家之作。
他和碧心都很滿意。
“彆客氣。”曾成客氣的說道。
“曾成,不過我想你要再寫一幅才夠啊!”鐘邦滿意的收起了字帖,對著曾成又說道。
“是嗎?衣服不夠嗎?”曾成不解的問道。
“另外一幅送給阿帆和阿金啊!”鐘邦看著阿帆和阿金開心的說道。
是啊,阿帆和阿金也結婚了,而且還要再補辦一次婚禮。
曾成確實可以再寫一份,給他們兩個作為賀禮。
“是啊,阿帆!師傅告訴我你和阿金結婚了,我都還沒來得及恭喜你們呢,恭喜你們!”曾成連忙對阿帆說道。
如果鐘邦不提這一茬的話,他都忘了呢。
“我覺得結婚應該有一個美好的回憶,但我又不能給阿金,所以我決定重新再擺一次酒席!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讓你們也羨慕我們哦~”阿帆趁機宣布了他的決定。
果然大家一聽都是一臉的高興。
之前阿帆和阿金結婚的時候,傻兮兮的阿帆鬨了很多的笑話。
對阿金而言,那一次結婚確實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是啊,大家都羨慕了,不用再寫一幅了,這幅給他們不就行了嗎?”鐘君一氣淡淡的說著風涼話。
大家瞬間就拉下了臉色。
有些生氣的看了看鐘君。
這美好融洽的氣氛瞬間就被她打破了。
現在大家誰都不開心,氣氛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尤其是毛小方,瞪了鐘君一眼就生氣地走開了。
“鐘師傅,那怎麼行,阿邦和碧心怎麼辦呢?”曾成不解的問。
“姐姐沒結婚,何時輪到弟弟趕在前麵了!”鐘君語氣淡淡的解釋著。
大家都無可奈何的看著鐘君,尤其是鐘邦和碧心。
兩個人都不明白,姐姐為什麼要如此的頑固。
“師傅啊,我們已經儘全力了,是你自己弄沒的。”阿金忍不住的抱怨道。
明明他們已經給師傅安排了那麼多人相看。
可是師傅全部都搞砸了。
怎麼還能怪他們呢?
這個時候再用這樣的理由阻止阿邦和碧心完婚,確實有些不可理喻了。
“那些臭男人怎麼能要。總之一句話,我沒嫁的話,弟弟,你彆指望洞房!”鐘君固執的說道。
“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已經幫你去相親了,是不是?”鐘邦強忍著火氣,開口反駁道。
“我看了不合適啊。”鐘君也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