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南梔接過江南遞過來的車鑰匙。
“你乾什麼了?”
“我隻是把那些藏在水麵下的東西,撈了出來。”
“你確定能治好木子的抑鬱症嗎?”
“八九不離十,如果木子的抑鬱症是在小時候孤兒院得的,那就能治好。如果不是,那就沒辦法了。記住嘍,是在淩雲國際大廈21層,樂火網絡。”
“知道了。”
花南梔坐著電梯,來到了小區地下車庫。
李木子穿著一襲白色長裙,如出水芙蓉,靜靜的站在那裡,當她看到花南梔時,露出溫和的微笑。
“南梔,江南怎麼說?”
“他在賣關子,沒具體說怎麼回事,不過我猜,應該是和李敏有關係。李敏的老公就在樂火網絡上班。”
李木子麵露悲憫。
“江南不會因為我,為難李敏他們一家了吧。”
“放心吧,不會的,江南沒有那麼莽撞。”
花南梔握著李木子的手,安慰她。
“好了,彆想這些了。上車吧,我們去淩雲國際大廈看看,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我們……能幫就幫。”
花南梔其實不想幫。
她更希望江南做點什麼。
但按照李木子的性格,她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花南梔開車,來到了淩雲國際大廈。
她們乘電梯,一路來到21層。
電梯門還沒有完全打開,就有一陣刺耳的喧鬨聲。
非常突兀的傳入她們兩人的耳朵裡。
花南梔牽著李木子的手,走出了電梯,迎麵就看見兩個女人在打架。
或者說。
是那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在毆打那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
一群人遠遠的看著,不敢上前。
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是李敏。
“騷狐狸精,讓你勾引我男人,我弄死你。”
李敏拉扯著二十歲小姑娘的頭發,使勁兒拽著,表情凶狠。
“馬勒戈壁的,真特麼不要臉,你跟他睡覺很爽嗎?寂寞死你個騷貨。”
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終於忍不住了。
她一把將對方給推開。
聲嘶力竭的怒吼道:“黃臉婆,你彆以為老娘怕你。超你爹的,什麼東西。這麼大年紀了,你也不撒泡黃尿照照你自己,你有什麼資本和老娘比?”
李敏踉蹌了兩下,再次衝了上去。
“我特麼吃苦的時候,你還在喝奶呢。想上位,你也配?垃圾東西,神經病……”
“吃苦?你願意吃苦!誰特麼逼你了!”
兩個人打的不可開交,互相撕扯著對方的頭發。
好像不弄死對方,就不解氣一樣。
就在此時,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從電梯裡走了出來,他著急忙慌的跑了過去,把正在打架的兩個人分開。
“彆打了,我說彆打了。”
李敏在看到男人後,眼神一下子凶狠起來,她一巴掌摔在男人的臉上。
咆哮道:“我真是瞎了眼了,選擇你這麼個東西。我在你給你養兒子,你呢,在給我戴綠帽子。”
二十多歲的女人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打了,立刻就要還回去,被男人攔住。
男人黑著臉盯著李敏。
“我為什麼出軌,你心裡麼點逼數嗎?我特麼一回家,你就跟狗一樣,狗叫沒完沒了。我就算真的養條狗,我回家它都知道蹭蹭我,你呢!我一回家,你就跟我吵。我忍你很久了,滾!”
李敏怒吼道:“我真是瞎了眼了嫁給你。”
“老子還瞎了眼娶了你這個沙幣呢。”
男人揚起手臂,啪的一聲,打在女人的臉上。
女人摔在地上。
花南梔看著挺爽,一下子沒注意李木子。
她走了過去。
“木子。”
男人還想要繼續毆打李敏,但被突然敢李木子攔住,李木子攔在李敏麵前。
她沉聲道:“你出軌,還打女人?你以後還想在這個公司工作嗎?”
男人被李木子的一句話給徹底驚醒。
他下意識扭頭看向公司方向。
發現那些個以前的同事,都在看他笑話。
以前的那幾個競爭對手,都已經憋不住笑。
似乎已經看到他被攆出公司的那一刻了。
男人頓時如芒在背,強行壓下心頭的怒意,黑著臉離開了公司。
在他身邊的那個小姑娘,立刻跟了過去。
李敏見到這一幕,心如死灰,號啕大哭。
她最心愛的男人綠了她,打了她,如今還把她拋棄在這裡,讓所有人看她的笑話。
男人和小三走過。
人群逐漸散去。
畢竟一個女人趴在地上哭,沒什麼好看的。
李木子扶著李敏站了起來。
“木子,我現在就你一個親人了。”
李敏趴在李木子的懷裡,嗚嗚的哭個不停。
李木子撫摸著李敏的後背,讓她好舒服一點。
花南梔在旁邊站著。
心生疑惑。
從木子的態度和表情來看。
她根本不像希望李敏就此完蛋的樣子。
反而很心疼。
這樣,真能解開木子的心結?治好她的抑鬱症嗎?
此時,一個穿著板正西裝的三十歲出頭的男人,走了過來。
他在李木子和花南梔麵前,微微行禮。
“兩位可是李木子和花南梔女士。”
花南梔詢問道:“你是誰?的”
“我叫張南,是江總的總秘書。”
“江南?”
“對,剛才江總吩咐過,如果您兩位來了,要我招待兩位女士。在64層,有家江總的私人咖啡廳,江總吩咐我帶兩位上去。”
花南梔看向李木子。
“上去看看吧,讓阿敏也上去散散心。”
“好。”
三人跟著張南乘坐電梯,來到淩雲國際大廈的65層,這座大廈主人的私人咖啡廳。
很大,占地麵積很廣,有三百平的樣子。
一扇巨大的玻璃窗,落在地上。
從這兒,能俯瞰整個江城。
“三位請坐。”
在張南的吩咐下,一位長的很漂亮的女人,開始現場手磨咖啡。
片刻後,三杯咖啡加小點心,放在三人麵前。
“兩位,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叫我。”
張南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剛才手磨咖啡的女人,候在一旁,為兩人服務。
李敏漸漸止住了哭泣。
她擦去眼角的淚水,看了看周圍的陌生環境。
又看向李木子。
“木子,你和那位江總認識嗎?”
麵對李敏的提問,李木子不知該如何回答。
花南梔現在已經猜出了江南的心思,她故意道:“那位江總是木子的男朋友。”
“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