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紫色西服的紅發女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嘲諷而又鄙夷的看著麵前的光頭男人。
紅發女人把挽著手中的格洛克手槍,突然砰的一聲,手槍響了一顆子彈打在旁邊的柱子上,跪在他麵前的男人瑟瑟發抖,竟不自覺的尿了出來。
“哈哈哈……你他媽居然尿了。”
紅發女人起身抬起八厘米的高跟鞋,砰的一腳便踹在了男人的肩膀上,那個男人吃痛直接後仰在地上,他的臉上烏青一片,看樣子是剛才被人揍了。
“大姐,這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不是我出賣你的。求求你放過我,上有老下有小。他們沒了,我不能活。”
紅發女人冷笑道:“既然你的父母和孩子沒了你不能活,那我就把你的父母和孩子一起殺了打包給你送下去,等你在地獄見到撒旦之後,再繼續照顧他們不就好了。”
“大姐,不要啊……”
“既然你不想說,那彆說就是了,反正這次被抓的不止你一個人,你不想說,有人想說你不想活,有人想活。”
紅發女人不等跪在地上的男人說話,便扣動扳機,一顆子彈打穿了男人的腦袋。一聲槍響,讓在場的每一個人無不顫抖。
女人把手槍丟給旁邊的小弟,從懷裡掏出煙盒,拿了一根女士香煙,叼在嘴裡。旁邊的小弟立刻拿出打火機,為紅發女人點著香煙。
絲絲縷縷的煙霧吐出,紅發女人一手插兜,冷冷的盯著跪在地上的男人,然後吩咐旁邊的小弟說:“把這家夥的父母孩子全宰了,我要看見他們的頭。再有,把這次泄密的人給我找出來?”
這個紅發女人叫西德尼、奧爾特加。
是約瑟夫手下最為得力的幾個隊長之一,在約瑟夫進了監獄之後。原本約瑟夫乾活的幾位隊長便生出了異心。雖然約瑟夫現在回來了,但他們已經有了反叛的心思。
尤其是約瑟夫手下的幾個隊長,現在已經到了內戰的程度。
這次奧爾特加本來是和買家約好了,要在這兒交易從龍國運過來的商品的。但是沒想到消息竟然泄露了,早就有人在這埋伏,打算把奧爾特加直接給宰了。
在這棟廢棄建築的一樓,躺著密密麻麻一層屍體,這些死屍足足有四五十人,托費奧爾特加心思縝密,早些時候帶了七八十人過來,恐怕他今天真的就要死在這裡了。
奧爾特加走出廢棄的工廠。
一輛奔馳車突然攔在了他的車輛前麵。
奧爾特加微微疑惑,把手裡的香煙扔在地上,用高跟鞋踩滅。
奧爾特家的眼神緊緊盯著那輛奔馳車。
她身後的小弟已經舉起了衝鋒槍。
但是讓阿爾特加疑惑的是,一個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而且他沒有帶任何武器。
“你就是西德尼、奧爾特加?”
“你是誰?”
“我是你主人。”
奧爾特加冷笑了一聲。
他見過神經病,但沒有見過這種神經病,居然在她麵前這麼惡心。
“誰讓你來的?”
“我說過了,我是你主人。”
“神經病,去死吧。”
奧爾特加抽出手槍,沒有絲毫猶豫,非常果斷且狠辣的瞄準江南的額頭,扣動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從黝黑的槍口當中射出,打在了江南的額頭上。
但是並沒有出現奧爾特加事先預想好的腦漿崩裂的場景,那顆子彈竟然撞在江南的額頭上被撞扁了,然後落在地上。
“怎麼可能?”
奧爾特加不信邪,他躲過旁邊小弟手中的通風槍,瞄著江南的胸膛,便是一陣突突。
等一陣青煙散去之後,他看到江南竟然依舊站在原地,身上除了衣服破了幾個孔之外,他的皮膚竟然沒有生出任何鮮血。
在他麵前的地上反而散落著一片密密麻麻的銅黃色金屬子彈,此時那些子彈已經徹底扁平。
奧爾特加此時才感覺到了害怕。
“你究竟是誰?”
江南慢慢走到了奧爾特加麵前。
“我們之間沒有仇恨。而且你走私的也隻是普通的商品,我不會殺你。”
奧爾特加露出一副感興趣的笑容。
“既然如此,那談談你的條件吧。你來找我,從不是單純,是為了見我吧。”
“給我提供約瑟夫的準確位置。或者你幫我殺了他,你都能活命。暴躁的話,我隻能把你宰了。”
奧爾特加點頭道:“這個條件不算太過分,我可以答應你。但我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如果你是約瑟夫派來試探我的,那我不完了。”
“你想怎麼辦?”
“我想知道你是誰?”
“我叫江南,從龍國來,前兩天剛到的波士頓。若你想查的話,肯定能查的很清楚。”
“你沒有必要說謊,我選擇相信你。”
“那該談談我們之間的合作了。”
“在這裡談,恐怕不好吧,我有一個非常好的提議。我家就住在距離這裡不遠處的一個鎮上,你願意跟我回去嗎?”
“當然。”
江南走進奔馳車裡,跟著奧爾特加一起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小鎮。
可是當江南下車之後,一杆rg便瞄準了他的腦袋。那發rg是能夠摧毀裝甲坦克的熱武器,即便是江南也沒有迎接下來的底氣。
“你想反悔?”
“你是小孩子嗎?你怎麼敢和黑幫談信譽的?我從來不講信譽,也不講道理,這你都不知道嗎?真是個傻子。”
奧爾特加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
江南被人綁著,送到了客廳。
奧爾特加坐在江南的對麵,在他的身旁有一個男人端著一把rg,隨時準備瞄準江南了結了他。
“說吧,約瑟夫派你來乾什麼?”
“你懷疑我是他的人。”
“當然了。”
“你可以去查一查我的身份。”
“我不想查,還是你自己告訴我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可以不說。”
“那我選擇不說。”
奧爾特加冷笑道:“那你隻好去死了。”
但就在此時,江南突然掙斷了,那有一個成年人大拇指粗細的麻繩,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掐住了站在他麵前的紅發女人的脖子。
“我們現在能談一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