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昊天聞言一愣，疑惑地看向辰嵐。
他不是因為辰嵐叫他而感到意外，而是剛才那一瞬，他居然感覺到了大道共鳴。
哪怕是已經成就無上境界的他，也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此刻，他更加確信，辰嵐就是他等待了億萬年的希望。
是拯救這方宇宙，重新見到父母妻兒的希望。
辰嵐見昊天再次看向自己，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他的目的就隻是打斷昊天離開而已。
昊天身為大道級的天命之子，他打斷昊天瀟灑地離開，係統無論如何都得給他點獎勵。
方才一戰，他的險些喪命，雖然昊天及時趕到一定有係統的助力。
但是一碼歸一碼，該給的好處一點也不能少。
“億萬年來，辛苦了。”
“我會儘快成長起來，讓你早日和家人團聚的。”
辰嵐從之前對億萬年時間的驚愕中恢複過來，開口安慰昊天。
昊天聞言嘴角微挑，聲音中卻依舊不帶絲毫情緒。
“時間對於我來說，早已沒有意義。”
“你既然已經出現，那一切便有了希望。”
說完這一切，昊天不再停留，如同來時一樣，緩緩消失，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裡一樣。
與此同時，係統的聲音再次從辰嵐的腦海中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打斷大道級天命之子瀟灑離去。】
【獎勵六欲之心，眼耳鼻舌身意升級，魅魔體質進階中……】
【顏值+9999，聲音+9999，體香+9999，廚藝+9999，體態+9999，魅惑+9999。】
【魅魔體質進階成功，恭喜宿主，成功獲得六欲道體。】
【熟練掌控六欲之力，魅魔體質神通整體增強，對高境界修士的影響力增加。】
辰嵐還沒來得及反應，身體的變化已經流通四肢百骸，讓他舒適無比。
看著自己的雙手，辰嵐隻覺得皮膚變得光滑無比，還透露著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他自己都忍不住想要親自己兩口。
“六欲道體？”
辰嵐適應了身體的變化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係統的這句話。
回想起來，魅魔之體的本質似乎就是在調動周圍之人的欲望，從而改變彆人對自己的看法。
而對於他自身而言，顏值和魅力的增加，也是操縱六欲的一種表現。
那詭異之力，也就是昊天所說的極惡之源，似乎跟自己的這股力量十分相似。
還沒等他詢問，係統似乎早有準備，主動給辰嵐解釋起來。
【天地之間，陰陽二氣，五行相生，互為調和，方能生生不息。】
【凡萬物生靈，皆心生七情，體有六欲，不受其惑者，是為本心。】
【修行之人，道心堅守，方成大道。】
【若七情亂心智，六欲染神魂，則本心難尋，墮入魔道。】
【所有控製不了自己情欲之人，皆可謂魔道之人。】
【但他們卻仍有神誌，有自己的思想，雖然情欲占據主導，但總的平衡並未打破。】
【若全然沒有神誌，隻剩下對情欲之力無儘的向往，如同傀儡一般，便為極惡。】
【可億萬年前，極惡之源自混沌深處侵入洪淵宇宙，打破了一切的平衡。】
【他無法觸碰，無法清除，無法溝通。】
【隻是攜帶著近乎凝聚為實質的貪嗔癡恨等極惡的七情之力，以難以想象的速度飛快地汙染著整個宇宙。】
【大道與各界的天道合力之下，也僅僅隻能暫緩它汙染的速度。】
【所以他們隻好將希望賦予在一些特彆的人身上，宇宙孕育出的生靈，得到大道或天道的賜福，最終的目的隻是去抵擋極惡之源。】
【可惜事與願違，億萬年的時光裡，有資格直麵極惡之源的，卻僅僅隻有昊天一人。】
【……】
【這一切都是因為，極惡之源的力量主要是異常增長的七情之力，除非能接觸到大道本源之力，否則沒有任何生靈有抵擋極惡的辦法。】
【而哪怕掌控了大道本源之力，也僅僅隻是能夠抵擋罷了，昊天，便是如此。】
【能夠與之對抗的，唯有六欲之力。】
【以體之欲磨滅心之情，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從魅種可以抵擋極惡之力汙染來看，此法的確可行。】
辰嵐靜靜地聽著，係統突然跟他說出如此多的信息，他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總的來說就是，這個宇宙的大道實在沒辦法了，能夠創造得最強者昊天也不能徹底解決危機，所以穿越無數宇宙，把他撈來了這裡。
來了之後，就開始瘋狂給他疊buff，什麼魅魔體質，什麼魅種，什麼六欲神體，都是針對最終boss的絕對特效藥。
現在隻要等他成長到昊天那個層次，便能與這所謂的極惡之源一戰了。
“係統，你是大道嗎？”
想清楚了一切，辰嵐問出來這個埋藏在內心許久的問題。
係統沒有任何遲疑，立馬給出來他想要的答案。
【是，也不是。】
【生靈有七情六欲，道不能有。】
【無論是天道還是大道，都是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的，否則秩序混亂，天地失衡，就如同一些天道級的天命之子，也會被汙染，這對於世界是非常危險的。】
【所以沒有意識，隻是一味地維持大道和天道秩序才是最好的狀態。】
【但是如今迫在眉睫，危機近在眼前，大道隻能分裂出一道意識，以完成清除極惡之源的目的。】
【我，就是這道意識。】
“原來如此。”
辰嵐點了點頭了，如今雖然還沒有前往仙界，但是整個宇宙的麵紗，卻已經被他徹底揭開了。
就在辰嵐徹底理清楚一切的時候，鳳璃和霄雲此時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其實他們早在昊天離去的時候就已經恢複了自由，但是當他們的目光落到辰嵐身上的時候，卻齊齊地愣住了。
鳳璃手中長劍收起，卻沒發現自己的嘴角竟然不自主地流出了一縷口水。
而霄雲，此時也是被辰嵐的變化驚得張大了嘴，愣了許久之後，這才開口說話。
“師父，你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