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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暖是這麼想的,也就這麼問出來了。
“你要去?你去乾什麼?”
墨時晏一臉理所當然,“我不去才奇怪。”
“都打聽到咱們媽媽下落了,我作為唯一的女婿難道不用去?”
“就算是做給老畜生看,讓你一個人出國,不是更惹人懷疑?”
墨時晏說著,還順手將人往自己這邊帶。
“你不是需要一個出國理由嗎?”
“有我在,你就不需要找理由了。”
“我們隻是去補上我們遺失的蜜月而已。”
明暖原本還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但慢慢地。
她皺起了眉頭,開始沉思。
還沒思考多久。
腰上就多長出了一隻手。
墨時晏不知什麼時候貼了過來。
“夫人這麼聰明。”
“肯定知道的吧。”
“沒有我,你隻能說你出國是去工作的。”
“出國度蜜月和出國工作,哪個更能讓人降低警惕心呢?”
男女之間情情愛愛那點事,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無需在意。
明暖確實意動。
“而且……”墨時晏加上最後一個籌碼,他的手指勾住了明暖睡衣的衣帶,輕輕拉扯,“帶上我,不是更好嗎?”
“還是說你現在不需要我的氣運了?”
明暖:“……”
自從她坦白了自己眼睛能看見奇特氣運,那些氣運還能為她所用之後。
他覺得最高興的就是墨時晏了。
不僅不生氣。
反倒是興奮自己除了有錢之外,還有了彆的重磅誘餌。
天天嘗試在自己的鉤子上鉤上新餌,在明暖麵前晃晃蕩蕩,不斷勸說她,吃一口吧~就吃一口~
明暖壓住了他作亂的手。
將人推開。
重新躺回去。
墨時晏知道,這就是她答應了的意思。
明天要飛國外,他晚上倒是也沒有鬨明暖。
隻是第二天,明暖起來的時候。
就看見墨時晏早就起來了。
“你在乾什麼?”
明暖看見他正坐在一拍將近上百個男士香水麵前,麵色凝重的像是要去簽約一個足以影響墨氏生死存亡的大訂單。
他拿出了這樣的鄭重態度。
來挑香水?
“你媽媽喜歡什麼香味?”
墨時晏轉身,皺著眉頭麵色凝重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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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暖:“……我媽媽不喜歡噴香水的男人。”
墨時晏默默收回了在香水上流連的手。
等他站起來。
明暖才清醒一點。
清醒了。
就更無語了。
墨時晏打扮得異常隆重,身上穿的,手腕上戴的都先不提。
光是那個發型。
明暖都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多久。
真是精致到每一根頭發絲了。
“你……”才脫口而出一個字,明暖就默默閉上了嘴巴。
算了。
他高興就好。
而且她其實也沒怎麼睡好。
腦海中思緒非常混亂。
又激動,也有擔憂。
還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上輩子,再加上這輩子。
她已經好久好久沒見到媽媽了。
上輩子的她甚至不敢想自己的媽媽還活著。
當時她吃了藥,腦子總是混混沌沌。
無儘的痛苦會催生怨恨。
怨恨又發芽,生出思念。
一會兒想媽媽想的夢裡都在哭。
一會兒又恨她,為什麼失蹤,是不是還活著,活著為什麼不來找自己?
收起腦海中紛亂的思緒。
明暖沉默的洗漱換衣服。
對比墨時晏的鄭重。
她看起來很應付,甚至有點僵硬反常。
早上吃早飯的時候,還將烤鹽當成了糖。
管家並不知道明暖他們出國到底是要去做什麼的。
隻以為是真的出去度蜜月。
見狀還笑著安慰這個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小姐是不是緊張了?”
“我覺得墨總是個能乾的人。”
“一定能好好照顧小姐的。”
明暖聞言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
“我想也是。”
旁邊的墨時晏看了她一眼。
在出發之前伸手牽住了她的手。
明暖下意識要掙開。
墨時晏卻十指交纏,握得更緊。
見明暖這麼緊張,他反倒是變得鎮定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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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洋洋的聲音帶著奇特的安撫力。
“牽著吧,不然我都怕你不知道怎麼走路了。”
“這要是被拍到。”
“恐怕所有人都要以為你愛我愛得無法自拔。”
“所以出去度蜜月都緊張得同手同腳了。”
明暖:“……”
她冰涼的手心不斷傳來熱意。
墨時晏的手很暖。
不知怎麼的。
明暖的一顆心竟然逐漸安定了下來。
是啊。
越是在這種時候,越是要穩住。
那老畜生在這裡也有些勢力,她還沒有連根拔起,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
明暖拿出背包裡的墨鏡,戴在了臉上,掩蓋掉眼中複雜的神情。
“走吧。”
既然是度蜜月,自然用的是墨家的私人飛機。
合情合理。
也不怕有老東西安插的眼線。
明暖和墨時晏兩人上了飛機之後。
很快新聞上就出現了兩人要出去度蜜月的頭條新聞消息。
和明暖想的一樣。
消息剛出來。
就已經被不少人盯上了。
這其中就有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的秦銘。
“去度蜜月?”
“這個時候?”
秦銘不僅沒有放下心。
反倒一雙眼珠子在眼眶裡轉動得更加厲害了。
前腳反常的跟他拿了藥?
後腳就出國去了?
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在密謀什麼?
是不是去調查他了?
要不怎麼說聰明反被聰明誤。
聰明人,就是容易想太多。
再加上秦銘心裡有鬼,在被調到華國之前,又是在國外為陳老工作的。
他在國外那麼久,總還是留有痕跡的吧?
人一旦想多了,鑽進去了,就很難保持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