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她的身子他又不是沒看過,多少親密的事都做過了,他絲毫沒有不自在。
就是瑩潤光潔的凝膚露在眼前,他喉嚨忍不住聳動,眸色深了深。
看過再多回,她對他還是有著極深的誘惑。
她膝蓋是磕紅了一小片,還破了點皮,傷口在她過白的肌膚上很是刺眼。
蔣漢凝眉握著她均勻纖細的小腿,擠了點藥膏給她塗抹。
……
胡瑤是在半夜醒來的,此時家裡靜悄悄一片,醉前的熱鬨喧囂全都歸於平靜了。
喝醉酒的滋味不好受,她剛醒來時感覺頭還有些昏沉,鈍鈍的。
身旁是他寬闊的胸膛,她躺在他臂彎裡,他的手隨意又占有欲十足地攬在她腰上,兩人還是熟悉親昵的睡姿。
胡瑤覺得有些口渴,她迷蒙遲鈍地打了個哈欠,輕輕抓開他的手打算下床去喝水。
蔣漢感覺到她的動作,卻將她抱得更緊,大手上滑更還裹壓住了她的豐盈柔軟。
胡瑤呼吸一亂,遲鈍好幾秒抓開他的手。
“你怎麼還不睡?”她哼聲說他,坐起身來。
雖然不清楚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但窗外夜色黑沉,連月光都掩藏了,分明已經不早。
她身上是舒適乾淨的衣服,早不是喝醉酒前的那一套,他給她換過了,或許還洗了澡,她沒感覺到一絲黏膩不適的感覺。
胡瑤想到一些零星的畫麵,臉色稍稍泛紅,但到底不是一開始的時候了,她也沒那麼害羞了。
“你動來動去讓人怎麼睡。”蔣漢出聲,聲音略微低沉沙啞。
“就你睡得最舒服了!”他摟她趴回自己胸膛上,不再克製肆意地探手進她衣間,柔軟輕薄的衣料鼓起他大手動作滑動的輪廓。
胡瑤剛睡醒,懵意還未醒透,一醒來他就想著對她做那種事,好像還特意的就等著她醒來。
她羞惱的咬了一口他探進她齒間的舌,攏好衣裳。
“我要去喝水。”
明明這幾天他們都有做這事,但他就一點都不嫌累,不休息一下的。
床邊的桌子上早放著她的水杯,蔣漢就近拿給她,不等她接過直接遞在她嘴邊。
喂她喝水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兒了,她有時半夜就會醒來找水喝,方才喝醉了睡覺他說她也說得沒錯,確實不太安分,又這又那的,還撩撥他不自知。
就這還好意思問他怎麼大半夜的還不睡覺,他也得睡得著才行!
就著他的手喝完水,胡瑤感覺喉嚨沒那麼乾渴了,她輕輕推了推他的手,示意自己喝夠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也習慣了他這些細微待她的事。
蔣漢收回杯子,依舊維持著半摟著她的姿勢,他很是自然地就著她的杯子野喝了口水。
也不知道她沒醉醒還是沒睡醒,喝完了水就軟了身子懶惰地靠在他身上,又不說話了,輕輕柔柔的呼吸打在他身上。
胡瑤確實還困,依偎在他寬闊安全的懷裡,再次昏昏欲睡。
現下盛夏,他睡覺又不穿衣服了,渾身的硬實的肌肉有些硌人,她睡眼惺忪朦朧地拍了拍,還當自己枕著的是枕頭,想拍平整些。
蔣漢握住她胡亂拍摸的手,氣息更粗了,最後著實忍不住,也不管她還懵不懵清醒不清醒的了,難耐急切帶著她柔軟的手往自己塊狀分明的腹肌往下。
她渾身都被他的霸道濃烈的氣息包圍,侵染。
他沉浸之後又開始逐漸肆意,渾身興奮張弩的肌肉跟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交觸。
薄被虛掩在兩人曖昧旖旎上,他寬大的身軀幾乎也將她覆蓋嚴實,隻有少許白膩暴露在外。
比如她一小節白皙勻稱的小腿,順力而晃。
也不知道醉時的胡瑤又怎麼招惹到他了,她隻覺得今晚的他更為迫切欲重,還粗魯了好多。
“……疼……混蛋。”她全然醒了,淚眼婆娑地瞪他,嗓音柔媚惱火。
她在這時候怎麼罵他他聽得都悅耳至極。
蔣漢微頓。
但瞧著她被自己欺得梨花帶雨媚眼如絲的模樣,身體卻繃得更緊,呼吸也越粗重。
這讓他怎麼忍得住!總這樣勾他!
“這麼久了……你習慣習慣…”他低頭安撫般吻了吻她的唇,嗓音沙啞低沉得不像話。
……
次日早上,胡瑤毫不意外的又起晚了,有點稀奇的是每天一醒來就會來找她粘著她的兄弟倆沒什麼動靜。
家裡怪安靜的。
胡瑤醒來渾身都不自在,熟悉的酸痛感從內到外散發。
隱約間還能感受到他遺留的氣息。
她再次羞惱地又將昨晚連喝醉酒的她都放過的蔣漢暗罵了好一會兒。
胡瑤是吃早餐的時候,發現了蔫巴巴不尋常的兄弟倆,才轉移了對蔣漢的惱意。
蔣複恒居然不給她抱,抿著小嘴巴又有點委屈地看著她,肉乎的小包子臉氣鼓鼓的。
他們兄弟倆好像都差不多一個樣子。
“恒恒怎麼啦?朝朝還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吃點東西?”胡瑤柔聲道。
“媽媽,我今天乖乖,沒有玩粑粑。”蔣小朝答非所問,突然一副很正經的小樣子,還學上他弟弟拿著書看了。
“哦…朝朝真乖。”胡瑤微愣,看著他書都拿反還一臉嚴肅的小樣子,不禁彎唇。
他乾嘛突然裝認真學習了?
“你是不是又欺負他們了?”胡瑤猜疑地問蔣漢,沒想起這是她自己昨天造下的原因。
“你彆惡人先告狀,我這個當爹的都不知道對他們多好!”蔣漢有些樂了。
“是你自己昨天把你兩個寶貝兒子得罪個遍!”他幽聲。
胡瑤頓住。
蔣漢饒有興致地繼續告知給她聽。
“你又是罵蔣複朝是蠢蛋,又是罵蔣複恒是小胖子,又打人又說他們流口水玩牛糞臟的,還說他倆是個蛋,他們抱一塊躲床角哭了一晚上,眼都快哭瞎了!”蔣漢說起來毫無同情心,心情好些還挺不錯,對自己兩個兒子被胡瑤欺負哭的事還覺得挺有趣。
胡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