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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局已定,城樓上安上縣的守城士兵歡欣鼓舞,被蠻子壓了這麼多年,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
而嶽飛帶來的親兵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此時正在閒聊。
親兵一:“好久沒看到馬將軍射箭了。”
親兵二:“是啊,我感覺這次還沒有射郭淮那次難度大。”
親兵三:“哪次?”
親兵四:“話說最後一次見到郭淮的時候,馬將軍沒射他一箭我還挺遺憾的... ...”
眾人對了下眼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嶽飛:... ...
嶽飛前世對軍紀要求甚嚴,嚴禁士卒劫掠百姓,在軍隊的訓練及管理上也極為嚴格,所以嶽家軍上下皆是肅穆沉穩的氛圍。
不過這一世受到了蜀漢文化的熏陶,雖然在訓練和軍紀方麵依然嚴格,但是像這種下屬平時插話打諢他是不怎麼管的。不知不覺這背嵬軍的畫風漸漸地有些不一樣了。
這時,張嶷派人來報:“馬將軍,隗渠還有口氣。張將軍要我問一下您,要如何處置?”
嶽飛剛剛射箭之時,有隱隱感覺到一股微弱的力量限製,估計是因為對方是在史冊上留下了名字,若是殺了他會對曆史軌跡造成影響。
雖然,如今的情況與原本的曆史軌跡已經偏到十萬八千裡了,但是隗渠這個人,嶽飛還是準備先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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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片刻,說道:“將其帶到縣衙,稍後再做處置。”
下了城樓之後,嶽飛將薑西與錦玉一行人以及所帶物資安置妥當之後,又留了一半的親衛保護他們,才同龔守一起去了縣衙。
... ...
安上縣衙
張嶷平亂回城之後,帶著手下士兵,還有剛剛抓的俘虜,以及安上縣的其他官員,直接回到了縣衙。
張嶷在嶽飛與龔守沒來的時候,將安上縣的情況大致了解了一下。
安上縣比他們之前路過的南中其他縣城的情況還算好些,至少有幾片開墾出來的農田,雖然產出的糧食不夠供應全縣人,但如果慢慢積累,一點點的開荒,相信再過五六年就可以解決全縣溫飽問題。
當然了,這是在沒有人乾擾,全縣百姓上下一心的情況下。但是,很顯然這種情況似乎很難達成。
看來龔守在安上縣默默做了很多的努力,隻不過越巂郡形勢太過複雜,想要改變非一朝一夕之事。
接下來張嶷接手,諸多事務還需從長計議。
嶽飛與龔守到縣衙時,張嶷已經開始嘗試上手處理政務了。
嶽飛:“伯岐,一會隗渠由你來審理。”
畢竟,張嶷是越巂新任太守,他不能喧賓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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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嶷聞言,馬上明白了嶽飛的用心,點了點頭。
隗渠被綁上來的時候,氣息微弱,但眼神中仍透著一股狠勁。
張嶷坐在堂前,沉聲問道:“隗渠,你可知帶頭作亂,該當何罪?”
隗渠虛弱的冷哼一聲:“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張太守?龔守不厚道啊,也不和你說說這越巂縣誰說的算。”
張嶷:“噢?這越巂縣誰說的算?”
隗渠輕咳了兩聲,略顯得意的說道:“當然是偉大蘇祁部落的首領。我的大哥冬逢!”
張嶷對於隗渠的態度並不惱火,反而像是真心求教的樣子:“這越巂是大漢的地界,我是大漢派來管理越巂的太守。你大哥應該受我的管製,應是我說的算才對。”
隗渠見張嶷態度溫和,更是囂張,一臉不屑的說道:“什麼大漢的太守,派你來的人沒告訴你,這越巂之前的兩任太守是怎麼死的?”
“龔守要不是識時務,龜縮在這安上縣,夾著尾巴做人,他能活到現在,估計早就去找他的那死鬼大哥了。”
張嶷眉頭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但是很快又麵色溫和的繼續問道:“前兩任太守是由於叛亂而死。如今叛亂已被丞相平息,你大哥冬逢不也已經接受了丞相的授予,歸附了大漢。何來危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