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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是送去出去了,至於那邊會如何抉擇,就是他們的事情了,總之,她堅信族人不會輸,在美好的幻想中,她沉沉地睡了過去,而此時,另一雙眼睛卻緩緩睜開了。
是白玉蘭,她警覺地沒有睡著,一直在關注著鄺宛真的動向,直到看完她做完這一切,才心裡踏實下來,知道李大柱的蔣乾盜書計謀成功了。
其實,在剛才的激烈恩愛過程中,她就已經把最近的困境告訴了李大柱。
軍械不足,糧草不足,士兵不足。
之前在北河以西駐紮的二十萬明棠大軍的糧草夠半個月,可加上宣武軍,神機營,以及兩萬異人,這一下就捉襟見肘了,哪怕從大南籌措軍糧,人吃馬嚼估計一周也就見底了。
而火炮隻有兩百門,壓根兒也沒有新造的,重騎兵更是無稽之談,哪怕是現在立刻把所有的明棠騎兵升級,也是沒有足夠軍械和軍需的。
最為重要的,便是活屍軍團,還有兩天時間才能蘇醒過來,趕來需要時間,另外,也隻有原來的規模,沒有三倍。
這些都是目前的困境,白玉蘭還沒說傷病員問題,城防問題,建築材料問題等等。
她是沒想到,李大柱把這些問題都給摁下來了,不僅摁下來了,還讓王行之幫忙,撒了一個彌天大謊,造了一個蔣乾盜書的局。
白玉蘭知道李大柱的用意,現在這個局麵下,如果露出弱點和不足,不僅會讓異人大軍飛奔而來,趁病要命,更會讓兩萬異人俘虜心生異變。
這是一步險棋,白玉蘭知道,自己沒有彆的選擇,隻能夠陪李大柱冒險下去,而這一步棋,也是目前困境中,唯一能夠求生的一步棋。
翌日。
李大柱起了一個大早,站在皇宮的城門處,看著初升的朝陽對身邊的鄺宛真說道,“你覺得這個地方好嗎?”
鄺宛真沒說話,旁邊的鄭芳華死死地盯著她。
李大柱繼續說道,“我覺得這個地方不錯,不然,你也不會把鄭氏父子吊死在這裡?”
這一句話,差點又把鄭芳華給點炸了,瞪著鄺宛真的雙眼差點沒飆血了。
鄺宛真還是不說話,卻聽李大柱繼續道,“這個地方能看夕陽,能看日出,挺好的,以後你就掛在這裡吧。”
扔下這句話,李大柱就朝城門而去,鄭芳華咬牙擠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道,“聽到了嗎?你也必然會被吊死在這裡,用你的屍體告慰我的父兄。”
“哼,我不信。”鄺宛真一臉不屑地說道,“還有,我告訴你,你最好也彆信,到時候掛在這裡的可不是我,而是你!一家人呢,整整齊齊正好。”
“另外,李大柱他不會死,我舍不得殺他,昨晚上你也看到了,他能讓女人感受到真正的,無與倫比的快樂,我要他,我要好好地享受他。”
鄭芳華聽到這番話氣就不打一處來,自己都還沒敢動享受李大柱的心思,這個爛婊子竟然動了心思,當即就又想撲上去跟鄺宛真撕扯。
然而。
就在這一瞬。
原本即將升起的朝陽就被烏雲遮住了,四周刮起了陣陣的陰風,烏鴉猶如無頭鳥一樣地亂飛。
鄭芳華感受到了空氣中強大的陰邪之力,仿佛無處不在的邪惡力量想要從皮膚的每一個毛孔裡往裡鑽。
猛地,鄺宛真興奮地大笑了起來道,“是九真九聖,沒想到是他們來了,你們死定了,死定了!哈哈哈”
“閉嘴!破鞋爛婦,死之前我也要殺了你!”鄭芳華說著,連忙打馬跟上了李大柱,她心裡很忐忑,因為這種陰冷刺骨的邪力是她從未感受過的。
鄺宛真一路囂張地狂笑著,也跟了上去了。
城外。
感受到異樣的李大柱,連忙讓王行之指揮還在修築工事和城牆的大軍退回到城裡。
宣武軍和明棠軍剛退回城裡。
突然就聽見了一陣陣轟隆隆的巨響。
那天邊,一股詭異而巨大的龍卷風裹挾著沙塵連天接地地呼嘯而來。
乍一看還在天的那頭,卻隻在片刻之後,就已經到了玉京跟前,強大的威勢和風勁,讓城裡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心臟被壓迫的實質恐懼感。
白玉蘭帶著十大金剛衝到了城門口,卻也不敢再往前,她知道,現在自己衝過去,隻能添亂,對李大柱根本沒有任何幫助,自然地也攔住其它想要衝上前去的姐妹們。
此時此刻,李大柱身邊隻有一個鄺宛真,而她卻不同於白玉蘭等人,眼神裡儘是興奮和得意。
龍卷風停在了空曠之地上,逐漸地,消散開了,當風沙落儘之後,九個人影出現在了地麵上。
統一的紅色袍子,繡著代表幽冥鬼域的鬼頭紋,黑色的刺繡在鮮豔的紅色袍子上,格外的紮眼。
九個人不同的便是發型跟臉龐,雖說是不同,但是李大柱能夠
“他們是誰?”
李大柱問道。
這個時候的鄺宛真毫不避諱,甚至帶著炫耀地便說道,“九真九聖。”
“九真九聖?為什麼隻有九個?什麼來頭?”李大柱繼續試探。
鄺宛真依舊麵有得色道,“不怕告訴你,他們九個人來自幽冥鬼域,並且,將幽冥鬼域中的九大聖獸帶來出來,此九人乃是九真,帶出來的聖獸乃是九聖,所以被我族人尊為九真九聖!”
“被寄生了,還能控製寄生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有點本事。”李大柱點了點頭。
突然。
身後傳來了一個喊聲,他扭頭一看竟然是鄭芳華。
隻見鄭芳華不顧白玉蘭的阻攔,硬衝到了他的跟前,將一本薄薄的書塞進了他的手裡道,“這是我鄭氏傳了很多年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有用,是我的一點心意。”
她心裡清楚,如果李大柱死了,她也活不了,父兄的家仇,國破的仇恨,全都報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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