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京城裡。
反應慢了半拍後知後覺的百姓們這時候才紛紛跪地,齊聲高呼龍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呼聲震天,屋瓦皆顫。
小偷小摸的,入室搶劫的,藏財匿寶的,準備逃命的,以權謀私的,都在這一刻無比虔誠地跪了下來,為自己的行為懺悔,並且,比旁人高了三五個音量地高喊萬歲。
“六子,六子!你看呐,是龍皇,媽早就跟你說過了,他是真的,你不信,你個逆子啊!”
瘸腿老太太抱著龍皇的神像從屋裡麻溜地跑了出來,數落兒子的不尊敬。
六子砰砰地磕頭,虔誠無比地道歉,“我也不知道啊,怎麼就成真的了,我六歲那年是不懂事,打破了您的神像,您彆怪我啊!”
在東門開始鑽狗洞鑽了一半的何財主硬生生地被媳婦兒給拽了過來,惱羞成怒地正準備要嗬斥媳婦兒的時候,卻見媳婦兒跪下砰砰磕頭,心裡的怒氣少了一半道,“拉我出來乾什麼?馬上就要出城了!”
“出什麼城啊,還用出什麼城?”
“不出去,留在這裡等死?你沒瞧見汪財主他們都出去了......誒!誒誒誒,老汪,你們咋又回來了?”
汪財主一身汙泥,一邊磕頭一邊跪拜道,“龍皇贖罪,龍皇贖罪啊,我等是被小人蒙蔽,一時不察,才想要鑽牆出去,誰知道牆外都是強盜惡賊啊!”
“什麼......龍皇?”何財主仰頭一看,整個人都傻了。
醫館裡。
所有忙碌的人,受傷的人,瀕死的人,都在同一時刻仰頭看向了天空。
那條金色巨龍讓所有人心裡都升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虔誠和恭敬,這種發自內心噴湧而出的榮譽感甚至能夠戰勝疼痛和對死亡的恐懼。
“師父,真是李大柱嗎?”蕭靈鈴仰頭看著天空,一臉的不可置信。
旁邊的潘枝鹿也想問同樣的問題。
蕭山琴笑了笑,一臉的傲嬌道,“當然,若不是天命龍皇,哪配得上我跟王鳳儀爭得死去活來?”
“我......我竟跟龍皇......”一旁的梅玉站不住身子,靠在柱子上緩緩地癱軟在了地上。
震驚莫名不止是她,還有公孫大娘和袁幼安以及熊黛柔。
睡過。
沒錯,是睡過。
而且,還很滋潤。
更而且,**蝕骨,讓人難忘。
竟......是龍皇!
一時間,那點見不得光的事情,幾個女人甚至想大聲炫耀出來,忍不住頭都高昂了幾分。
“鹿郎,你有彆的感受嗎?”
“鈴娘,說實話,有點異樣。”
蕭靈鈴看向了潘枝鹿問道,“哪一方麵?”
“有一種......我占了莫大便宜的感覺。”
“倒是......還有呢?”蕭靈鈴繼續問道。
潘枝鹿附在蕭靈鈴耳邊說了一句話,讓蕭靈鈴瞬間心臟驟緊了一下,“人......龍?這個分類應該是在‘另類其它’裡麵。”
“你一天少看點少兒不宜的東西,你的感受呢?”潘枝鹿詢問道。
蕭靈鈴臉皮抽了抽道,“我怎麼知道,我跟他之前,沒跟過彆的男人。”
“我也沒有啊,要不問問蕭姑姑?”潘枝鹿提議說道。
蕭靈鈴翻了一個白眼,“你的提議非常作死,我的提議是你以後不要再提議了。”
“那你說!”潘枝鹿有些不滿。
蕭靈鈴拽著她就找到了熊黛柔,幾句話一勾,兩人就直接聽了一段葷得不能再葷的段子。
“怎麼有一種在聽十八禁有聲小說的感覺。”
“就問你喜不喜歡就完事了。”
“喜歡。”
蕭靈鈴跟潘枝鹿對視一笑。
熊黛柔深深地一口氣濁氣吐出來,仿佛是多少年積攢的女人怨,濃得甚至都能寒了花紅,枯了蝴蝶。
“他讓我知道了當女人也是能快樂的,那股子滋味,體會過一次,死也值了,我像是一下子,就把多年的委屈心酸不甘和憋悶全排儘了。”
熊黛柔正油湯滴水地說著,兩個小丫頭正有滋有味地聽著。
忽然。
一個飛鷹衛跑進來高喊道,“宣武軍投降了!宣武軍投降了!”
兩聲高喊,整個醫館頓時沸騰了起來。
神機營的傷員們能走的表演了走兩步,跪拜龍皇,不能走的躺在床上瘋狂地揮舞拳頭呐喊,不能走也不能喊的唔唔兩句熱淚盈眶。
雖然看到金龍的那一刻,蕭山琴就知道贏定了,但是坐實了這消息,整個人才算是徹底鬆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台階上,疲憊地靠在柱子旁,竟累得睡了過去。
城裡歡欣鼓舞,關玉琳指揮著飛鷹衛維持秩序,該抓的抓,該殺的殺,自不必多說。
而城外,李大柱在幾十萬大軍的中軍帳中,見到了宣武軍大元帥羅應彪。
“宣武國承天鎮南大元帥羅應彪拜見龍皇!”
羅應彪單膝跪地,雙手奉上元帥大印,周圍親兵也一並跪下,恭迎李大柱。
李大柱抓起元帥大印道,“進帳中說話。”
進了大帳,李大柱坐在了帥位,羅應彪和幾個將軍偏將分坐兩邊,眼神裡是感激和激動。
“你宣武人為何跟異人沆瀣一氣?”
一聽李大柱詢問,羅應彪當即出列,連忙陳述了起來。
的確。
幾國是商議共同吃下大南這塊肥肉,甚至派出了暗殺皇帝的一撥人,控製丁見陽的一撥人,以及正規的宣武軍。
但是,走到途中,聽聞了丁見陽破除了封印,便駐紮了下來,正在猶豫要不要繼續進攻,還是說忌憚於活屍軍團而撤退的時候,異人就來了。
“一共二十多人,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妖法,就控製了我們的心智,後來發生了什麼,我們也不知道了。”
羅應彪說完,當即讓親兵把剩下的幾個女祭司給押了過來。
“鬆開,輕點,放開我,你們這些低劣的種族。”女祭司非常不滿地掙紮,卻根本掙脫不了。
羅應彪見狀,上前就是一個嘴巴道,“見到龍皇還敢嘴硬!”
挨了打的女祭司一甩頭發,嘴角掛血,依舊傲然道,“龍皇?跟我幽冥鬼族有什麼關係?!你們願意跪就跪,你們願意拜就拜,我不跪,我也不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