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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我的狗腿子。”
“去你的,肥婆,誰是你的狗腿子!”
“誰是肥婆,你見到我敢不跪?”
“嗬,笑話,大姐說了,你我平級,逞什麼威風,你可彆忘了,當初是我收留了你,欠的網貸還沒還呢!”
“誰說我沒還,我還,你汙蔑我,掐死你!”
一個大南朝的皇帝,一個大南朝的丞相,李大柱曾經真的想過,來到京城之後,會經曆如何腥風血雨,如何的鬥智鬥勇,如何的爾虞我詐。
但著實是沒想到,皇帝和丞相的鬥爭會是在白塔之上,朝陽之下的嬉戲。
“停停停!”
李大柱趕緊叫停了兩人,然後詢問道,“那現在聖旨去了哪裡?”
“我聽女官說林子嬌不守婦道,肆意妄為,我就連忙過來教訓她了,聖旨被我扔了。”
祁紫涵大大咧咧地說道。
“女官這麼說的?看我不砍了她的頭。”
“人家可沒說出口,心裡絕壁是這麼想的。”
“停!”
李大柱再次叫停了兩人的吵嘴,抓住了重點問道,“所以,聖旨是完全沒下達下去了?”
這麼一問,林子嬌和祁紫涵都愣住了,彼此對視了一眼,然後點了點頭,臉上多少帶著一些做錯事的委屈。
“那現在怎麼辦?”李大柱對兩人詢問道。
祁紫涵連忙問,“人是被誰帶走的?”
“京畿提督。”李大柱回道。
“那就簡單了,直接去京畿提督府要人就行了。”林子嬌接茬說道。
李大柱看看自己,又看看林子嬌,再看看祁紫涵,“咱們這麼去,會被陰謀顛覆掉你們的皇權嗎?”
兩人哈哈大笑,齊聲道,“絕對不會。”
“你倆這麼自信?”李大柱有點不信。
林子嬌神神秘秘地說道,“第一呢,我對我手裡的權力很自信,第二呢,有您龍皇陛下在,第三呢,咱們還有一個特彆的機構呢。”
李大柱沒功夫跟兩人仔細研究彆的什麼,現在著急去救人,抱著兩人就下了白塔。
“不行,這樣走在街上,可不能光天化日飛奔上街。”李大柱覺得這樣不妥,這跟蕭山琴夜奔不一樣。
更何況,不穿龍袍,誰知道林子嬌是誰呢?
“對了,你們看過《鹿鼎記》沒有?”李大柱對兩女問道。
兩女點了點頭,沒看書,也看過電視劇,林子嬌甚至吐槽道,“黃教主那一版可真不好。”
“走,咱們就演一出韋小寶出宮!”李大柱哈哈一笑。
半個時辰之後。
一張幔帳嚴遮的三十二抬巨床被抬出了皇宮,前後皆有女衛護衛,更有女官開道。
一路百姓見狀,紛紛跪在道旁,無一敢抬頭忤逆皇帝。
巨床過處,一個伏地少女忽然對旁邊的婦人說道,“娘親,我看到了一個女人在上麵彈上彈下,還有一個女”
“住嘴!”
婦人連忙捂住了少女的嘴道,“聽娘親的話,千萬彆對其它人說,任何人都不行。”
“哦。”少女好奇,究竟是什麼樣的情況,會讓皇帝陛下如此彈來彈去,並且發出歡快的聲音呢?
京畿提督原本還在琢磨,今天朝會要怎麼來一番說辭,才能夠彰顯自己昨天辦事的功勞,沒想到剛起床,就接到提前來的女官聖旨,皇駕來了!
提督連忙穿戴整齊,拉著一家老小,以及曹文瀚和吳正浩前來接駕。
跪在門口的一眾人,沒想到等來的不是皇帝的皇駕,而是一張巨大的床。
曹文瀚和吳正浩心裡惴惴不安,不知道皇帝這番前來,是否跟自己有關。
曹文瀚心裡有些後悔,他原本想要連夜逃離京城,可是架不住提督強硬地邀約,隻能來他府上暫宿一晚上,心裡想著,隻要蕭山琴她們在自己手裡,就應該不會有事,沒想到今天卻等來了皇駕。
“曹文瀚!”
林子嬌打開了祁紫涵搗亂的手,厲聲嗬道。
“臣在!”曹文瀚渾身哆嗦了一下。
“蕭山琴等人關在哪裡?”
被皇帝如此一問,曹文瀚臉都白了,心裡就知大事不妙,可事到如今,他還抱著一絲僥幸,李大柱再橫再狂再強,也不可能說動皇帝幫他,心裡亂糟糟地便直言道,“鎮撫司。”
“哼,來人,將亂臣賊子曹文瀚以及吳正浩拿下!”林子嬌一聲嗬斥。
跪著的人都傻了,這是什麼情況?怎麼堂堂中書大人以及明湖知府成了亂臣賊子?
可是皇命難違,提督立刻著人將兩人拿下。
吳正浩一副死魚臉,隻是囁呆呆地說道,“弄這一出乾什麼?我就早說賜我一死,非要給我希望,又親手掐滅,快讓我死吧。”
曹文瀚卻叫嚷道,“陛下,你是不是被歹人李大柱所劫持?”
這麼一喊。
頓時,就讓提督和吳正浩都愣住了。
“哼,曹文瀚,你果然奸滑,還能想出這一招,朕是不是被劫持,何須向你解釋?且跟朕一起鎮撫司,你就知道了!起駕!”
林子嬌說完,臉上的威嚴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嬌膩和嫵媚,再次倒進了李大柱懷裡。
提督不敢多疑,隻能讓人押著兩人一路朝著鎮撫司而去。
曹文瀚心念電轉,一路上都在想辦法翻盤,好幾次抬頭去看幔帳,都隻能隱隱約約看到人影,似乎不止一個人,這更加加深了他猜測,一定是李大柱這歹人劫持了皇帝陛下。
鎮撫司在平安坊,幾乎是占了半條街,隻是這個朝廷特彆的機構,讓人望而生畏,平日裡周圍來往的人都很少,更彆提伸頭探眼想要看什麼瞧什麼了。
因此,當皇帝床駕到達鎮撫司的時候,鎮撫司三位副統領早早地帶領全體飛鷹衛在門口迎接,並且,齊刷刷地跪了一地。
正當林子嬌要發號施令的時候,一直伺機而動的曹文瀚忽然喊了起來,“皇帝陛下被賊人劫持,護駕!飛鷹衛護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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