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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4章 麥子熟了幾千次,人民萬歲第一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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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京城,某不可名說的地方。

《人民日報》的影響力,可真不是蓋的。

“這個海子?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是不是……就是之前和葉家小子一起搞出特種兵訓練製度來的那個林火旺?”

“對的!還有之前的《傷痕》這部小說,也是他寫的。您老覺得非常不錯,指示巴老他們說,這一類文章,可以發,大膽發,多多發。”

秘書在一旁非常恭敬地回答道。

“嗯!這是個好孩子啊!”

對麵則是感歎了一聲,讓秘書都有些意外地張大了嘴巴。

因為,之前類似的情況,都說的是“這是個好同誌啊”。

結果今天說的卻是“孩子”,這其中的區彆,以及親疏感可是大有不同了。

於是,秘書小心翼翼地請示道:“要不要,這事我讓人去好好查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算了!不要瞎操心了。也沒多大事。

感情上的挫折,也許是強大一個人最好的磨刀石呢?

而且,在我看來,這個海子也絕對不會是因為兒女情長,就變得英雄氣短了。”

擺了擺手,然後老人家便又低頭翻看了一本《詩刊》,讀起了上麵的詩句來。

“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好呀!光明呀!我們一定會找到的。

麥子熟了幾千次,人民萬歲第一次。這一次,我們一定會讓人民一直萬歲下去的……”

……

而在某大院,趙蒙生從東北回來的這段日子,那可是過得相當瀟灑又風光。

回到家的第一時間,他便將那一張新鮮的熊皮給展示了出來,送給了自己的母親。

頓時……

可以說是轟動了整個大院。

向來有著被慣壞了之稱的調皮搗蛋王趙蒙生,竟然跑了一趟東北,真成了硬漢了啊?

居然連黑熊這樣的猛獸,都給一槍斃命了?

關鍵還很有孝心,熊皮送給了他的貴婦人母親,墊在工作的椅子上,那叫一個霸氣又舒適保暖。

就因為這一張熊皮,趙母是真的在單位上狠狠長了臉,真心為自己這操碎了心的兒子感到驕傲了。

當然了,大院裡的年輕人裡麵,不少人都在懷疑,趙蒙生這張熊皮,並不是他自己打的,而是花錢買回來的。

雖然有黃小力為趙蒙生證明,趙蒙生自己也厚著臉皮說,自己在東北拜了一個非常厲害的獵人師父,這熊皮是自己和師父一起打到的。

但是大院裡充滿精力又愛較勁的這些子弟們,哪裡肯輕易承認這一點呀!

一旦認可了趙蒙生真有獵熊的本事,那他們以後無論是打架還是吵架,可都要實實在在弱上一頭了。

更為關鍵的是,這樣的名聲傳出去,趙蒙生立馬會成為這京圈裡二代們有數的老大級彆。

於是乎……

幾個家世絲毫不弱於趙蒙生的二代們,集體跑到趙蒙生家門口,發起了挑釁來。

“明明是花錢買來的熊皮,也好意思拿出來充英雄啊!”

“趙蒙生!你媽把那熊皮吹得神乎其神,什麼一槍斃命,槍法好像她之類的。

你要真有獵熊的本事,咱們靶場上見,怎麼樣?你要是能把我們幾個都比下去,我們就承認你的本事。”

“對對對!趙蒙生,空談吹牛誰不會啊?要是我改天跑東北去一趟,買了張東北虎皮回來,是不是也可以吹我能夠獵殺東北虎了呢?”

……

趙蒙生被幾人這麼一挑釁,哪裡還沉得住氣呢?

更何況,在林火旺那跟著獵人小隊特種訓練了一段時間,他回來以後,那叫一個手癢腳癢,正缺這麼一個機會,好好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呢!

的確,這頭黑熊嚴格上來說,真不能說是他獵來的。

林火旺獵殺黑熊在前,他們拜師在後,連那牽強的關係都很難拉上。

但是,趙蒙生是真的一點都不心虛,因為他在東北的的確確是學到了真本事呀!

也就是後麵幾次進山的行動裡,沒有碰到東北虎和黑熊這樣的猛獸。

不然的話,現在的趙蒙生,是真的有把握,和林火旺一樣,靠自己的本事,獵殺一頭大貨的。

“和他們比!老趙,咱哥倆這回曆練歸來,也該好好的整一整這京城的規矩了吧?”

黃小力同樣等著這麼一個機會,他上麵還有一個哥哥,在部隊裡立了好幾次的功,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團級以上。

所以,黃小力也一直想要狠狠證明一下自己。

其他的不說,至少要把京城這些二代紈絝圈給整合一下。

“嘿嘿!老黃,走!給他們整一個,狠狠亮瞎他們的狗眼。”

趙蒙生壞笑著,跟著這幾個二代到西郊門頭溝那邊的靶場去。

消息可以說不脛而走,幾人的這次私下約鬥,算是京城頂尖二代之間的比試了。

能收到這個消息的,全都跑來看熱鬨了。

像上次一起去東北的陳靜、許小雲和徐小東,一聽到這事,也全都心急火燎地往門頭溝靶場趕了過來。

“小靜,小東哥,趙哥和黃哥他們這是要鬨出多大的動靜來啊!”

許小雲招呼著陳靜和徐小東道。

“哈哈!他倆回來這麼多天,能憋著這麼久才開始鬨事,我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這養氣的功夫,也有了一半的水準了。

聽說,還是對方主動上門來挑釁的。

你們放心好了,這一次咱們就等著看老趙和老黃大殺四方吧!”

徐小東倒是一點都不為兩人擔心,他後來看是見識過兩人訓練後的本事的。

雖然隻是這麼短的時間,可對於二人的提升是質上的飛躍。

尤其要對付的,是這些嘴上本事更顯大的京城紈絝們呢?

而且,更主要的是,徐小東等一些年紀更大的二代們,其實已經意識到,京城一些大院子弟們越來越過分了。

年紀大些的,更成熟,也有了是非觀,知道事情的輕重,有些雖然行為過分,但多少有個度,有點忌憚。

但是……

偏偏是那十六七歲到二十多歲的二代,尤其是當家裡老幺的,上麵有父母疼著,中間有哥姐護著,在京城這地麵上,那叫一個橫行霸道。

做事沒有分寸就不說了,行為還相當乖張,動不動就將家裡父母的名頭吹噓出去。

他們這些人,已經相當為二代這個群體蒙羞了。

雖然也驚動了一些長輩或者年紀大點的兄長出手教訓了一番,但治標不治本,這部分的紈絝越玩越沒有顧忌。

特彆是最近返城的知青多了,這群人大多無所事事,在街麵上甚至還和一些佛爺等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將整個京城的治安狀況,鬨得那叫一個烏煙瘴氣。

徐小東意識到這些問題,並且有心想聯係幾個同齡且在京城身居關鍵職位的發小,一起來管管這事了。

但是,這事也缺乏一個契機,以及一個能夠領頭肅清風氣的年輕二代。

很顯然……

趙蒙生和黃小力二人,就是這麼一把恰逢其會的好刀。

徐小東對二人從小就了解,雖然兩人都傲了一些,平常也沒少搗蛋。

但他倆本質不壞,講良心,做事也論規矩,和街麵上那些紈絝們,完全不同。

隻不過,在去東北之前,兩人是空有嘴上的本事,手上的功夫上不了台麵,根本就沒有震懾二代群體的能力。

可現在不同了!

林火旺的集訓,效果是真的好。

才這麼短的時間裡,就讓兩人像脫胎換骨一般。

這不……

靶場上的射擊比賽剛開始,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因為……

當對麵幾人的靶都打完了,大部分都是九十多環,甚至有一人直接一百環滿分時,趙蒙生和黃小力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直接玩起了飛靶。

砰!砰!砰……

雖然趙蒙生和黃小力兩人沒有林火旺的本事,能夠每一靶都命中飛靶的紅心。

但是兩人打飛靶都是彈無虛發,每一發都至少打中了八環以上。

對麵的紈絝見狀是又驚又氣不過,立馬又耍賴,要和兩人比起腿腳上的功夫來。

當著所有人的麵,在現成的場地,來個一公裡障礙越野。

結果就更不用說了!

趙蒙生和黃小力哥倆這身上的沙袋,可是沒有白綁的。

兩人健步如飛,翻越障礙的時候,更是一氣嗬成,絲毫沒有任何的阻礙。

那流線的身形,矯健的步法,以及兩人之間的配合,都讓在場看熱鬨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而更驚爆所有人眼球的,卻是……

當他們都跑到了重點後,那些紈絝們過了幾分鐘才姍姍來遲,還一個個氣喘籲籲的模樣。

就在此時此刻,趙蒙生和黃小力相視一笑,敞開了褲腿和衣服,原來他們的身上都還綁著負重的沙袋呢!

兩條腿,一邊一個五斤的沙袋,腰上綁著十斤的沙袋。

也就是說,兩人剛剛負重二十斤,都還非常輕鬆地贏得了這個一公裡的障礙越野。

尤其是當他們將身上的三個沙袋解下來,啪的一下丟在地上時,那幾個紈絝的臉色煞白,這一次是真的心服口服了。

他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狠人呀!

這是日常生活和行動,都習慣的綁上二十斤的沙袋進行負重訓練啊!

狠!實在是太狠了。

經此一戰,趙蒙生和黃小力,算是徹底地在京城的二代圈子裡,奠定了絕對的地位。

那些在外麵再囂張再跳的二代們,現在隻要碰到趙蒙生和黃小力,都得低下腦袋來,趕緊恭恭敬敬地喊一聲“趙哥”和“黃哥”來。

徐小東也是借著這個機會,上前和兩人說了幾句話。

兩人也是心領神會,然後拱手對在場這樣一個特殊的群體說道:

“今天蒙各位自家兄弟,看了一場笑話。

如果能讓大家有個樂嗬,倒也是值了。

隻是有些話,今天在這裡算是不吐不快。”

趙蒙生解下迷彩作訓服往地上一擲,軍靴碾著沙袋向前幾步,脊梁骨挺得筆直如鬆。

他目光掃過全場紈絝子弟,嗓音裡帶著東北風雪淬煉出的金石之音:

“弟兄們看看這沙袋!五斤綁腿十斤纏腰,我跟老黃在東北零下三十度鑽老林子時,連睡覺都套著這身鐵甲。

我們拜的師父說……”

他忽然抬高聲調,震得幾個縮在後麵的紈絝一哆嗦,“穿軍裝的不把骨頭煉成鋼,戰場上就得讓父輩的血白流!”

人群裡有人訕笑想接茬,卻被趙蒙生刀鋒似的眼神逼退。

他猛地扯開衣襟,露出胸膛上兩道猙獰疤痕:“上個月追獵孤狼,這畜生爪子離心臟就差半寸。

知道我當時想什麼?要是我趙蒙生折在畜生嘴裡,旁人就真可以光明正大地衝著我媽笑話起來……看呐,果然娘們教出來的就是個廢物!”

黃小力適時地也插了一句話道:“死不可怕!怕的是死的沒有價值,沒有意義,沒人記住。

咱們這些人的父輩,哪個不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

當年踏著多少這樣的屍骨,才把紅旗插遍九州?如今有些人倒好……”

他戟指幾個麵色發白的紈絝,“拿父輩軍功章當護身符,在四九城裡充混世魔王!算什麼好漢?”

趙蒙生此時,卻是突然從褲袋掏出個鋁製酒壺,擰開蓋子朝天潑灑,濃烈的高粱酒香頓時彌漫靶場:

“讓你們聞聞這酒香!上個月在東北,我們回來之前,去拜訪過當年東北抗聯時的老兵,他們給咱們喝的是埋了二十年的關東烈酒。

他們說當年打小鬼子那會兒,慶功酒裡泡著的都是碎彈片!”

說著,趙蒙生的眼眶泛紅,酒壺狠狠砸在水泥地上發出巨響,“現在街麵上那些佛爺混混,給各位遞的什麼酒?全特麼的都是摻著迷魂藥的馬尿!”

這話一說,在場便有好幾名紈絝心虛得趕緊低下了腦袋來。

而趙蒙生的聲音卻是陡然轉厲:“上個月在西單胡同,兩個穿將校呢的崽子,拿氣槍打碎國營商店玻璃!保衛處逮人時,他們怎麼說的?我爸是某某軍長!”

他忽然笑起來,笑聲裡就像是浸著冰碴子:“等哪天監察組的鍘刀架脖子上,諸位是打算哭著喊爹,還是像條漢子把腰杆挺直了?”

黃小力也解下武裝帶拍在一旁的水泥桌上,牛皮扣環上的五角星閃著冷光:“從今往後,但凡我黃某人在四九城聽見誰打著父輩旗號作奸犯科……”

他五指緩緩收攏,將武裝帶攥得咯吱作響:“不用等紀委上門,老子先替各位老爺子清理門戶!”

趙蒙生忽然大步走向場邊武器架,抄起五六式半自動步槍淩空甩了個槍花。

金屬碰撞聲裡,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咱們父輩用這杆槍打下的江山,不是讓敗家子拿來糟踐的!下個月開始,我跟老黃就在這門頭溝靶場開特訓班……”

槍托重重頓地,驚起一群麻雀,“是爺們的,就來跟我學點真本事;是孬種的,繼續窩在八大胡同當蛀蟲!”

風卷著硝煙掠過門頭溝,七百畝靶場鴉雀無聲。

幾個被點過名的紈絝低著頭,皮鞋尖無意識地碾著地上的彈殼。

忽然便聽到有人摘下貝雷帽,狠狠抽了自己一嘴巴。

這記脆響像道驚雷,劈開了京城紈絝圈渾渾噩噩的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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