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豔香在一旁興奮地搓著手:“這回我們可有機會獲得上帝基因了。”她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好像已經看到了那神秘基因帶來的巨大利益。
姚奎聽後,轉頭看向肖彪和段金虎,神色凝重地吩咐道:“你們跟陳博士研究一下,怎麼才能得到這古老基因的一脈,這可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千萬不能錯過。”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感受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段金虎撓了撓頭,接著說道:“我聽說公鴨陳已經得手了,那個逃跑了的鱷鱟懷孕了。如果有仔了,那豈不是就希望了?”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好奇與期待,對陳厚岩的計劃充滿了猜測。
“哦?沒聽那家夥說呀!”姚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他心想,這麼重要的事情,陳厚岩居然沒向自己彙報,這讓他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段金虎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有仔子了,真的。我也是剛聽說的。他是想讓鱷鱟和蠻荒之獸血脈相融,也不知道這事兒成不成。”他試圖讓姚奎相信這個消息的真實性。
姚奎瞧了一眼段金虎,語重心長地說:“這你就不懂了,人工培養的是經過匹配的。”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他又接著說,“最近你們乾得都不錯,我會獎勵你們的,告訴陳博士,隻要是培養出強大基因,我會重重有賞。”他試圖用獎勵來激勵大家更加努力地工作。
然而,鱷鱟出逃卻始終沒有找到。
姚奎一方麵怕暴露科研秘密,影響自己的商業利益和科研計劃;另一方麵也怕影響恐龍樂園的生意,畢竟這可是他賺錢的重要產業。權衡之下,他並沒有叫人關掉恐龍樂園的大門,隻是在暗中加緊了搜找工作。但恐龍樂園是在完全自然的環境中建造的,占地麵積廣闊,地形複雜,要想尋找隱藏起來的動物談何容易。
搜索隊在園內四處搜尋,一夜過去了,卻毫無所獲,每個人都疲憊不堪,臉上寫滿了沮喪。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此時,恐龍樂園也迎來了第一批遊人,孩子們像歡快的小鳥一樣高興地又蹦又跳。遊人們一直把這裡當作普通的野生動物園,天真地認為,隻要是放養在外麵的動物,就能夠安全地接近,和它們親密互動,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渾然不知。
在一個隱秘的拐角處,巨大恐怖的鱷鱟扭動著它那醜陋的身子,緩緩地從路邊爬了上來。它的皮膚粗糙而又堅硬,口吐細長分叉的舌芯子,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使者。
一名婦女正帶著孩子在附近遊玩,突然看到這可怕的一幕,嚇得臉色蒼白,連忙一把抱起孩子,邊跑邊驚恐地喊道:“這是什麼呀?太可怕了!”
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恐懼。小孩也被嚇得哇哇直哭,小手緊緊地抱住媽媽的脖子,好像這樣就會遠離災難。
幾個男子,仗著自己的膽量,拿著食物小心防範地接近這可怕的怪獸。他們嘴裡還自我安慰地說著:“沒事兒,這肯定是機器動物,嚇唬不了我們。”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即將麵臨的是怎樣的危險。
開始鱷鱟表現出很溫柔的樣子,慢慢地吃著遊人手中的食物,這讓那幾個男子放鬆了警惕。當一名男子回過頭來向彆人炫耀自己的“勇敢”時,鱷鱟趁他不備,突然發動攻擊,一下將他的脖子咬住。惡臭的嘴巴和惡心的黏液瞬間將這名男子包裹住。
男子隻感覺一股強烈的惡臭撲麵而來,讓他幾乎窒息,然後隻是無力地掙紮了幾下,就被深深嵌入身體裡的毒液所麻醉。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身體軟綿綿地倒在地上,生命在這一刻逐漸消逝。
遊人們見狀,嚇得四散奔逃,尖叫聲、呼喊聲在恐龍樂園裡回蕩。
很快,有人慌慌張張地跑來向姚奎報告:“不好了,董事長,鱷鱟咬死遊客了!”
正沉浸在勝利轉移科考探險隊時空喜悅中的姚奎聽到這個消息,頓時火冒三丈,不耐煩地罵道:“你們這些笨蛋就知道給我惹亂子。這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他的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顯然被這個消息氣得不輕。
一旁的杜豔香卻嚇得蹦了起來,聲音顫抖地說:“那可不得了,再不抓回來,會出大亂子的!這要是傳出去,我們恐龍樂園可就完了!”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擔憂,於是趕忙去找陳厚岩。
很快,前來報信的人就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斷斷續續地說:“它……它有毒,我……我們的兩個看管人員已……經被咬死了,沒有人能……製服它們!”他的聲音微弱,氣息越來越弱,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姚奎一見他脖子上留有深深的寬大牙印,一副中了劇毒的樣子,十分可怕,慌忙喊道:“笨蛋,還不快把他抬出去,總不能讓他死在這兒吧?”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顯然被眼前的場景嚇到了。
段金虎和肖彪馬上指揮人將屍體拖了出去。大家都一夜未眠,原以為可以輕鬆抓捕到鱷鱟,現在非但沒抓到,還傷亡了人,這讓所有人都感到無比沮喪和擔憂,同時想象著事情可能帶來的嚴重後果。
忽然,杜豔香慌慌張張地跑來說:“陳厚岩不見了。”
姚奎一聽,頓時大怒,臉色發綠,咆哮道:“一定把他給我找回來,我要親手要了他的命。這個混蛋,關鍵時刻居然掉鏈子!”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好像要將陳厚岩生吞活剝。
就在這時,有人報了110警方,西南特警總隊也接到了報警。不到10分鐘,一輛輛警車閃著頂燈,風馳電掣般飛馳而來,停在恐龍樂園的大門前。全副武裝的特警迅速下車,拉起了黃色警戒線,並在園區內外疏散人群。他們動作迅速,有條不紊,展現出了專業的素養。
鄭宏偉和幾名刑偵警察勘查了現場。恐怖的變種鱷鱟早已不知去向,地麵隻留下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血跡。幾個身穿白大衣的法醫在忙著拍照和檢驗屍體,他們神情專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最後,他們得出結論,這是一起意外事件,但也不排除有人利用野生動物進行謀殺的可能。這個結論讓整個事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姚奎得到消息,非常惱怒,他深知鄭宏偉的厲害。因為早些年他在邊境搞走私,就曾經和這個目光敏銳,機警過人,行動果斷的警官打過交道。他知道,鄭宏偉一旦介入,事情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他大聲責怪手下:“你們他媽的是怎麼搞的!一個動物也對付不了,簡直是一群白癡!趕緊收拾好!!”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憤怒和不滿。接著他警告大家,誰都不許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去,試圖掩蓋事情的真相。
就在這時,陳厚岩出現了,大家都紛紛問他乾什麼去了。他神色鎮定,不慌不忙地說去查資料了。姚奎暗想,他一定是怕自己實力太強大,無論跑到哪裡都不得好死,所以才回來。
陳厚岩確實是這樣打算的,但他想怎麼也逃不過姚奎的手心,還是憑自己三寸不爛之舌,變被動為主動的好,何況他知道董事長現在還是需要自己的。
他連忙上前道:“董事長,我剛才查資料去了。”說著就和肖彪、段金虎等人去打掃變種基因實驗室了,試圖用行動來彌補自己的“失蹤”。
杜豔香看著那兩具慘不忍睹的屍體,想象著他們被窒息和格殺的場麵,嚇得臉色慘白,差點昏過去。
姚奎看著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充滿恐懼的杜豔香,焦急地說:“豔香,這怪物連你都控製不了嗎?你再想想辦法,能不能讓它們永遠受控於我們?這可關係到我們的生死存亡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哀求,希望杜豔香能想出解決的辦法。
杜豔香哆嗦著說:“我看不容易,它們本性難改,隻有食物可以暫時滿足它們。現在它們跑到了野外,隻會靠獵殺滿足腸胃了……”她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絕望,對控製鱷鱟已經失去了信心。
鄭宏偉在恐龍樂園的事發現場,皺著眉頭說:“我怎麼以前從沒聽說過有這種怪物鱷鱟呢?”他轉頭大喊,“恐龍樂園的管理人員來了沒有?我要了解詳細情況。”他的聲音堅定有力,展現出了作為警察的威嚴。
姚奎和杜豔香等人匆匆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