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派十三坐在返鄉大巴的靠窗位置,望著窗外不斷變換的景色,心中卻難以平靜。
剛從某特戰旅特種兵大隊退役,那些出生入死的日子仿佛還在眼前。
執行境外特殊任務時的驚險刺激,在神秘上古帝王古墓中的探秘經曆,都隨著這漸漸遠去的道路,慢慢沉澱成了回憶。
他下意識地摸了上衣口袋,那裡藏著他從特戰旅帶出來的唯一紀念品——一枚特殊的徽章。
徽章邊緣已經有些磨損,卻被他保存得很好,每次摸到它,往昔在部隊裡並肩作戰的畫麵就會浮現在眼前。
旁邊還放著在古墓中獲得的那套神秘醫書和上古特製的銀針,銀針的材質特殊,泛著淡淡的幽光,那是他偶然間得到上古神秘醫術的見證。
大巴車平穩地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發動機發出沉悶的聲響,與車內偶爾傳來的乘客交談聲交織在一起。
南派十三的思緒飄遠,他想著回到貴州老家後的生活,那些熟悉的山水、質樸的鄉鄰,一切都那麼親切又遙遠。
此時,在高速的另一處,慕容瀟瀟和歐陽晴兒這對閨蜜正沉浸在一場瘋狂的賽車比賽中。
慕容瀟瀟駕駛著嶄新的保時捷帕拉梅拉,一頭大波浪卷發隨著車的疾馳肆意飛舞,每一根發絲都仿佛在張揚著她的不羈與自信。
她身著一件修身的白色賽車服,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儘致,眼神中滿是誌在必得的光芒。
她一腳油門踩到底,大聲對旁邊開著法拉利跑車的歐陽晴兒喊道:“晴兒,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正車技!”聲音被風扯得有些飄散,但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卻清晰可聞。
歐陽晴兒不甘示弱,一頭利落的短發顯得格外精神,她穿著一件紅色賽車服,像一團燃燒的火焰。
回敬道:“哼,就怕你到時候輸得找不著北,哭鼻子可彆讓我看見!”她嘴角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眼神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
兩人一路風馳電掣,周圍的車輛紛紛被她們甩在身後。
慕容瀟瀟的保時捷發出低沉的轟鳴聲,仿佛一頭咆哮的野獸,歐陽晴兒的法拉利則像一道紅色的閃電,在車流中穿梭自如。
她們沉浸在速度帶來的快感中,引擎的轟鳴聲、呼嘯而過的風聲,讓她們忘卻了一切,絲毫沒有注意到前方那個危險的急轉彎。
慕容瀟瀟正準備再次加速超越歐陽晴兒,突然,一輛大貨車從旁邊車道強行並線。
那輛大貨車車身龐大,像一座移動的小山,車身上滿是斑駁的鏽跡,車輪揚起一陣塵土。
慕容瀟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花容失色,慌亂之中猛打方向盤。
方向盤在她手中劇烈轉動,她的手心滿是汗水,指甲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車子瞬間失控,保時捷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朝著歐陽晴兒的法拉利衝了過去。
歐陽晴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煞白,眼睛瞪得滾圓,雙手下意識地想要躲避,可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
隻聽“轟”的一聲巨響,兩輛車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巨大的衝擊力讓兩輛車嚴重變形,安全氣囊瞬間彈出。
慕容瀟瀟的額頭重重地撞在方向盤上,鮮血瞬間湧出,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在她白皙的臉龐上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她的胸口也被安全氣囊重重撞擊,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直冒金星,整個人仿佛被重錘擊中,大腦一片空白。
歐陽晴兒的情況同樣危急,法拉利上的金屬片在撞擊中脫落,直直地貫穿了她的大腿內側。
鮮血如泉湧般不斷冒出,瞬間染紅了她的賽車服,也浸濕了座椅。
她疼得臉色蒼白如紙,冷汗不停地從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整個人幾乎陷入了昏迷,嘴裡還不時發出痛苦的。
南派十三乘坐的大巴車恰好路過事故現場,司機一個急刹車,車上的乘客都被嚇了一跳。
坐在前排的一位大媽因為慣性向前撲去,差點撞到前麵的座椅,她驚呼一聲:“哎呀,這是怎麼回事!”整個車廂裡頓時一片嘈雜,人們紛紛探出頭來,想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南派十三透過車窗,看到了那慘烈的一幕,眉頭瞬間緊皺。
一開始,他心裡對這兩個有錢任性的女孩充滿了不屑,有錢人就該如此拿生命開玩笑嗎?但當他看到兩人滿身是血、生命垂危時,心中的憐憫還是占了上風。
他來不及多想,立刻起身,朝著車門衝去。
“你要乾什麼?”大巴車上的一位中年男子攔住了他,男子身材魁梧,臉上帶著擔憂的神色。
“這事兒太危險了,彆去湊熱鬨!”
“就是,誰知道還有沒有二次事故,彆把自己搭進去!”一位大媽也在一旁勸阻道。
大媽頭發花白,眼神中滿是關切,她拉著南派十三的胳膊,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南派十三焦急地解釋:“她們傷得很重,我懂醫術,現在不去救她們就來不及了!”他的聲音因為著急而有些顫抖,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懂醫術?彆吹牛了,說不定就是想逞英雄,搞不好還想英雄救美呢!”一個年輕小夥滿臉嘲諷地說道。
小夥染著黃色的頭發,嘴裡嚼著口香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南派十三顧不上和他們爭論,用力推開阻攔他的人,衝下了大巴車。
他快速跑到事故車輛旁,先來到慕容瀟瀟的車邊,慕容瀟瀟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額頭上的鮮血還在不斷流淌,順著臉頰滴落在座椅上,形成一灘暗紅色的血跡。
胸口也因為撞擊而紅腫流血一片,衣服上沾滿了血跡和碎玻璃渣。
南派十三迅速從口袋裡拿出特製的銀針,手起針落,先在她額頭的幾個穴位紮下,止血鎮痛。
他的手法嫻熟而迅速,每一針都精準無誤。
就在他準備解開慕容瀟瀟上衣查看胸口傷勢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在乾什麼?你這是在耍流氓嗎?”
南派十三回頭一看,隻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西醫老女人正怒氣衝衝地看著他。
老女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臉上滿是憤怒和懷疑,她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說道:“我在救人!”南派十三簡潔地回答道,眼神堅定,沒有絲毫退縮。
“救人?你這是亂來!這種情況必須馬上送醫院,你懂不懂?你這樣私自處理會出人命的!”
西醫老女人大聲斥責道,她的聲音尖銳刺耳,在事故現場格外突兀。
南派十三沒有理會她,繼續小心翼翼地解開慕容瀟瀟的上衣。慕容瀟瀟的酥胸因為撞擊微微泛紅,還有些淤青,上麵還殘留著幾塊玻璃碎片。
南派十三定了定神,用銀針在她胸口周圍的穴位輕輕刺入,手法嫻熟而穩健。
他的眼神專注,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眼前的傷者。
在施針的過程中,南派十三輕聲安慰慕容瀟瀟:“彆怕,我是醫生,馬上就好。”
聲音低沉而溫柔,像一陣春風,拂過慕容瀟瀟混亂的意識。
慕容瀟瀟雖然疼得意識有些模糊,但聽到他沉穩的聲音,心中莫名安定了一些,她微微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聲音微弱,如同遊絲。
南派十三一邊施針一邊說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愛惜自己的命,賽車也不能這麼玩命啊。”
慕容瀟瀟苦笑著說:“我和晴兒就是一時興起……沒想到……”她的眼神中滿是懊悔和痛苦。
處理完慕容瀟瀟的傷勢,南派十三又來到歐陽晴兒身邊,歐陽晴兒的大腿內側傷口鮮血不斷湧出,情況十分危急。
南派十三蹲下身子,仔細查看傷口,傷口周圍的皮膚已經變得青紫,血肉模糊,金屬片還深深地插在肉裡,讓人觸目驚心。
他先輕輕握住歐陽晴兒的手,說:“彆緊張,我會治好你的。”
歐陽晴兒疼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咬著牙說:“好……”聲音帶著哭腔,讓人聽了心疼。
南派十三慢慢卷起她的褲腿,看到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
他先用紗布簡單清理了一下傷口周圍的血跡,紗布瞬間被鮮血染紅。
然後拿起銀針,找準穴位,緩緩刺入。
每刺入一針,歐陽晴兒的身體就會微微顫抖一下,南派十三輕聲說:“忍一忍,馬上就不疼了。”
歐陽晴兒強忍著疼痛,問道:“你是誰啊?為什麼會這麼厲害的醫術?”
南派十三笑著回答:“我叫南派十三,以前在特戰旅,偶然學到了些上古神秘醫術。”
在施針的過程中,南派十三還不時和歐陽晴兒開開玩笑,緩解她的緊張情緒:“你這一受傷,以後還怎麼和你閨蜜飆車啊?”
歐陽晴兒白了他一眼,說:“這次要不是你,我估計就交代在這兒了,還飆什麼車啊。”
隨著南派十三的施針,慕容瀟瀟和歐陽晴兒的傷勢逐漸穩定下來。
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這一幕,之前那些質疑他的人也都閉上了嘴。
這時,救護車也趕到了現場,醫護人員迅速將兩人抬上救護車送往醫院。
南派十三看著救護車遠去,心中默默祈禱她們能夠平安無事。
他不知道,這次意外的救援,會徹底改變他的生活,也會讓他和這兩位美女之間產生一段奇妙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