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家眾人聽到肖衛國,居然淪落到九龍城寨這麼一個臭水溝的地方以後。
臉上的不滿更加深刻。
接著,都將期望的眼神看向泉鈴蘭。
李兆基在做完相應的努力之後,轉身就走。
希望這個泉鈴蘭能給點力,可以說服肖衛國將東西給拿出來。
不然,他這一波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等到李兆基離開彆墅後,泉鈴蘭又接受了一大波泉家各個長輩們的輪番轟炸。
不過她不聽這些,第一時間先將南家兄弟給妥善安置了一番。
接著,拿著紙和筆,難過的往自己屋子走去。
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為什麼有些人可以如此霸道,看上了彆人的東西,就必須得得到。
整個港城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關上自己屋門的那一刻。
泉鈴蘭眼中的淚水,好似不要錢一般的流出。
整個肩頭一抖一抖的抽動著。
為什麼人到了哪裡,都有那麼煩心的事情。
在四九城,有每天砸她們家玻璃的人。
有說她是資本家小姐的人。
那時候她生生的被人孤立。
要不是肖衛國的出現,她整個人生都是灰暗的一般。
來到這邊,居然又出現了直接強搶彆人東西的人。
而她什麼都不能反抗,隻能默默承受。
肖衛國這時站在泉鈴蘭屋子的窗戶前,看著正在痛哭的女孩。。
他的心仿佛也跟著碎了一般。
“鈴蘭,彆哭了,我來了!”
肖衛國沒有選擇上前直接從後麵抱住女孩。
主要是怕嚇到泉鈴蘭。
而是選擇先出聲,吸引她的注意力。
泉鈴蘭恍惚間,好像聽到了一個夢裡一直出現的聲音。
隨後又搖了搖頭,自己真的是昏了頭了。
衛國怎麼可能出現在自己的屋裡。
聽李大公子說的意思,衛國現在正住在九龍城寨那破舊的旅館內呢。
自己管著衛國在港城的所有資產,侯玲玲現在也不知道流落到了哪裡。
這麼一來,想來衛國身上都沒有多少港幣,估計連吃飯都是問題。
肖衛國見泉鈴蘭還沒意識到自己身後出現了個活人。
於是往前走了兩步,又說道:“鈴蘭,是我呀,你轉身。”
泉鈴蘭仿佛又出現了幻聽,不過她仍然希望這個幻聽是真的。
於是慢慢的轉過頭來。
當即就看到站在桌子前肖衛國的身影。
泉鈴蘭揉了揉眼睛,壓根一點都不敢相信。
“我是在做夢嗎?”
肖衛國這時笑著張開胳膊:“不是夢,我來了!”
泉鈴蘭這時也顧不上是夢還是真的。
猛地將整個身子撲向肖衛國的懷裡。
“衛國?衛國!我好想你,好想你。”
“傻丫頭,我來了,不要再擔心,以後的一切都由我來擔著。”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我的鈴蘭。”
泉鈴蘭這時才真的確定這不是夢。
因為她剛剛咬了自己一口,生疼的厲害。
“不是夢,衛國,我們要怎麼做,李家和馬家不是我們能對抗的。”
肖衛國拍著泉鈴蘭的後背,慢慢的等待鈴蘭的心情平複。
“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能把事情給解決。”
“這裡的所有人,明天就能回去生活和工作。”
“真的?”
泉鈴蘭抬頭,用自己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盯著肖衛國的臉龐。
隨後,自己主動的往上親到肖衛國的嘴唇。
良久,唇分。
泉鈴蘭已經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床上。
肖衛國輕笑。
泉鈴蘭一個小趴菜,光親親就已經成了這樣。
要不是場合和時機不對,非得大戰一番不可。
兩人溫存了一會後。
泉鈴蘭躺在肖衛國的懷裡訴說著相思之情。
肖衛國這時從隨身背包裡,拿出一瓶褐色藥水,放到泉鈴蘭的手中。
“鈴蘭,這個藥水你給南家兄弟以及孫飛飛三人喝下去,最起碼能護住他們三個的命。
“至於南家兄弟,喝了這瓶藥酒後,再細致的調養半年,整個傷勢應該能好個七七八八,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孫飛飛估計能立馬恢複傷勢,到時候你讓孫飛飛和李瑩瑩務必要護住你。”
隨後,肖衛國又從背包裡拿出一把手槍:“關鍵時刻,直接動用這個東西,一切以你的安危為主。”
泉鈴蘭看著自己手邊的藥水和手槍,一臉驚訝。
“衛國,這個藥水真的這麼神奇嗎?”
“真的要動槍嗎?”
肖衛國摸著泉鈴蘭順滑的頭發絲,說道:“這個藥水其實是藥酒的原料,比藥酒的作用更大,你就知道它到底有沒有用了。”
“至於槍械,該用的時候就用,不用怕!”
泉鈴蘭拿起藥水,將眼睛看向肖衛國:“衛國,我這段時間一直有個疑惑,李家如此看重藥酒,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東西,能喝了酒延長人的壽命,還能有效治療那些疑難雜症嘛。”
肖衛國看了泉鈴蘭一眼,發現這姑娘現在的眼神很執著。
估計不說出一個原因,泉鈴蘭並不會善罷甘休的。
思索了一番後,肖衛國歎了口氣道:“其實也沒什麼神奇的。”
“就是因為這些藥酒和藥水的原料,非常珍貴。”
“你隻需要知道,作為主藥材之一的,是一株五百年以上的老山參。”
“五百年?”
肖衛國點了點頭。
泉鈴蘭這才反應了過來:“怪不得呢。”
“百年山參就能吊住人的命,就更彆說五百年的人參,怕不是成為了仙藥。”
肖衛國摟住泉鈴蘭柔軟的身子,點了點頭:“確實有些神奇的東西在裡麵。”
而另一方麵,一牆之隔的李瑩瑩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臉色劇烈變化,隨後悄悄的遠離了泉鈴蘭的屋子旁。
這一切,都讓肖衛國給觀察了個正著。
他皺起眉頭,也不知道這李瑩瑩是哪一方的人。
“鈴蘭,手槍你自己拿著,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要相信任何一個人。”
“衛國,你要走了嗎?”泉鈴蘭不舍的看向走向窗邊的肖衛國。
“鈴蘭,不要擔心,如果一切順利,今天晚上我們就能再次見麵。”
說完,肖衛國直接從窗戶翻了出去,當即消失在彆墅周邊。
同一時間的馬家大宅內。
現任馬家家主馬源利,當著所有人的麵,捂著自己的胸口,臉色極為蒼白的緩緩倒地。
“快,快叫醫生,快送醫院!”
馬家當即陷入一陣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