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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二人跑了還沒有十幾米的時候,邵康華突然摔在了地上。
李健心裡一驚,不會中槍嗝屁了吧?
其他人死了都還好,這個女人要是死了,那他折騰了這麼久全是白折騰。
“你沒事吧?”
李健連忙扔了一個手雷,然後將邵康華拖到了一棵大樹後麵。
“我中槍了,你自己走吧?”
邵康華銀牙緊咬,看來挺疼的。
“那裡中槍了?”
李健就開始檢查,邵康華很是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的屁股,李健一陣無語,這子彈還真會挑地方。
就這位置要是再往左邊偏離幾公分,那就~
好吧,李健不敢想了,直接背著邵康華,然後讓她抱緊了,一邊開槍一邊後退。
李健也不敢再保留了,再保留下去,他自己都不一定逃得掉。
於是就像一個猴子一樣,幾個跳躍鍵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能邵康華屁股太疼了,也沒有注意到李健的速度為什麼這麼快。
兩個小時後,李健帶著邵康華終於和大部隊集合了。
“李健,嚇死我了!”
秦小軟看到李健回來,直接撲了上去,用她的秘密武器撞擊著李健的胸口。
“老板,沒事吧?”
楊斌和蔣寒麗也連忙上前詢問。
李健說了句沒事,然後開始檢查地形。
“李先生,能不能救救黑子和隊長,他們~”
說話之人就是張晴。
李健眉頭一皺,說句實話他已經很累了,不過現在人命關天,邵康華還好,暫時不會有事。
畢竟人身上的屁股並不是,重要的器官組織,隻要你不怕疼,打個十幾槍都沒事。
但是那個黑子的確傷的很嚴重,又拖了這麼久。
“男的警戒,女的幫忙。”
李健喝了一口水,然後直接接過急救箱來到了黑子麵前。
黑子的傷口已經經過包紮,但是子彈停留在身體裡太久了,已經不能再拖了。
“你這個手術很危險,有什麼遺言趕快交代,我怕等一下你挺不過去。”
李健這話其實說的是非常殘酷,但是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認為他說的不對。
“李先生,如果我真的挺不過來,挖個坑把我給埋了就行,不過我希望你加入我們戰隊。”
李健直接將後麵那一句話給無視了。
“行,你要是死了,我挖個坑給你埋了,我親自把給你埋了。”
說話期間,麻醉藥已經注射下去,隻等著藥效起作用。
差不多過了五六分鐘,李健直接動手,也不管這麻醉藥有沒有完全起作用,他等不及了。
好在這些人都是硬漢,就連邵康華都能咬牙堅持,更彆提這些人了。
李健的治療方法是簡單粗暴的,直接倒了一點酒精在紗布上,對著手術刀這麼一抹,然後就像殺魚一樣就是一刀。
拿出鑷子,夾出子彈,然後對著傷口消毒撒下雲南白藥,開始縫合。
黑子其實已經昏迷了,李健將靈氣直接朝著傷口地方輸送過去。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李健開始包紮,而此時的李健額頭上全是汗珠,主要是他的消耗太大了。
這一上午就沒停止過。
“應該死不了!”
“弄一點消炎藥給他喂下去,我需要休息一下!”
張晴連忙答應一聲,開始照顧黑子,而最關心李健的還是秦小軟。
開始拿毛巾給李建擦汗,又開始拿出純淨水喂給李健。
李健直接喝掉了一瓶礦泉水,然後拿出兩塊巧克力狼吞虎咽起來。
巧克力屬於高能量食品,不僅可以填充肚子,而且可以快速的恢複自己的體力。
感覺差不多了,這才來到邵康華身邊。
邵康華就這麼趴在地上看著李健,這個跟神經病一樣的男人,做著神一樣的事情,那麼重的槍傷,這個家夥竟然三兩下就給做完了。
“要不要打麻藥?”
李健調侃了,不過手上的麻藥針已經準備好了。
調侃主要是之前那次治療。
邵康華自然知道李健在調侃自己,不過她現在倒不是怕疼,主要是害羞。
畢竟這傷口在屁股上,想要治療肯定就要脫衣服,這衣服一脫啥也擋不住。
不過這也沒辦法,就是害羞而已,並沒有被排斥。
李健讓三個女人圍成一圈,這意思就是防止邵康華走光。
其實也沒人看,這些人都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隻不過這樣可以讓邵康華心裡有一些安慰罷了。
當然,李健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個男的。
李健讓張晴將邵康華的褲子脫掉,不過還是保留著一條小內內。
李健先是在傷口四周注射了一些麻醉,然後感覺這小內內礙事,直接拿著手術刀給~
好吧,一陣微風吹過,邵康華屁股頓時涼颼颼的,她的臉此時紅的跟關公一樣。
這下子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哪裡被李健給看光了。
李健確實看到了,不過他現在可沒精力欣賞這個,彆說受了傷,就算邵康華完好無損的他都沒有興趣,畢竟這體力透支嚴重。
好在休息了這一會,他也補充了一些體力,再加上剛剛偷偷的吸收了一塊翡翠,不然他都堅持不下來。
“挺肥!”
李健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將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至於肥的是屁股還是彆的,那就不好說了。
邵康華這個氣啊,她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羔羊一樣,被李健光明正大的欣賞著。
最關鍵的是,自己還得假裝沒聽到。
李健用手術刀割開了肥肉,還是和之前的手術方法一樣,簡單粗暴直接。
一邊縫合,一邊幫助邵康華治療。
“好了,穿上衣服吧,沒啥好看的。”
李健說完直接朝著一旁無人區域走去,他要恢複體力。
邵康華在三個女人的幫助下穿好了褲子,不過小內內就沒穿了。
“你們老板就是臭流氓。”
穿好衣服的邵康華說了些一句話。
一聽這話蔣寒麗就不高興了。
“我們老板哪裡流氓了?”
“如果不是我們老板,你們還能活著?”
“如果不是這個流氓……”
蔣寒麗說到這裡沒說話了,說多了沒用,反正大家又不熟。
秦小軟想了想,道:
“你說的其實也沒錯,他的確就是個流氓,不過我就喜歡他這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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