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老蘇在犯罪的道路上已經越走越遠了。】
牛子忍不住的想到,這簡直比他之前提議的下海還要勁爆呀。
其實一開始眾人隻是隨口一說,但這個念頭一旦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卻仿佛揮之不去了。
能說瑟瑟永遠都是第一生產力?蘇轍第一時間居然覺得可行。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真的可以打造?第一家以色情主題的樂園。】
下午上英語課的時候,蘇轍的腦海中生出了這個大膽的念頭,但很快就被他搖頭否決了。
這實在是太過於大膽了,可行是肯定可行的。但後果他肯定承擔不起。
明麵上來肯定是不行的,但可不可以隱晦的來呢?
突然想到柳青檀給他寫出的計劃書。
擦邊兒確實是一條非常好的賽道,但單獨拿出來肯定是不好用的,必須再結合一些其他有爆點的東西結在一起才是必殺。
問題就來了有什麼能跟擦邊兒結合在一起,還能帶動現實經濟,並且不違法,而且還有固定的消費人群呢。
蘇轍一時間想不出來,所以他決定晚上回去的時候跟安安姐攤牌,好好談一談。
現在已經不是避嫌的時候了,有些東西總是要挑明的,而且他覺得這也沒有什麼的,畢竟自己的想法要比他還大膽的多。
“蘇轍,滾後邊站著去。”
剛剛聯考歸來的,蘇轍在英語課上立刻遭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他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兩下,這老太太就是看他不順眼。不就是走個神兒嗎?哪個學生上課不走神兒啊?
“諸葛靈,你笑什麼笑?你也跟蘇轍滾後邊站著去。”
老太太簡直要氣炸了,她嚴重懷疑這小姑娘是故意的。
確實是故意的,靈子端起書來,喜滋滋的跟了上去,好像並不是在罰站。
坐在最前排的丘染目睹了這一切,她的眼眸微亮,但很呆,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旋即,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就好像睡著了一般。
“哎喲,小染呀~不舒服嗎?還是昨晚沒休息好?不舒服的話,就趴桌子上休息一會兒!”
在蘇轍目瞪口呆的震驚中,老太太瞬間變臉,簡直學到了他蘇家的真傳。
太太恨不得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丘染身上了,然後讓她大睡一覺。
丘染慌忙擺了擺手,似乎是在辯解著什麼,但情急之下,她也說不出來什麼。
老師的眼中,她這是好孩子急切的辯解,但隻有她自己清楚,她現在的待遇無疑是跟蘇轍拉開了距離。
“太不公平了!”
蘇轍站在後邊撇了撇嘴,對英語老師這種雙標狗的行為大肆排斥。
“嘻嘻,班長還想過來陪我們呢,可惜呀,她學習太好了。”
靈子也是笑嘻嘻的,看起來心情非常好。
“不是,你好像很驕傲的樣子。”
這個社會已經徹底完了,學習好已經成為一個貶義詞了。
蘇轍忍不住的露出了一個笑容,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平平無奇的生活似乎也變得多姿多彩了。
……
放學之後,蘇轍迫不及待就回家了,他今天要跟安安姐好好談一談。
如果我的計劃可行的話,可以一次擺平兩個問題,這簡直就是雙贏呀。
陶安安這幾天的心情其實也不是很好,因為她創業其實並不是很順利,大城市和小城市的差距太大了,大到讓她有點兒猝不及防。
互聯網擦邊兒這套賽道,現在其實已經飽和了,她手下的那些燒雞拚命的扭動,除了得到一些騷擾的私信之外,得不到一點流量。
互聯網該運營的模式是什麼樣的,需要爆點,但恰恰她製造不出來爆點。
“當老板真難呀,但至少家裡不催婚了。”
陶安安默默的歎息了一口氣,呈現一個大字躺在自己的床上,隨著她的躺倒,身上那雄偉的規模,居然顫抖出了一個很明顯的弧度,隻能說數值怪恐怖如斯。
“安安姐,我可以進來嗎?”
而就在此時,門外卻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陶安安頓時眼前一亮,幾乎沒做什麼思考就朝著門外說道:
“可以啦,弟弟什麼時候想進來都可以進來的。”
【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呢?】
蘇轍眉頭一皺,不過他也沒多想,他甚至連書包都沒有放下,就直接推門進入。
不得不說,安安姐回來之後,房間都變得香了很多,絕對不是老女人可以比的。
蘇轍直接化身瓦學弟,一個史詩級過肺,然後坐到了陶安安的身邊。
安安姐笑著看向他,這是她最大的優點,從來不將生活中的負麵情緒帶到社交之中。
心情不好,她在蘇轍麵前依舊是那個最貼心最好的大姐姐。
“什麼事情找姐姐呀?”
很自然的挽住了蘇轍的手臂,蘇轍沒有抬頭去看他,但其實已經抬頭了。
像這種小男生的反應,陶安安最清楚了,不過就算清楚,她也依舊這麼做,因為她很喜歡看蘇轍那種純天然的蕭楚南反應。
這次卻出乎了她的意料,蘇轍隻是簡單的愣了一下,然後就欣然接受了這種待遇。
【怎麼感覺哪裡不太對勁呢?】
陶安安心中腹誹了一句,她一直都把蘇轍當弟弟看待的,但此時此刻,蘇轍身上的男子氣概好像更多了一點兒。
說不上來的感覺,果然,人在主動的時候,總是能給彆人一種特殊的感覺。
蘇轍心裡其實沒有什麼太多的搞怪念頭,他這次是真的來談正事兒了。
“安安姐,什麼時候帶我去你的公司參觀一下呀?你可是我身邊第一個創業成功的人呀。”
蘇轍直接就是一個開門見山,甚至還反手抱住了陶安安。
他表現的很憧憬,但這讓陶安安的心中卻是赫然一凜。
她似乎已經猜到些什麼東西了。
“弟弟,你都知道了呀?”
她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眼神也頗有些閃躲。
“安安姐,你公司藝人經常拍攝的那個場地,其實是我朋友的。”
蘇轍實話實說,這東西也沒有必要一直瞞著了。
陶安安明顯驚訝了一下,但旋即立刻又低下了頭,不敢去看蘇轍的眼睛。
她突然有一種被完全扒光了的感覺,身上的秘密無所遁形,而且非常難堪。
【弟弟他···會不會看不起我?】
……
【又到周末了!】
【每周一求!哈基學們,你們懂的,感謝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