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秋聽了這話頓時停止了尖叫哭泣。
她愣愣的抬起頭來,看到那男人臉上的表情非常認真。
劉桂秋後知後覺的意識到,這男人不是在說笑,而是認真的警告她。
劉桂秋被嚇傻了,她意識到如果自己再哭,這個男人真的會剪了她的舌頭。
沒了舌頭會不會死她不知道,但肯定是不能說話了。
劉桂秋不想變成啞巴,隻能老老實實的停止哭泣。
不過他之前的反抗太過激烈,男人還是害怕出事。
思前想後之下,把人打暈後關在了地下室。
他為了避免劉桂秋逃跑,還用繩子把她綁了起來。
劉桂秋被當作垃圾一樣扔在地上,之後男人關上了門。
地下室裡暗無天日,劉桂秋被關到這裡之後,幾乎沒有逃出來的可能。
鐘文濤剛被抓走,原本還有救回來的可能。
隻是可惜他的運氣不好,被抓走的時間不對。
他被抓走當天家裡發生巨大的變故。
爸爸被抓走了,媽媽找他的時候也被人抓了。
爺爺奶奶現在住院自身難保,姑姑對他恨之入骨。
願意找他的人出了事,不願意找他的人巴不得他現在已經死了。
鐘文濤剛被帶走的時候還在周邊城市,人販子確定沒有危險,這才帶著他遠走高飛。
錯過了最佳救援時間,從此以後天空海闊,鐘文濤注定要在外漂泊。
老頭老太太住院住了好幾天,等他們回來一看,家裡翻了天了。
兒子被抓了,兒媳婦和孫子不知所蹤。
這時候他們的想法還比較樂觀,覺得是劉桂秋看到家裡突逢變故受不了打擊,這才帶著孩子回娘家了。
老兩口現在身體不好,孫子又每天這麼活躍,吵吵嚷嚷的很耽誤休息。
現在好不容易孫子被帶走了,他們也正好清靜幾天。
這段時間以來,鐘晴柔幾乎沒跟家裡人聯係過。
她每天瀟灑過著自己的日子,根本不管彆人的死活。
她每天按時上班下班,沒人騷擾她更是樂的逍遙自在。
不過作為旁觀者,鐘晴柔還是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嫂子的娘家重男輕女的厲害,就算她願意,她家裡人也絕對不允許她帶著孩子回去這麼多天。
更何況,鐘文濤也是個不省心的,無論去了哪裡都不會老實。
這樣的人在自己奶奶家裡因為老人家的縱容,可能不會被太過嫌棄。
可要是去了外公外婆家裡,那就不要想這麼幸運了。
劉桂秋的爸媽根本不可能縱容鐘文濤這麼久。
加上現在嫂子又丟了工作,在家裡人那裡更是沒了利用價值。
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帶孩子回娘家一周?
就算她願意回,娘家人也不可能接納。
但是什麼原因讓他們直接消失了這麼久?難道他們倆都出事了?
鐘晴柔想到這裡心中一緊,隨即又很快釋然了。
這都是他們的報應,後續他們是死是活的跟她沒關係。
她要是再多管閒事,保不齊又把自己帶進去。
好不容易逃脫了這個牢籠,當然不可能再走進去。
鐘晴柔這麼想著,決定不再操心娘家的事情。
她每天安心上班,順便收集了離婚的證據。
自從開始收集證據以來,她突然發現做這些事情也挺快樂的。
準備好充足的證據直接把人搞死,根本不需要講那麼多廢話。
程錦年最近很慌,他都回來休假一個多月了,為什麼自家媳婦還是忙的不可開交?
眼看著還有20多天他又要回部隊了,跟媳婦之間的關係還沒修複好。
程錦年心裡慌慌的,總覺得自己在這個家裡好像不受寵了。
薑晚晚上收拾好之後回到房間又開始寫稿。
程錦年以前看到他這麼忙碌都不忍心打擾,自己乖乖的帶孩子去了。
現在因為心裡跟自己較著勁,所以就厚著臉皮走了進來。
他寬大粗糙的雙手輕輕的搭在薑晚肩膀上,之後溫柔的捏了捏。
程錦年的手勁很大,力道卻控製得很好。
薑晚累了一天,其實早就想放鬆一下。
隻是每天要做的事情太多,所以她隻能精神緊繃著。
現在程錦年突然進來給她按摩,薑晚一下子就放鬆了。
程錦年手勁大,但不會用蠻力去揉搓她的肩膀。
他按摩的時候輕輕的使著勁,時不時的詢問著薑晚的感受。
“晚晚,這樣按著舒服嗎?這個地方要不要多按一會兒?”
“挺舒服的,肩膀這裡多按一會兒吧。”
薑晚眯著眼睛享受的時候,腦子裡也沒忘了構思劇情。
她發現人在放鬆的情況下思維更加活躍,她原本有點卡文,現在突然就覺得順暢了。
這是一種很痛快的感覺,就像一個水龍頭壞掉了,一直擰不開,修好之後水嘩啦啦的流著。
“我手勁會不會太大?按的你疼不疼?疼的話你跟我說一聲,我會調整好力道的。”
程錦年又在溫柔的詢問著,薑晚時不時的調整著力道。
“捏這裡的時候可以重一點,捏彆的地方可以輕一點。”
程錦年聽話的照做,乖乖的給薑晚按摩了半個小時。
走的時候故意揉了揉酸痛的手指,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晚晚,看在我今天表現這麼好的份上,能不能獎勵我一個擁抱?”
薑晚看到程錦年確實辛苦,張起身擁抱了他一下。
程錦年抱住她,輕輕的在他額頭吻了一下,之後就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程錦年在心裡悄悄的給自己鼓勁。
“程錦年,好樣的,今天成功接近媳婦兒了,下次再接再厲。”
程錦年沒有操之過急,而是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靠近著薑晚。
第2天晚上他又過來給薑晚按摩,有了之前的經驗,他輕易的知道了哪些地方該輕哪些地方該重。
這一次即使沒有薑晚的提醒,程錦年依舊把薑晚按得很舒適。
他比昨天更進步的一個地方在於,今天還給頭疼的薑晚按了腦袋。
看著她放鬆之後臉上帶著的淡笑,程錦年就知道自己這段時間的靠近成功了。
走的時候他跟薑晚擁抱了一分鐘,親她臉頰的時候,還輕輕的撫摸了她的後背。
薑晚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但卻沒有推開他。
程錦年知道,他今天比昨天又更進步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