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晚哭哭啼啼的說完這些話,抬起頭來就看到劉嘉傑的臉色鐵青。
薑晚知道這是他發火的表現,所以故意找了個借口離開。
“我知道這件事告訴你你會不高興,也知道你會發脾氣。”
“但我一個女人勢單力薄,確實沒本事,可我也不是故意的。”
“如果我現在在牢裡,我能看到羅薇薇我一定親手殺了她!為我們的孩子報仇!”
“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到我,我走,我現在就走,總行了吧?”
薑晚也不等劉嘉傑回答,直接就哭著離開了。
她知道自己今天說的這些話會像一顆種子一樣埋在劉嘉傑心底深處。
等他能跟羅薇薇碰麵的時候,一想到自己的病,再一想到他失去的孩子,肯定會發瘋的。
雖然這兩個人都身患重病,一看就命不久矣。
可是讓他們互相殘殺,互相對對方捅刀子不是更痛快嗎?
這樣他們會死的更快更慘,甚至等不到發病。
做完這一切之後薑晚離開了醫院。
下午的時候,薑晚從監獄回來,張醫生告訴她人已經安排好了。
薑晚笑著點了點頭,下午就去了之前的那條街上。
這次不需要躲躲藏藏,而是大大方方的在街上走來走去。
薑晚剛到那裡沒多久,就看到幾個腦袋上留著一道疤的小乞丐正在纏著彆人乞討。
薑晚一過去他們一開始沒認出她,還想纏著她乞討。
薑晚衝著他們大方的一笑,大聲的問道。
“你們都不認識我了?”
“畢竟前幾天才把你們放在地上摩擦,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薑晚這聲音聽著有些欠揍,而且越聽越是熟悉。
有人驚恐的抬起頭來,就發現麵前的人是薑晚。
“怎麼是你?打了我們你還好意思過來?”
“你知不知道這條街是我們的地盤?真以為我們打不過你嗎?”
“那小兔崽子呢?今天沒跟你一起過了嗎?我們新賬老賬一起算了!”
這些小乞丐沒錢治病,腦袋被砸破之後,就這麼敞開著讓傷口自然愈合。
“小兔崽子?我看你們才是小兔崽子!”
薑晚直接兩個大逼兜扇過去,打得他們暈頭轉向。
“上次挨的打還不夠,這次又要繼續是吧?”
這兩人沒想到麵前的女人會這麼快動手,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狀若瘋狂。
“你這個賤女人你給我搞清楚,你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上!”
“在我們的地盤上打我們的人,到底誰給你的膽子?”
一個人尖聲大叫,薑晚再次給了他兩個大逼兜眼神就清澈了。
“這麼喜歡做出頭鳥是吧,那我還就喜歡打出頭鳥。”
薑晚把頂在前麵的幾個人打的懷疑人生。
大嘴巴子隻是基本操作,她還提著他們的後衣領,把他們狠狠撞在一起。
這些人被撞的頭昏眼花的,腦袋上剛愈合的傷口又開始出血了。
有幾個人看到這情況趕緊跑了,嚇得腿都有點抖。
薑晚知道他們是去搬救兵,假裝什麼都沒看到。
今天過來鬨的這一通,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薑晚算準了時間打完人就想跑,正好這時候幾個小乞丐把乞丐頭子帶過來了。
“就是那個女人!上次就是她打的我們!”
“這女人又來找我們的麻煩了,剛剛還把我們都打了!”
“爸爸你們一定要給我們討回公道啊!”
那幾個小屁孩哭的時候裝的非常可憐,一個個都眼淚汪汪的。
乞丐頭子看到薑晚的瞬間,眼睛瞬間就直了。
很快他們反應過來,原來就是上次坐上大巴跑路的那個女人。
“明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你竟然還敢過來!”
“你這個女人的膽子挺大的,一看就是個不怕死的!”
“既然你有膽子過來,那就跟我們好好玩玩!”
乞丐頭子臉上帶著猙獰的笑,之後大跨步的走了過來。
薑晚故意在原地等了他們一會兒,看的時機差不多了才拔逃跑。
看到薑晚逃跑,幾個小乞丐最先坐不住。
“那女人跑了!那女人竟然跑了!”
“大家快追啊!都給我去追!千萬不能讓她逃了!”
剛剛還淡定自若的眾人,現在一個個發了瘋似的跑了起來。
薑晚一開始放慢了速度,確定他們能追上來,這才逐漸加速。
這一次沒了程澤文,薑晚跑得比之前更快。
不過這些小乞丐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咬著後槽牙死命的追著。
他們生怕又把人跟丟了,之前的打就白挨了。
所以即便累得氣喘籲籲,還是緊咬著不放。
薑晚閃身進了一條巷子,這是之前早就約定好的地方。
薑晚進去之後,小乞丐的臉上露出笑容。
他們分出一部分人從另一條小路包抄過去。
他們原本的想法是,隻要他們左右夾擊,就能順利把人抓到。
這次終於輪到他們揚眉吐氣,可以把這女人打倒在地之後按在地上摩擦。
有些人因為上次被程澤文用石頭砸過現在還耿耿於懷。
他們撿好了石頭,一會兒準備砸破薑晚的腦袋。
乞丐頭子這些年來養尊處優,不用乾活隻需拿錢,很久沒跑的這麼快了。
到了地方之後他們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
“這女人敢跑進巷子裡,簡直是自己找死!”
“她難道不知道我們平時就喜歡在這裡堵人,這樣才能把人按在地上摩擦啊!”
“這條巷子雖然有兩個出口,隻要我們左右夾擊一定能把人給堵死!”
“這條巷子周邊的圍牆又高又厚,沒人幫忙根本爬不上去!”
“那女人選了這麼個地方,一會兒叫破喉嚨都沒人知道!桀桀桀,嘻嘻嘻,哈哈哈。”
乞丐頭怎麼笑的那叫一個得意,一個比一個小的誇張。
仿佛此時他們已經把薑晚按在地上為所欲為。
他們不知道的是,現在笑得有多開心,一會兒死的就會有多慘。
他們抖著大肥肉高高興興的闖進去,卻看到他們的人全部被按在地上。
有的已經暈過去了,有的被綁住了手腳,嘴裡被塞著破布。
他們就說進來的時候怎麼會這麼安靜,原來連一個能發出聲音的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