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但我並不害怕。
這裡是賢王的地盤,誰在這鬨事,都是賢王沒臉。
我挑眉,“武娘子請自重,驚動了郡王,你我都不好交代。”
“你弄錯了,是你不好交代,可不包括我。”武月如高昂著頭,露出潔白修長的脖頸,如一隻優雅的天鵝,肆無忌憚的向我展示她的美麗與權勢。
齊書寧賢良道:“月如,呂娘子到底是賢王府的貴客…”她把“貴客”二字咬得很重,“我聽聞,呂相府有意同賢王府結親,也許她是陪嫁的滕妾…”
武月如頓時火冒三丈,漲紅了臉,“如此不知禮的陪嫁,我先替呂娘子教訓教訓…”說著,拿著劍就往我胸口劃來,我本能的往後一退,雖躲過一劫,沒有受傷,可胸前的盤扣全被割開,錦扣落地,露出裡麵的肚兜。
我還來不及反應,忽然被人猛地拽了過去,落入寬厚的懷裡。
周圍響起“見過郡王”的聲音,我才驚覺抱住我的人是趙穆清。
方才武月如動劍的瞬間,我確實被嚇到了。此時渾身顫栗,偽裝的鎮定土崩瓦解,雙腿遽然發軟,幾乎如泥一般倒在趙穆清身上。
“跪下!”趙穆清嗬斥。
武月如試圖求情,“三哥,是她先欺負我…”
“閉嘴!”
耳邊終於清淨了。
我被趙穆清橫腰抱起,大步走到外麵的長廊。
武月如和齊書寧跪地望見一切,驚得眼睛滾圓。
我越過趙穆清肩膀,昂起下顎,勾唇衝她們微笑。
原來仗勢欺人的感覺,真的很爽。
但很快,我便笑不出來了。趙穆清把我帶到一個房間,不由分說就把已經掉了扣子的外衫扯了個精光,一手將我丟進巨大的床榻裡,欺身壓了過來…
還不忘揶揄我,“今兒個穿得很像良家婦女,玩的是什麼把戲?”
青天白日,誰想玩床上遊戲?真不要臉。
我試圖用力推開他,反被他扼住雙腕,高高舉過頭頂…
他的唇如烈火,很快便讓我沉迷,失去了任何念頭。
春風拂過,吹得窗簾啪嗒作響,隱約有聲音傳來,“已經開席了,怎麼不見小郡王?”我渾身一激,倏然清醒的發現,窗戶沒關,並且窗外有人來人往。
偏偏趙穆清還有心情問我,好玩嗎?
我瞪他,“你怎麼不乾脆帶著我去席上玩?”
“你想去?”他滿臉正經,“我是沒有意見…”
氣得我重重“呸”了他一聲。
趙穆清突然笑了一聲,“還沒有人呸過我。”
“那要不要我多呸你幾次?”
“倒也不必。”
他唇角掛著溫柔的笑意,與我對視之時,讓我產生了錯覺,好似我與他真的是一對野鴛鴦,好似他真的將我捧在手心珍視,好似他真的是我的良人佳偶。
我撇過頭,不忍再看他。
他察覺出我的變化,討好的輕咬在我耳側。
我緊緊抱住他的腰,讓他能夠抵達更深處。
恰到正好之時,外麵有人傳話,“三爺,王爺讓你過去。”
趙穆清心滿意足,從我身上翻下去,隨口應道:“知道了。”音落,人也坐起來開始穿衣,我以為他要丟下我去參加宴席,誰知,他又撲過來抱住我。
“跟我吃席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