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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司程猜的,完全不錯。
當他和顧無憂辛辛苦苦將東西都放在後麵的貨車之後跑到前麵要上車時。
門把手怎麼都打不開。
車窗在這時降了下來,開車的傅零看也不看司程一眼對著顧無憂說道,“無憂少爺,您坐副駕。”
“哦。”顧無憂屁顛屁顛的繞到了副駕。
“那我呢?”
司程又拽了幾下後座門,還是沒能打開。
傅零麵無表情的說著,“貨車副駕還有一個位置。”
說罷,他也不管司程什麼反應。
直接就關上了車窗。
顧無憂也上了車,司程就眼睜睜看著車子從自己眼前駛過。
而且後座車窗還開了一條縫。
他看的很清楚,那個狗男人在對著他笑。
這算什麼?
屬於他的vp結算場麵?
說他狗男人真是一點沒錯,心眼小的都要看不見了。
“滴滴——”
看著前麵車子都走遠了,司程站在路邊一動不動的,貨車司機按了下喇叭。
司程被嚇了一跳,看著全新的貨車,心裡倒沒什麼反感的。
隻是單純的不爽而已。
顧清姒夾在中間也實屬無奈,一個待她這麼好的哥哥,一個即將正式成為她未婚夫的男人。
這個分寸實在太難拿捏。
沒辦法,她選擇了實用且質樸的辦法。
逃避。
到了機場,司程正要找自己妹妹給自己討個公道。
結果就是他們又被分配去安排行李。
同樣被扔出來的,還有傅時晏,清拾,清山,顧無憂,鐘旭這幾個人。
其他人完全是受了這兩人的無妄之災。
看著工作人員都要搬完的行李,顧無憂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總覺得之後好長一段日子,都不得安生了。
清山他們對兩人的交鋒毫不在意,隻是聽話照做。
但是到了之後,戰局就蔓延的有些恐怖。
這兩人一路上的明爭暗鬥,他們在一邊看著都心累。
司程也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因為太過鬨騰,有了先見之明的顧清姒就刻意點著男生女生這一點把他們給區分開了。
頭等艙裡的清尋幾人在路上的時間過得有滋有味的。
睡醒了打打麻將,玩玩牌,聊聊八卦什麼的,時間流逝的飛快。
而在他們後麵隔了一個艙門的男生堆氣氛就不太好了。
要不是被嚴謹嗬斥不許打鬥,這兩人都要在這狹窄的機艙裡過招了。
兩人誰也看不上誰的一左一右的坐著。
可苦了被夾在中間的清山幾人。
要給兩人傳話不說,還要提防他們明裡暗裡拉陣營的坑。
十幾個小時簡直過得比度日如年還誇張。
從飛機上下來看見他們的時候清尋幾人都有些不可置信。
“你們....晚上瞞著我們開轟炸機去了?”
還是轟炸自己的那種。
顧無憂生無可戀的瞥了她一眼,目光觸及她身旁的顧清姒眼睛一亮。
他快步走了過去抱怨著,“姐姐,我覺得我們幾個就挺好的,你根本不需要男朋友和哥哥。”
雖然兩人都是好人,對姐姐也很好。
可是他們夾在其中的代價太高了。
他忽然就理解了姐姐的不易。
想到要是之後姐姐也要經曆這些,該多難受啊。
他此話一出,原本怒目而對的兩個男人眼神齊刷刷的看過來。
還帶著點威脅的含義。
顧無憂心大的根本沒有感受到身後不對,還在絮絮叨叨說著在飛機上他們兩人的‘英雄事跡’。
顧清姒倒是注意到了,在兩人看過來的時候她就對著兩人警告的瞪了一眼。
兩人瞬間變回乖乖小綿羊。
清尋他們將兩人的反應收入眼中,幾人對視一眼都無聲的掩麵笑了笑。
顧無憂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一物降一物,這兩人再怎麼鬨騰在清河麵前都得拔了牙。
“安安!”
不遠處傳來一道渾厚的聲音。
顧清姒望過去,正是這次沒回來的司家大伯。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看起來應該是司家的傭人。
跟上來之後給幾人彎腰打了招呼就去幫著卸東西了。
“大伯。”
顧清姒對著來人笑笑。
司大伯目光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她,片刻後皺著眉頭有些心疼道,“瘦了。”
若不是司家這邊還需要他,他不能離開太久,他也會跟著一起過去的。
知道自家侄女忽然昏迷的事情他的擔憂一點也不比司父少。
在他看來,弟弟的女兒就跟他的女兒是一樣的。
帶上老父親的心態後,滿心可不就剩下憐惜了。
顧清姒在他麵前轉了個圈反駁道,“胖了好多呢,大伯母跟奶奶每天換著花樣給我做好吃的,這身體養的比之前還壯了。”
要不是現在身上穿著大衣外套,她都能秀一秀自己的肌肉。
司大伯卻不讚同,“你本來就不胖,看著就跟營養不良似的,這補的還不夠。”
然後他想到自己最近搜羅的那些,對著顧清姒神秘一笑。
“不過沒事,大伯給你準備了好多的好東西,肯定給你養的健健康康的。”
好在他沒說是白白胖胖,不然顧清姒真的會覺得他們是在養豬了。
對於長輩的好意顧清姒欣然接受,可第一次到這個彆有洞天的地方來,心思帶著女兒般的好奇。
“大伯,我第一次來這裡,要不我們先回去,您給我好好介紹一下吧。”
她知道進雲界之前要先到雲州。
在飛機即將落地的時候她從窗戶打量了一下周邊的環境。
雲州這個地界其實更像是一座島。
不過是三麵環水一麵靠山。
看著下麵的建築,和帝都那些個老胡同其實沒什麼太大的差彆。
不過下飛機之後感官還是十分明顯的。
簡單評價一下的話。
就是十足的養老聖地。
風景宜人,空氣新鮮。
就是國內的旅遊勝地都比不上的那種。
呼吸上這片土地的空氣,感覺整個身體的細胞都活絡了起來。
也許是因著血脈的緣故。
越是接近這裡,她的心就越是不平靜。
血液都難得的躁動起來。
不過在搭車的過程中,擠掉自家大哥剛冠上的導遊身份的司父,給顧清姒解答了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