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書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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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決定好了,那我們等會兒就去申請離婚。”

糊著海報年代感十足的屋子裡,男人將襯衫穿上,遮掩住滿背的抓痕。語氣十分冷硬。

抬眼看去,眼前的男人寬肩窄腰,身高少說也一米八五。臉頰瘦削剛毅,挺拔的鼻梁上還有一顆小痣,比後世的男明星還帥。

薑瑜曼此時剛接收完腦海裡的所有記憶,眉毛微微一挑。

她居然穿書了!

穿到了最近在看的一本年代文《七零寵婚》裡,成了男主傅景臣同名同姓的惡毒前妻。

書中的傅景臣是大院軍二代,原主隻是供銷社一個普通員工。可原主心比天高,仗著自己長得漂亮,一心想當官太太。

生怕後媽將自己嫁給普通工人,仗著自己與傅海棠有些交情,精心偽裝、處心積慮和她哥哥相處,成功嫁進了司令家做兒媳婦。

傅母雖然覺得兒媳婦家世低,但是兒子既然開口了,也隻能捏著鼻子讓傅景臣和原主扯了結婚證。

結婚後,原主立馬辭去了供銷社的工作,在家當起了官太太。

傅景臣在部隊裡本來就危險,所以等她懷孕,肚子裡有了傅家骨肉之後,一家人都對她百依百順。

可好景不長,隨著傅景臣受傷退下來養傷,他父親傅望山又被停職查辦,一家人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要搬出大院下鄉!

得知這個消息後,原主慌了,逼著傅景臣和她離婚,不顧一家人對她和孩子好的保證,執意要去醫院打掉肚子裡已經六個月的孩子。

——“對我好?你們都要下鄉吃苦了,拿什麼對我好?還想讓我在鄉下啃窩窩頭,住牛棚給你們傅家生孩子嗎?做夢!”

傅母將家裡僅剩的一盒子錢票拿出來,想讓原主把孩子留下來。

原主一把打掉,罵道:“你把我當叫花子打發嗎?都這樣了還想拖累我!你們這樣的人家就該絕後!”

說完,毫不猶豫去醫院做了引產手術。

大孫子,老人家的命根子。

傅母本來身體就不好,眼看原主拿掉了孩子,當即一病不起,下鄉沒多久就沒了。

接連失去孫子和妻子,傅父也大受打擊,纏綿病榻。

原主不但沒有半分愧疚,還立馬登報和傅家斷絕了關係,生怕受到牽連跟著下鄉。

不僅如此,因為太害怕下鄉,她還舉報傅家私藏著錢票沒有上交,害得傅家連最後的錢票都被收繳。

一番操作後,她成功博得了好名聲,如願留在了城裡。

可謂是將過河拆橋做到了極致。

但傅家卻是被冤枉的,兩年之後傅望山就平反了,傅景臣也重返軍營裡立下奇功,傅家又成了大院裡炙手可熱的存在。

彼時,傅景臣早就遇見了重生過的女主,帶著女主一起回到了京城,一家人和和美美。

而原主呢?後麵自以為傍上了個公子哥,實際上是個騙子!

且這個騙子背後還乾著人販子的買賣。玩膩她之後,就把她賣到了山裡,死的很不體麵。

兩廂對比,怎一個慘字了得?

薑瑜曼摸著自己隆起的小腹,昨晚原主對傅景臣又哭又撓,以死相逼要傅景臣同意離婚,傅景臣滿身的傷痕就是這麼來的。

死丫頭,吃這麼好還不滿足,有這麼帥氣的老公都要離!

而且離就算了,還落井下石!

看書看到這裡的時候,薑瑜曼一陣無語,完全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變成這個惡毒前妻。

但事已至此,這個爛攤子,她得收拾。

她可不想步上原主的後塵,安心跟著男主吃香喝辣才最好啊!

思及此,薑瑜曼臉上扯出一個笑來,嬌聲抱怨:“老公,之前是我跟你鬨脾氣呢,你還當真了啊?”

傅景臣轉過頭,神色十分疲憊:“薑瑜曼,你不用試探我,我既然答應了和你離婚,就肯定不會反悔。”

從傅景臣這個角度看去,床上的女人長發如瀑,漂亮的就像牡丹綻開的第一朵花瓣,嬌豔欲滴。

他心跳頃刻間漏了一拍,但隨即薄唇微抿,好看又有什麼用?

這次的事情讓他徹底看清了枕邊人的真麵目。

仔細想來,他們婚姻的開始,她就另有所圖,就算好了一段時間,也改變不了她愛慕虛榮的本質。

可是,不管他們大人如何,孩子是無辜的。

初為人父的喜悅還曆曆在目,自己是那麼期盼著孩子的出生、它會動小手小腳之後,也沒少隔著肚子和他互動。

想著這些,傅景臣垂眸看向薑瑜曼,向來俊美冷淡的眉眼間隱隱帶著懇求:

“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爸媽現在的身體也受不了其他刺激的份上,你能不能彆打掉孩子?”

“算我求你。”

迎著這樣的目光,薑瑜曼的心仿佛被擊中了一瞬,原劇情裡傅景臣也這麼說了,可是原主是怎麼做的?

原主指著鼻子罵他是落水狗、臭老九,嘲諷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都到了這個份上,還在異想天開。

末了,斬釘截鐵道:“實話告訴你,我馬上就要去醫院引產,懷孕這麼受罪,我早就不想要了!”

也就是這一番話讓傅景臣心灰意冷,也恰好被門口的傅母聽見,讓傅母直接被氣得心臟病發作。

有了書中的前車之鑒,薑瑜曼當然不會那麼傻,放著極品老公不要,去給自己上難度。

作為新時代女性,薑瑜曼很有躺平精神,隻要等到傅家平反,就什麼都不愁了。

何況,六個月的寶寶已經很大了。

想到這裡,她語氣堅定道:“之前我都是跟你鬨脾氣,這可是我們的孩子,我不會打掉的!”

傅景臣盯著她,並沒有說話。

自從家裡出事之後,薑瑜曼就作天作地,以死相逼要離婚。

怎麼才過去一個晚上,她就說自己是鬨脾氣了?

傅景臣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聽見她願意把孩子留下來,心裡悄然升起一絲希望。

不論如何,對這個遭逢巨變的家裡來說,這個孩子是他們如今最大的慰藉了。

畢竟傅家如今跌落穀底,不是人人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緩過來。

傅景臣抿了抿唇,開口想說些什麼。

但還沒來得及開口,兩個人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道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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