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信息素化學合成,也可以被稱作為費洛蒙。
有時也被稱做外激素,指的是由一個個體分泌到體外,被同物種的其他個體通過嗅覺器官察覺,使後者表現出某種行為,情緒,心理或生理機製改變的物質。
它具有通訊功能。
幾乎所有的動物都證明有信息素的存在。
而很明顯,黎簇所經曆類似於夢境般存在的東西顯然也是某種信息素的作用。
之前開鏡就已經確定黎簇身上有著某種和吳邪類似,汪家人想要覬覦,是寧可毀掉也不讓彆人得到的雙刃劍。
估計這把劍怕不是吳邪和黎簇一樣,都能讀取某種信息。
對於普通人,黑毛蛇於他們來說那完全就是要命的東西,可對於類似於吳邪和黎簇這種人來說,那就跟在腦內安裝芯片,c位觀影,視角極佳。
假設
在某種極特殊的環境下,有成千上萬條黑毛蛇,再黎簇或者吳邪身體允許,讀取所有黑毛蛇體內的費洛蒙,那簡直就跟遨遊大型圖書館一樣,隻是根本不用費勁的學習,直接刻畫在腦子裡。
如果真的有人掌握這些黑毛蛇,並且有著能夠讀取費洛蒙的能力,那不論對於誰來說那都是極為威脅的存在。
九門可以用這些信息屹立世界之巔,同樣汪家人可以利用這些信息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比如長生。
開鏡不確定張日山知不知道這件事,但可以肯定,吳家人大概率和這件事脫離不了關係。
吳邪如果有這能夠讀取費洛蒙信息的存在,那就能說明為什麼吳三省亦或者是解連環不論身份怎樣變化都一定要有一個人待在吳邪身邊,從而對他進行一些側麵的影響。
明明解雨臣有著比吳邪更為強悍的能力,卻非要選擇吳邪,估計大概率就因為這。
至於黎簇能夠讀取費洛蒙這件事,開鏡並不確定吳邪是否知道,如果真的比吳邪知道這件事,這小子怕不是最後也會被彆人當成讀取圖書館的u盤。
這種工具人生開鏡在是吳優的時候就受夠了,她不想讓黎簇在經曆一遍。
想到這,開鏡一時間都不知道要不要和黎簇一起去拿血清救人。
救人,吳邪一定會讓黎簇在他的棋盤上繼續活躍。
不救,她根本於心不忍。
“姐,你怎麼了?我剛才說的話你聽見了嗎?”黎簇見開鏡就那樣盯盯的看著某處發呆,自己叫了對方好幾聲都沒回應,以為開鏡怎麼了。
“沒事,走吧。”開鏡回神拍拍黎簇肩膀,帶著人往前走:“剛才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尤其是吳邪他們,知道麼。”
“啊?哦。”雖然不知道開鏡為什麼如此三令五申,不過肯定不會害自己就是了。
甬道十分黑暗,黎簇乖巧跟在開鏡後麵。
這條甬道兩邊都是石壁,應該是穿過某種山體建造而成,整個甬道長度並不長,卻也是四通八達。
黎簇跟著開鏡,眼看著對方走兩步就要在岔路口中尋覓一番,這才能確定方向,不由得感到好奇:“姐,你怎麼知道怎麼走的,你來過這?”
“你看這洞口。”開鏡指著洞口被鑿出來的痕跡道:“洞口雖然四通八達,但表麵卻過於光滑,而且你看這裡。”
開鏡指著那處有些微微凸起的地方:“這裡是機關,一旦不小心觸碰就會觸發機關,記得觀察周圍,彆貿然前進。”
黎簇點點頭,並豎起了一根大拇指:“姐,還得是你,話說你以前是正經人麼?”
???
“你小子皮癢了?”
什麼就自己不是正經人了,這是什麼話!
“姐,我就是……有些好奇。
你從小就教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因為什麼啊,雖然有時候倒是用上了……”
說到這,黎簇忽然一頓,滿臉不可置信:“姐!你之前不會就打的這個主意吧!”
好家夥,從小勵誌當個盜墓賊可還行。
開鏡表情有那麼一瞬間不太自然好在變化的快,沒讓黎簇發現:“你在哪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讓你學這些一個是總不能讓老東西沒了傳承,在者你以後可以從事一些園林保護,亦或者墓葬保護的工作。
怎麼就扯到盜墓上了。”
“真的?”黎簇感覺開鏡好像是在忽悠自己:“姐,你以前就是做這工作的?要不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事情這麼熟悉。”
開鏡沉默。
她……應該不算是盜墓工作者吧,畢竟自己下去也真是一毛錢都沒掙到,還倒貼不少。
“我不是,隻是愛好。”
……
好吧,開鏡說黎簇就信。
“走吧,這邊。”開鏡指著另一處左邊的路道。
兩人走了沒多久就遇到一道生了鏽的鐵門,上麵還有個類似於方向盤一樣把手,看起來是為了鎖住後麵的東西。
開鏡上前稍微使勁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果然七八十年前的工程還算不錯。
“姐,這打不開啊。”黎簇在後麵像個燈柱子有一樣給開鏡照明,開鏡讓黎簇稍微退後些,對著鐵門的連接處上去就是狠狠一腳。
於是黎簇再一次深刻認識到有些人是真的不能惹。
就比如開鏡。
看著也就十四五歲,瘦瘦小小的,力道居然能把這道如此堅固的鐵門直接踹出個深坑。
開鏡又對著同樣的地方框框又是幾腳,大門直接就在中間破了個洞。
開鏡好心的把旁邊有可能傷到人十分鋒利的鐵皮往旁邊折了折,黎簇聽著那吱吱嘎嘎就覺得牙酸。
“進去吧。”
黎簇照著開鏡那慘白的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撇過頭。
開鏡……是他這輩子都不能惹的人。
相信他黎簇就算是長大成家了也一定會對開鏡保持著應有的尊重。
畢竟要是哦而忤逆開鏡,把對方惹毛,那自己最後下場會不會就是這道鐵門?
“姐……那個啥,我承認以前對你語氣可能有那麼一小丟丟的不太尊重的意味……”
黎簇說了半天都沒表達自己想要說什麼,最後還是開鏡自己道:“以後我下手儘量輕點。”
“謝謝姐能饒我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