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六冠王血潮生是想要當縮頭烏龜了。”
石堅冷哼了一聲,直接離去。
而血潮生當縮頭烏龜避戰的事卻在九天十地傳開了。
“沒想到堂堂六冠王,竟然膽小如鼠。”
三冠王神罰冷笑了一聲,臉上有些不屑。
“這六冠王血潮生已經失去了爭鋒之心,不足為慮。”
不過血潮生在聽聞了九天十地的消息之後並沒有理會。
相比於小命來說,一點聲譽算什麼?
況且等他陷入沉睡,十萬年後誰還記得這事?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後麵又模擬推演了好幾遍,在百分百確定自己不會嘎了之後才開始照做。
首先他做的就是喚醒後輩替罪羊血屠。
“老祖,這一世的氣運爭奪戰不是應該輪到你了嗎?怎麼將我喚醒了?”
血屠不知道為什麼血潮生要這麼做。
“沒什麼,就是老祖我覺得你比較適合這次的氣運爭奪戰。”
血潮生乾咳一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
他總不能說將你喚醒是做我的替罪羊吧?
“哦?既然老祖如此說,那麼這次的氣運之爭就由我血屠來參加。”
聽到血潮生如此的信任自己,血屠也沒有多想。
反而內心還有些竊喜,畢竟這氣運爭奪戰就算是無法登頂也可以獲得不菲的氣運,好處多多。
“對了,這一次的氣運爭奪有一個雙冠王石堅,此人你切勿與其產生交集,半年後的君家大婚你也不要去搗亂。”
“記住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這兩點你都一定要做到。”
血潮生的臉上帶著極其慎重的神色。
“這……是為何?”
血屠有些不解,但是血潮生可不會對他解釋那麼多。
“你無需知道太多,隻要照做就行。”
“是,老祖。”
對於血潮生,血屠還是很尊敬的。
不過他越聽話,越尊敬,血潮生的心裡越不是滋味。
“你隻要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就行了,這一次的氣運爭奪戰你不需要儘全力,一切順其自然。”
血潮生能告誡血屠的隻有這麼多,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而另一邊,石堅在從血魔之土離開之後又去了不詳神墓,夢魘之地等其他的禁地。
成功的結識到了很多朋友,並且舉辦了一場聚會。
這些人就算沒有登頂過氣運榜榜首的位置,也登頂過氣運榜前十。
所以說他們基本上也全都是氣運之子。
“我聽說那君家少主又又要大婚了?”
“沒想到在我們沉睡的這些時日裡,這小小的君家竟然騎到了我們十大禁地的頭上。”
他們已經蘇醒了一段時間了,所以當初君淩天來到他們十大禁地堵門的事情也被他們知道了。
“既然這君家如此的狂妄,那麼不如半年後我等一起去滅了這君家。”
他們這些人無一不是大帝境強者,所以聚在一起還真的有實力滅掉九天十地的任何一個頂級勢力。
當然,除了君家。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半年後見。”
就這樣,在雙冠王石堅的組織下,十大禁地有七個都決定參加此次的君家覆滅計劃。
隻有幻仙澤,血魔之土和輪回淨土選擇了旁觀。
三個月後。
隨著腦海之中的係統提示音響起,君淩天的專屬反派氣運光環終於是鑄造完成。
“看來是時候收割一波了。”
他還記得有兩個氣運之子流落在外沒來的及送溫暖。
“係統,查看氣運之子貪狼坐標。”
“回稟宿主,氣運之子貪狼此刻正在貪狼星域閉關,已為宿主鎖定貪狼星域位置。”
隨著係統的提示音響起,貪狼的位置頓時被係統標記了出來。
“很好。”
看了一眼,君淩天的身影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另一邊,氣運之子貪狼在這段時間的不斷努力下,修為終於是恢複到了帝境。
“哈哈哈……我貪狼終於是恢複到了巔峰狀態。”
感受到體內恢複到巔峰的力量,貪狼毫不掩飾自己的欣喜。
然而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種強烈的危機感。
“怎麼回事?我都大帝境了,怎麼還會有這種情緒產生?”
貪狼雖然不解,但是腳下卻不停留,直接選擇了跑路。
但是無論他跑的多麼努力,都發現那股危機感一直伴隨著他。
片刻後,他逃跑的空間通道忽然陣陣崩塌。
“不好!”
貪狼被迫脫離了虛空,抬眼看了看外界,他已經出現在了一處虛無之地。
而他的身前也緩緩浮現出了一道身影。
“閣下是誰?”
貪狼頂著一張莫凡的臉,質問著君淩天。
這給人一種錯覺,仿佛莫凡沒死。
“本帝的身份你無需知道,你隻需知道,你要死了。”
說完這話君淩天也不再猶豫,身形直接消失在原地。
“不好!”
在君淩天消失的一瞬間,貪狼就汗毛倒豎,渾身冷顫。
“不!我不能死,我好不容易才活下來,我不能就這樣死了,我不甘!”
“周天星辰體!給我開!”
貪狼大喝一聲,渾身頓時散發出無數星辰之力。
三百六十顆星辰圖在他的頭頂緩緩形成,周圍的星辰也在此刻瞬間大亮,將自己的星辰之力輸出給貪狼。
“無用的反抗!”
君淩天地帝瞳閃爍著攝人的神光,在貪狼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一把按在了其頭頂的周天星辰圖之上。
下一刻,那周天星辰圖直接破碎開來。
而隨著貪狼頭頂的周天星辰圖破碎,周圍的星辰也緩緩的黯淡了下去,不再給他提供星辰之力。
“噗~怎麼會?”
貪狼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臉上布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在麵對眼前這人,他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他可是大帝啊現在。
“閣下,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殺我?”
貪狼不明白自己到底哪裡得罪了對方。
“你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君淩天饒有深意的開口,隨即也不管貪狼有沒有想明白,虛無之炎直接爬滿了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