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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幫魔教尋回祖神什麼的,大概應當可能是有點刑的。
大虞律法明令禁止參與從事魔教活動。
當然,律法是一方麵。
李墨不想助紂為虐。
“七列十二行,你又在動什麼壞心思了?”
嬴冰輕聲指點著他下棋,同時察覺到小李同學似乎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什麼叫又?”
李墨輕咳一聲,在心中解釋道
“與喚魔教有如此淵源,那夢神未必是什麼良善的存在,若是讓其重新回歸喚魔教,豈不是助漲魔教氣焰?而且祂回歸之後,可能還會借助喚魔教的力量,對你不利。”
“你想如何做。”
“解決任何問題,通常有兩種最好的辦法。”
李墨握著蜃靈神珠,一臉冰坨子味兒的高深莫測。
“哪兩種。”
“第一種,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但這夢神來曆不淺,硬拚的話,我們可能才是被解決的那個”
李墨搖搖頭,按照冰坨子指點方位落子。
嬴冰垂眸思索片刻,微微頷首。
她知曉現在上線的不是幼稚小李,而是靠譜小李。
“那第二種呢?”
“第二種便是將事情鬨大!”
“?”
“咱們隻要讓更多的人知曉,爛柯山有一尊來曆非凡的傳承出世,必定會引來九天十地強者們的目光,哪怕咱們要進爛柯山,也安全許多。”
“若是如此,傳承裡的東西”
“我不在乎!”
李墨答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毫不猶豫。
冰坨子隻要好好的,還去計較那仨瓜倆棗?
“”
嬴冰清冷的眼神顫了顫,像是井水裡漣漪的月影。
她確實想去爛柯山一探究竟。
但對她而言,重要的並非那些外物,而是嬴家付之一炬的根由。
“那就與你再胡鬨一次”
她素手撚起一枚白棋。
與此同時,相隔千裡之外,李墨同時落子。
兩人的棋子一同落到了各自的棋盤上。
啪——
金石之音清脆悅耳。
天穹之中的潔白清氣魚龍,&nbp;一口咬住了黑色濁氣魚龍脖子,數之不清的神意席卷,那些枯骨的眼中,靈煞之光大盛,釋然解脫之感油然而生。
“好格局,好籌算,好棋!”
“想不到死去之後,還能看到此局解開,死而無憾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老夫當年,差的是決心啊!”
一座座枯骨朝著李墨的方向彎腰行大禮,而後身上的靈性徹底消散。
李墨朝他們還禮,而後負手而立。
一眾強者低眉俯首,他立在棋盤之上,青衫獵獵,當真如謫仙臨世!
他眉眼間的高冷一如既往,仿佛方才隻是信手所為而已。
“布局之人的棋藝,還得多加練習才是。”
下棋又快!
姿勢又帥!
還能手動給自己加特效。
這誰來誰不迷糊!
羅也先頭皮發麻,布局之人還能是誰,必定是他們的那位祖神了啊!他黑土兄長什麼意思?
夢神,你還得練!
這完全是在以平輩的口吻說話了!
“幾千年的局,真破了”
譚燭陰這位喚魔聖子雙手顫抖,心中陷入了狂喜,霎那間仿佛看到了許多畫麵。
看到他得到傳承,又看到他重回潛龍第一,將薑禹踩在腳下,還看到了他進入萬象仙宗,成為了與黑土上仙一樣的存在
“上仙,小小謝禮,不成敬意!”
譚燭陰毫不猶豫的拿出了一個八臂菩薩像。
其上縈繞的濃鬱眾生之力,幾乎要凝成實質,雖然十分駁雜,但用空明萬色塔淨化之後,應當也能剩下不少。
喚魔聖子肉疼歸肉疼,但又覺得比起夢神留下的傳承,些許眾生之力算什麼?
而且這位的賬,他可不覺得能賴過去。
“這大外甥,還挺懂事兒。”
李墨一揮袖子,便將雕像收走,而後緩緩開口道
“既如此,本座便再給你個忠告,這傳承之地,暫時還是不要進去為好。”
“?”
譚燭陰一愣。
話音才落。
轟隆隆——
地動山搖的動靜忽然傳來,宛若天地翻轉,世界顛倒,宛若天災降世!
“這是”
“這棋盤勾連了爛柯山脈,積攢了數千年的靈煞之氣,防止外人進入,如今棋局被破,封鎖的靈煞氣自然要重回天地,便是我想進去一探究竟,也不會選擇此時。”
“這靈煞氣要散多久?”
喚魔聖子變了臉色。
“起碼到年後。”
因為小李同學想好好過個年。
其實靈煞之氣今天就能散完。
但李墨準備用特效繼續維持,再給其中加點料
如今譚燭陰已經對李墨所說之言不再懷疑,皺著眉頭道
“到時引來了其他人,又會再生變數。”
“此地乃是你們教中祖神所留,祂不是複蘇了麼?還怕給外人搶去?”
“這倒也是。”
李墨點點頭,眼見著天快亮了,便隨意找了個理由告辭。
羅也先趕緊讓他去送一下大舅,譚燭陰還未回過神來,李墨已經施展筋鬥雲,‘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真乃神仙中人。”
羅也先嘖嘖稱奇“對了,下次說不定你還能見到你大舅媽,大舅媽更是天仙下凡,令百花榜群芳都黯然失色。”
“哦?比之嬴冰如何?”
“各有千秋。”
“那確實不似凡塵女子”
李墨當日便回了清河縣,將那尊八臂菩薩像扔給了空明萬色塔煉化,而後的每天早上,他又多了一項新任務。
去爛柯山來一遍特效轟炸。
冰坨子就給他充當特效顧問。
第一天,天花亂墜。
第二天,地湧金蓮。
第三天,紫氣東來。
種種異象跟放煙花兒似的,天天還不帶重樣的。
夢神要是真醒了,估計都得懷疑自己沒睡醒。
蓋了帽了我的baby,我原來這麼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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