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牌佬的世界嗎?亞達賊!心靈粉碎第十三章彆對我抱有什麼奇怪的期待“lessn1,彆對我抱有什麼奇怪的期待”。
看著黑板上寫著的那麼一句意義不明的句子,並在講台上從好好地講著課、內容卻不知不覺從“如何與精靈和睦共處”莫名其妙變成了“決鬥時如何偷偷發動蓋卡”的小林隼人。
丸藤亮有些後悔,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明明早在一年級時就已經確認過隼人校長的這門“精靈共處課”對自己來說是完全聽不懂、對於自己沒有什麼幫助的課程,幾乎隻比紅宿舍的大德寺老師所上的“煉金術課”強一些,自己為什麼又心血來潮地要來旁聽呢?
或許是因為迷茫?
這段時間隨著交流對抗賽的選拔賽持續進行,有著“凱撒”之名、在其他學院的交流生眼裡毫無疑問的是決鬥學院最強的丸藤亮一直在被人挑戰著,多少是讓他體會到了些許曾經決鬥王國結束後、一直被人挑戰著的遊戲和隼人的感覺。
即使有“在沒有累積勝利的情況下失敗會直接在選拔賽中失去資格”的規則限製,丸藤亮麵對的挑戰依舊能用“絡繹不絕”來形容,哪怕他能拒絕的其中一次兩次、但是剩下的不得不進行的決鬥還是讓他快速積累著連續勝利,在評價基本沒有什麼變化的情況下、排名愣是被那些挑戰者們堆到了第一名。
毫無疑問的是,與那些人的決鬥對丸藤亮來說並不會有太多趣味,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十代或是萬丈目那樣的跨越年級的實力,連從【力量焊接】與【電子終結龍】的cm中活下來的人都是少數,更不提發揮出他們全部的實力來讓丸藤亮感受到他們卡組中的全部鬥氣與意誌了,那樣的決鬥隻能用“屠殺”來形容,毫無尊嚴可言。
但是丸藤亮卻無法欺騙自己,當自己在一場又一場被迫的決鬥中碾壓式地摧毀著一個又一個的對手時,自己的心中居然真的有著無法掩蓋的喜悅,自己似乎在享受著這一場又一場的勝利。
就好像是,雖然一直以來被教育著對他人的決鬥要尊重、自己的決鬥要充滿尊嚴,但是在丸藤亮的心裡其實從來不在乎對方的決鬥、隻是滿足於自己的暢快而已。
為了避開這種莫名冒出來的想法,丸藤亮才來到人最少卻旁聽最容易的“精靈共處課”上。
即使是在交流對抗賽的選拔賽期間,用隼人的話就是“學生就是要有學生的樣子”,該上課還是要上課的,不過丸藤亮他所在的藍宿舍三年級明明今天上午沒課、卻還是特意來一年級所上的“精靈共處課”這邊旁聽,或許也是想儘可能避開找上自己的麻煩稍微安靜一段時間吧。
雖然“精靈共處課”是一年級共通進度同時上的,但是因為這並不是一名必修課而是按照各自興趣所報的選修課,足以容納一年級三個宿舍全部學生的教室卻是有些空曠、有大片大片的位置空缺著沒有人坐,丸藤亮所在的位置就是在教室的後方。
他有注意到在教室後排、還有另外兩人並排坐著,雖然能夠清楚地看見對方的麵容、但是不知為何丸藤亮最多隻能感覺對方有些熟悉卻沒法將對方與自己印象中的某些人物聯係到一起,他沒有過多懷疑自己這一奇怪的感覺,頂多隻是覺得或許是自己有在學校裡看到過對方罷了,畢竟學校裡有那麼多人、又不是每個人都能被自己記住的。
哪怕對方並沒有穿著學校的校服也是如此,因為說不定是前兩屆已經畢業了的學生回學校來故地重遊,這樣一來就說得對丸藤亮為什麼會對對方熟悉卻沒什麼印象了。
至於對方會不會是跟“七星”那樣的外來決鬥者,丸藤亮是一點沒懷疑。如果是庫洛諾斯教授或是其他老師的課上,這一猜測或許還有一定可能,但是哪個蠢貨會挑校長小林隼人的課來露臉?
而在丸藤亮因為完全無法太懂隼人所說的內容是什麼時,前排的另一個丸藤卻是把手指插在自己的頭發裡、抓著頭皮苦惱地說道:“聽不懂啊,完全聽不懂校長先生在說些什麼啊。”
“之前我會覺得連參考資料都沒有什麼東西都不需要背誦的‘精靈共處課’會比幾乎整本書都是要考試重點的‘決鬥基礎課’輕鬆完全大錯特錯。”
“說到底、隻要相信自己就能看到‘精靈’什麼的,這種教學方式未免也太抽象了吧!”
聽到丸藤翔的話,一旁的十代卻否定道:“才不是那樣啊翔。”
“大哥你也覺得——”
“不是,我是說你說的那是lessn3的內容啊,隼人先生現在還在說lessn1呢。”十代糾正道,“連lessn1都沒有完成,你走了太多捷徑啦。”
“說真的,就沒有什麼具象一些能夠直接學習的內容嗎,小林老師。”不僅是丸藤翔,這堂課上還有不少其他學院來的交換生,他們出於興趣也來旁聽這堂由傳說中的決鬥王所上的課程。但是,誰能想到對方的教學會那麼抽象?
“比如a+=+a、e^=之類,有那樣的公式能讓我們背下來然後學會嗎?”
看到舉手發言的那個戴著副眼鏡麵無表情地啃著蘋果、時不時對邊上其他幾個同學說出“凡人的智慧”之類口頭禪的東方分校的交流生,十代一眼就看出對方應該在他們學校也是優等生,主要原因在於對方剛才說的話之前六折同學來上課時也提問過。
目光瞥向一旁的六折,十代笑著說道:“好像之前六n.3你也問過那樣的問題來著?話說回來,之前決定不再來上這堂課的你怎麼又來了啊。”
雖然十代跟大多數人一樣念不對自己名字、但是至少用上的代稱還是能夠自己名字裡的“三”聯係上,三澤歎了口氣道:“我知道十代你想問什麼,那個是歐拉方程,跟你讓怪獸攻擊時‘歐拉歐拉’的叫聲沒什麼關係,是很基本的方程來著。”
“至於我又回這個教室聽課的原因嘛咳咳,雖然不想承認,都是因為年輕犯下的錯誤啊。”
三澤的臉有些微微泛紅,明明在“七星”事件之前他還對這堂課沒什麼興趣,結果隻是過了這麼一段時間又回來了,原因還能是什麼?不就是在那次事件中與身為“七星”但也是精靈的塔妮婭決鬥過一次的原因嘛。
但是那種話讓他跟十代他們這些人說出來?做不到,打死也做不到。為此他還特意拜托了旁觀了那場決鬥的前田隼人為自己保密來著。至於大山平?因為逃課長達一年多,對方現在還在庫洛諾斯教授那邊挨訓然後準備重讀二年級呢。
至於那麼東方分校的交換生的提問能從隼人那邊得到什麼答複?三澤他們早就知道了。
“所以說這就是lessn1啊,軒楚同學。”隨手敲了敲身後黑板,隼人示意他們看向黑板上僅有的一行字,“彆對我抱有什麼奇怪的期待。”
“但是,止於視線到底是怎麼止於視線啊!”
“就是.止於視線啊?”隼人看到教室內有不少還是第一次上這堂課的學生一臉崩潰的表情,卻滿不在意地說道,“這種事不用、也不能說明吧,難道你去拿杯子的時候會去思考‘手臂該用什麼角度伸出多長然後以多大的力去握持’這種問題嗎?止於視線也是一樣的道理啊。”
“完全不是一個道理吧。”聽到隼人的教學,前田也是忍不住吐槽道,“雖然我也能看到【死亡考拉】的精靈來著,但是總感覺這種描述很怪啊。”
“前田同學,你應該能描述出來吧?”丸藤翔用期盼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室友。十代能看見精靈,留級的前田能看見精靈,時不時來紅宿舍串門的寢室編外室友萬丈目也能看見精靈,晚上看個電影其他三個都能看見精靈卻隻有丸藤翔一人看不見精靈,他一直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至少能比大哥描述得要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