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使用【千年鑰匙】什麼的,沒有意義吧?”夏達聽到隼人的話後,有些奇怪地說道,“你不是已經有了自己的精靈了嗎?那天我們都看見你召喚出的那隻巨龍。”
目前能與巴庫拉的【迪亞邦德】抗衡的怪獸僅有暗遊戲所召喚的神以及隼人的【龍儀巧】而已,塞特打算讓夏達使用【千年鑰匙】的目的是為了增加他們這邊擁有頂尖力量的人數,對已經覺醒精靈力量的隼人使用【千年鑰匙】根本毫無意義。
麵對塞特和夏達看向自己的奇怪的眼神,隼人解釋道“你們該不會是搞錯了什麼吧?【龍儀巧】可不是我從內心中覺醒出來的精靈,他來自於星空,我是真的還沒覺醒自己的精靈來著。”
“不過我有那個自信,像我這麼陽光的人所能覺醒的精靈一定也是那種象征著愛與正義的存在,嗯。”
並不知道隼人在現代社會的決鬥怪獸界有著什麼樣名聲的塞特與夏達因為與隼人的接觸暫時還不夠深,並沒有覺得他的發言有哪裡不太對勁。對視一眼後,夏達對隼人點點頭道“好吧,那麼小林隼人,我要對你使用【千年鑰匙】的力量了。”
隼人聞言也點點頭,張開雙臂表示自己也已經準備好了。
原本將內心中的魔物力量製作為石板的標準流程,實際上應該是先由【千年鑰匙】確認魔物存在與否以及力量的強度後,再由【千年眼】去確認魔物的具體能力,掌控【千年神器】的神官們這時候就可以開始根據自己的需求來挑選是否想要這隻魔物加入自己的石板神殿中,最後的才是用【千年權杖】將魔物封印進對應的石板裡。
不過現在一是因為隼人覺醒的精靈自然是由他自己使用、沒有多一步解析能力的必要,二則是阿克那帝神官的狀態還不太好,儘可能的還是不要麻煩他使用力量邪惡的【千年眼】了。
將【千年鑰匙】攥在手中舉起,夏達將“安卡”符文的圓環部分對準了隼人,像是在瞄準一般,口中吟唱道“封印著心靈力量的黑暗鑰匙啊,與你結下契約的夏達·辛在此命令你,心靈解鎖!”
說著,【千年鑰匙】上猛地綻放出金色的光芒,籠罩了隼人周身!
最初時,略有些刺眼的光讓隼人稍微的有些睜不開眼睛,但是他很快的就適應了這種強度的光芒,略有些疑惑地看向夏達道“這就,結束了?我怎麼什麼感覺也沒有?”
夏達舉著【千年鑰匙】沒有說話,一旁的塞特也是一直將雙臂環抱在胸前、動也不動一下。
隼人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這兩人是怎麼了,理也不理我一下,難道使用【千年鑰匙】時,隱藏著我所不知道的注意事項,比如不能說話之類的嗎?
靠近了塞特和夏達一點,隼人在這時也有些發現不對勁了。如果說塞特和夏達現在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正在接受【千年鑰匙】的力量覺醒精靈的自己身上的話,即使不能說話、眼神至少也會跟隨著自己的移動而挪動才對。
可是,二人的眼睛卻依舊是直勾勾地盯著原地、眼皮也不帶眨的。
簡直就像是被定身了一般?
懷著好奇,隼人對著塞特伸出了手,想著觸碰他一下。可當隼人的手就要點在塞特的肩膀上時,他卻發現,自己的手指居然穿過了塞特透明的身體!?
不,不對,不是塞特的身體是透明的,而是我的身體!
猛地回過頭去,隼人驚訝地發現在自己的背後,居然有著另外的一個自己,此刻正維持著閉上眼睛的動作站在原地不動彈!
換個思路來看,並不是塞特和夏達他們兩個人不動,而是自己現在貌似是進入了靈魂離體的狀態思維加速,使得他們兩個人在自己眼裡的速度變得太慢、像是沒有在動一般!
忍不住看了眼夏達的光頭,隼人不由得吐槽道“我怎麼突然感覺,夏達這家夥跟至尊法師有十分甚至九分相似?又是光頭又是把人靈魂出竅的。”
脫離在記憶世界中的身體後、隼人的靈魂恢複到現實世界中麵貌,剛剛還沒有察覺,現在反應過來後隼人也注意到自己現在比起塞特還要再高上一些。
不過現在不是量身高的時候,試著站回到自己的身體所在的位置、並且擺出相似的姿勢讓靈魂與**儘可能地重合到一起去,隼人試圖以這種方式回到身體裡。
然而,這個他從電影裡學來的方式根本一點作用也沒有,他的靈魂依舊處於離體狀態、沒有回到身體之中去,塞特與夏達他們兩個人也依舊是一副接近於靜止的狀態。
暫時沒有辦法回到自己的身體裡去,隼人也沒什麼辦法,乾脆打量起了四周的其他人。
因為如今這副精神暴走的狀態,隼人眼中的世界被減數到了極致無限接近時間停止,塞特帶來的部隊因為依舊停留在城門口列著隊整裝待發,不過隼人卻注意到其中有幾個不太老實的似乎是趁著沒人注意正在給自己抓癢。
路上的行人也都是一動不動,售賣蔬菜的鋪麵前幾個大媽正在與商販討價還價,邊上肉鋪的老板正期待地看著她們、像是希望大媽們買完蔬菜後最好是在他這邊也買點肉,一個小孩正頭頂著一罐啤酒跑在街頭。
而就在隼人打量著街道上的風景、一邊消磨時間一邊想著回到身體裡的辦法時,在他的背後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腳步聲。來者一邊向隼人這邊靠近,一邊出聲道“吼?終於進入到這裡啊,你這家夥。”
聽見背後有人在說話,隼人皺著眉頭,一邊說話一邊回過頭去“我就知道正常覺醒精靈的過程絕對不是這樣,肯定是有人在搞鬼。你倒是沒有繼續躲躲藏藏啊,裝神弄鬼的家———!?”
“哼,看見餘站在你的麵前,有必要露出那種意外的表情嗎?”
與隼人的模樣一般無二、身上穿戴著諸多金飾、披著一條白色披風的男子單手叉著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