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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差點被甩出去的黑瞎子,才免了他甩飛入屍群中。
小蜈的背上十分光滑,像是一塊一塊溫潤的白玉組成的一節節身軀,看得愛財的黑瞎子想流口水,這若真是白玉,那嘚值多少錢啊!
“崽啊!可想死你爹我了!”但黑瞎子對幼安更有興趣,一臉委屈巴巴地看著幼安,展開大手就抱住幼安。
幼安清冷的臉色一沉,誰是誰爹了?這穿得像隻黑耗子的家夥,是在占自己便宜吧!
“放手。”幼安冷冷道。
黑瞎子立刻傷心地哇哇大哭起來,“崽啊!你是不是又失憶忘記你爹我了?人家可是一把屎一把尿喂大你的,你可要給人家養老送終的,可不能無情的不認我這個爹啊!你實在不想認的話,可以拿你那百億家產來給爹做養老錢先!”
“你才吃屎尿長大的。”幼安氣急吼道。這黑耗子哪冒出來的,臉皮真厚!想強認自己做兒子,想得也太美了!
他是記憶不好,但也知道自己沒爹沒娘,從石頭蹦出來的來嗎?
還有,什麼百億家產,他是窮光蛋!不對,那是以前的,等他的蠱蠱們搬空這座墓,他就有錢養大蛇蛇跟蠱蠱了。
小哥看著難得幼安情緒波動大的樣子,沒有阻止黑瞎子,他就知道黑瞎子對崽崽,有辦法讓他不像一潭死水。
小蜈感覺到幼安的生氣,猛地往前一個急轉彎,它是想把氣幼安的黑瞎子甩下去,卻不想把三人一狗差點一起甩飛出去。
幼安一手摟著小滿哥,若不是黑瞎子抱著他,估計真的就飛出去了。
“嘶嘶嘶……”幼安衝小蜈發出了警告的聲音,把小蜈委屈地嚶了幾聲。
“崽啊!彆氣!是爹說錯話了!咱們崽崽長得精致矜貴,是個漂亮的小王子,怎可能吃屎尿呢!”
“啪!”幼安被黑瞎子的話,氣得眼皮子跳了下,忍不住一巴掌呼了過去。
占誰便宜呢!你爹我爹的。“我是沒爹沒娘,是石頭蹦出來的。”
小哥跟黑瞎子有些驚愕地盯著幼安那一臉認真的表情。
他們崽是不是記憶被它改得太誇張了?他們是不希望幼安記得張瑞月跟無二白,但也不至於把自己當孫猴子一樣,從石頭裡蹦出來的。
“崽啊!人不能從石頭裡蹦出來的。”黑瞎子有些小心翼翼地道。難道他那聲爹刺激太過了?
“那也不是你這個長得像黑耗子的,生的出來我這樣的。”幼安一把推開黑瞎子的懷抱,嫌棄地抱著小滿哥挪遠了點他。
嚶嚶!注意到幼安的動作,黑瞎子滿臉的委屈巴巴的。這崽子終於把心裡話說出來了,真當自己是隻黑耗子啊!
瞎子傷心了!瞎子難過了!
隨後幼安又給他插了一刀,“滾了多久的垃圾堆,臭死了。”
黑瞎子的臉裂開了!這崽崽的嘴,好毒啊!在這個鬼地方待了不知道多久了,那個不是臭哄哄的,一股腐屍味。
也不對,他剛抱這崽崽時,身上好像沒臭,啞巴也沒有。哪來的水洗澡了?
“吼!”前麵的宴席廳區域,是浮空的,所有的桌椅全都浮在半空,上麵坐著許多乾屍。小蜈像是認出了什麼,帶著怒氣衝上麵嘶吼著。
黑瞎子跟幼安也不再出聲,扭頭往上看去。小蜈已經停在了距離這個浮空宴席廳的十米之外。
“小花。”黑瞎子看著其中一具乾屍,猛地站起身,但小哥拉住了他。
“還活著。無邪跟胖子也在。”小哥道。他看到了這其中三個熟悉的人,拿著筷子的手還動著,正緩緩地進食。
黑瞎子也看到了無邪跟胖子,“他倆不是出去了嗎?怎麼又進來了?還跑我們前麵去。”
幼安沒看那三人,隻是盯著小花手腕上的金色鐲子看。
這金色鐲子是小金偽裝的,以小金的能力,讓它不敢露頭,估計這裡的東西十分不簡單。
“上首的是明妃。估計是墓主人的,但墓主人去哪裡了?”黑瞎子覺得有些奇怪。
幼安扭頭看著這個宴席廳的儘頭,那一麵山壁上,一個巨大的、由青銅雕刻而成的、無法形容的巨大棒槌狀神像。???
這東西好像完全沒有經過設計一樣,仿佛是把所有的青銅融化之後往上潑,形成了一種扭曲的巨型結構,上麵還有很多密集孔洞,猶如被蛀空的某種軟體動物的屍體。一隻巨大的螞蟥?
但沒等幼安他們去仔細看那神像,一個東西從浮空的宴席上躍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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