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武俠修真 > 水滸反派:我給帝姬當筆友 > 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98章濟州的江湖

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98章濟州的江湖(1 / 1)

推荐阅读:

第(1/3)頁

> 避難的生活是枯燥無味的,好在有林顆兒作伴,張文遠的日子才不那麼無聊,經過一番交談他也知道了她滯留在此原因。原來昨天文會結束以後,她就被郭四郎留了下來,服侍完他以後二人就一起入睡,不料睡到半夜突發大水,郭四郎一個人跑了,要不是她眼明手快早就去見闊彆多年的家人了。

聽了她的遭遇,張文遠忍不住責備道,“這個郭四郎,真是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怎麼能拋下女子獨自逃生呢?”

林顆兒連忙製止了他的打抱不平,“先生慎言,他的族叔就是濟州兵馬督監郭凱,剛才巡邏的兵士都是他的人呢,小心禍從口出!”

張文遠頓時菊花一緊,心說原來這小子是濟州軍分區司令的侄子啊,難怪這麼肆無忌憚的,不過自己貌似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就訕笑道,“我也沒說什麼啊!”

林顆兒淡淡地笑了笑,見他已經聽進去了,也就略過了這一段不提。兩人又說起了濟州的風土人情,經過她的介紹,張文遠才知道剛才硬捧他的幾個人的名字,原來郭四郎叫郭靖,和射雕英雄郭大俠同名同姓。據說郭大俠在曆史上確有其人,不過他好像是個四川人,而且是抗蒙英雄,應該不是這個書生吧?但是這個郭靖來頭也不小,他的爺爺就是北宋最會挑女婿的郭概,幾個姑父都是高官,有這麼好的資源,做官還是難事嗎?

“郭家在濟州也算是大族了,但和梁家、晁家還是不能比。”

聽她說到韓家,張文遠就想到了文會上的韓五郎,又聯想到了北宋著名的相州韓家,問道,“難道這個韓五郎是相州韓家的人?”

相州韓家在北宋可是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名相韓琦輔佐三朝,為相十年,生前封魏國公,死後追封魏郡王。他的兒子韓忠彥也是宰相,封儀國公,幾年前才去世。他雖然死了,但韓家在朝中為官的還有幾十人,根本不用擔心家道中落的事。而且據張文遠所知,韓琦還有個重重孫子叫韓侂胄,在南宋的時候可是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雖然結局不太好,但也從側麵反應了韓家在兩宋的超然地位。

林顆兒笑道,“雖是遠支,但確是韓家人無疑。”

張文遠的後背頓時涼了一下,心說還好昨天沒有過於放肆,隻對郭靖一個人黑了臉,不然恐怕有大麻煩啊。

“巨野晁家先祖乃是漢初名相晁錯的後人,從國朝初年開始發家,雖比梁氏稍弱,祖上也做過參知政事,代代都有高官,昨天到來參會的那個晁二郎名叫晁公汝,參加完文會以後就回去了,因而沒有困在這裡。”

張文遠想起了昨天確實有一個晁二郎,但為人比較低調,全程也沒說幾句話,他因此沒太注意,原來這也是一條大魚啊。想到晁家,他又想到了梁山泊的寨主晁蓋,問道,“在梁山泊落草為寇的托塔天王晁蓋也是晁家人嗎?”

林顆兒一愣,心說我們在講士林中的是非,你怎麼突然扯到綠林上去了,“嗯……應該是吧,這裡姓晁的都是一家人。”

第(1/3)頁

第(2/3)頁

張文遠哦了一聲,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問起了黃家的事。林顆兒道,“黃三郎叫黃贇,就出自鄆城黃家,不過他們家自從黃萃去世以後就像丟了魂一樣風光不再了,但畢竟是大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這種家族即便再落魄也是尋常人一輩子都高不可攀的。”

張文遠點頭笑道,“這個黃家的管家還去我家買過紡車呢,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他家的公子。”

林顆兒聽他提起紡車的事,驚訝地道,“我之前也聽說鄆城有人發明了一種紡車,比原先的紡車快了幾倍不止,原來是你做出來的啊?”

張文遠得意地笑了笑,“嘿嘿,正是我的發明創造!我家雖不是豪門望族,但也算是小康之家,家母尤愛紡紗織布,每天都紡紗到深夜,我不忍心她老人家那樣辛勞就決定改進一下紡車,經過幾個月的冥思苦想,皇天不負有心人,總算讓我得償所願了。”

林顆兒聽了他發明紡車的動機不禁大為感動,“先生真大孝子也,有了這樣的紡車令慈就不用熬夜了吧?”

張文遠苦笑道,“咳……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我發明的紡車比原先的快了八倍,家裡的生麻又不多,用不了幾天就紡完了,然後她就該清閒了吧?可惜我卻大錯特錯了,她老人家哪裡閒得住,紡完了家裡的又去外麵采買了一些回來,仍然是忙到半夜才睡!”

林顆兒也和他一樣無語了,想了好一會兒才歎氣道,“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穿插了一段母慈子孝的廣告,二人繼續談論濟州的風土人情,林顆兒道,“比黃家還窮的就是陳家了,但他們家一直以孔夫子的‘君子固窮’示人,幾代人都不置產業,因此即便再窮也沒人敢輕視他們。”

張文遠哦了一聲,想起了文會上那個穿著十分寒酸的陳大郎,原來他的祖父就是“蘇門六學士”之一、江西詩派“一祖三宗”的“三宗”之一的陳師道(一祖即杜甫,三宗分彆為黃庭堅、陳師道和陳與義),他小時候還背過他的《彆三子》,被裡麵濃厚父子之情感動得稀裡嘩啦的,沒想到現在卻見到了詩裡“大兒學語言,拜揖未勝衣”的那個懂事的大兒子的大兒子。

林顆兒又道,“陳大郎和鞏二郎一樣,都不是濟州人,鞏家是從真定遷過來的,他們陳家是從徐州遷來的。陳大郎名叫陳彥樞,他父親名陳次中,現任宣州通判。不過他們陳家人都有一個德性,就是不怎麼愛說話,時刻想著‘沉默是金’,也不知道一直不說話是否真能撿到金子,嘻嘻嘻。”

聽他突然講了個冷笑,張文遠連忙配合地笑起來,“彆人我不知道,但若是我們兩個都不說話的話,肯定會餓死的!”

兩人同時笑了起來,聽完林顆兒的講解,張文遠才明白昨天居然無意間參加了一個高端局,笑著拱手道,“多謝姑娘為我解惑,不然我到現在還蒙在鼓裡呢!”

林顆兒想起他昨天在詩會上談笑風生,結果卻連人都不認識,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先生真是灑脫之人啊,居然連名姓都不問就與他們談笑風生,最後還拂袖而去。”

第(2/3)頁

第(3/3)頁

張文遠心說這有什麼的,我在後世都這樣啊,大家隻要意氣相投,管他是市長的兒子還是首富的女兒呢,隻要談得來就行。至於最後拂袖而去,那也算不得什麼,“被他們那樣作踐,難道我還不能發個飆嗎?”

林顆兒雖然不太懂“發個飆”是什麼意思,但結合昨天發生的事情也大體明白了,“先生昨天怒而離席以後,不少人都為你叫好呢,說你有骨氣,貧賤不移、威武不屈。”

張文遠哈哈大笑,“大丈夫生居天地間,豈能鬱鬱乎久居人下?”

兩人正說著話,前麵突然一陣騷動,不多時宗府尹就再次出現在城牆上,後麵除了梁端、郭靖等人意外,還多了兩個全身披掛的中年漢子,林顆兒趕緊指著一個矮胖臃腫的漢子介紹道,“那就是郭督監!”

張文遠抬眼看去,就見對方是一個四十開外的中年漢子,身高約有一米七,雖然是個武官,但身材卻比較臃腫,一看就是個關係戶。不過他後麵那個黑臉漢子倒是個常年習武之人,應該就是新到任的馬團練了吧。

一行人來到張文遠他們麵前,宗府尹猶如眾星拱月一般地站在正中間,梁端、郭靖、韓瀝、黃贇等人分列後麵,郭督監和馬團練使在周圍負責警戒、維持現場秩序。見災民都安靜了下來,宗府尹就開始發表講話了,“鄉親們,這是朝廷對爾等的救濟,每人每天兩個炊餅一碗清水,不許多拿,否則必以大法度懲治!”

聽了宗府尹的講話,張文遠恨不得掐死他,這是多好的立人設的機會啊,居然被他搞成這樣了?

哎,先不管了,一天沒吃東西了,還是去排隊領取官府的救濟吧。

第(3/3)頁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