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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宋吏難做 第 93章一炮而紅又拂袖而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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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首詩是李鴻章進京趕考的時候寫的,那時候他才二十多歲,正是意氣風發、滿腔抱負的時候,因此顯得豪邁無比,和他晚年貪汙腐敗、喪權辱國、割地賠款的精氣神大不相同。張文遠在一次刷頭條的時候意外地看到了,改動了幾個字就搬了過來,寫出來之後還不忘謙虛地笑了笑,“寫得不好,還請你們輕點噴!”

眾人不知道“噴”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如此鬥誌昂揚的詩作早就震驚了,哪有心思去問這些,梁端嘖嘖讚道,“求之兄此詩大氣磅礴,直抒胸臆,小弟以為當為第一。”

郭四郎也收起傲慢的表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陰陽怪氣地道,“想不到你一個不入流的小吏也有如此詩才,我真是小看你了。”

張文遠真想上去給他兩巴掌,馬德,什麼玩意兒啊,老子不過是穿越過來的時候沒投好胎,要是投到道君皇帝的兒子們身上,看我不夷你三族!

他還在心裡瘋狂ds這個眼高手低、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卻聽一個年輕人讚道,“我與你同居一縣,卻不知臥榻之側有如此高才,慚愧、慚愧。”

張文遠循聲看去,見是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聽他說和自己同居一縣,應該是黃家的人吧。

“在下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吏,如何有機緣結識黃公子?”

黃公子笑了笑,舉起酒杯道,“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以後當多走動結交。”

張文遠見他主動和自己結交,心說這個小年輕還不錯,謙遜有禮,梁山泊的人打過來以後多少要照顧一下,也舉起了酒杯,“黃公子說得是,咱們這就算是認識了。”

眾人見他們終於說完了,也跟著舉起了酒杯。一輪酒喝完,女妓林顆兒頂著一張紅臉讚道,“張先生有封侯之誌,真奇男子也!”

張文遠被他們誇得臉都紅了,連忙謙虛幾句,“不過是癡心妄想之作,如何當得真?”

見風頭都被他搶走了,郭四郎心中不爽,連忙轉移話題道,“這一輪到此為止,張求之拔得頭籌,大家滿飲此杯,為求之賀。”

眾人飲了一杯,郭四郎把杯子往矮幾上重重一放,大聲道,“咱們接著比!”

這小子,混球是真混球,但豪爽也是真豪爽,拿得起、放得下,雖然是讀書人卻一點兒都不扭捏,倒有幾分水滸好漢的豪邁。

第二輪比試是命題作詩,也就是俗稱的酒令,張文遠是上一輪的頭籌,代表大家抽簽,結果抽到了一個“紅”和“花”,按照規矩,所有人必須現場吟一首詩出來,詩裡麵必須要有“紅”和“花”這兩個字。

郭四郎第一個交卷:“有了,先唐白居易《憶江南》: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說完舉杯一飲而儘,“痛快!”

“這也行?”

張文遠還以為需要原創呢,結果卻和央視那檔《中國詩詞大會》節目一樣,考的全是積累和記憶.既然是這樣那還有什麼好怕的,哥們兒小時候好歹也是背過《唐詩三百首》和《宋詞三百首》的,未婚妻又是漢語言文學的高材生,耳濡目染、深入交流了這麼久,難道還怕你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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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了心理建設,他就準備開始表演了,但卻被一個青年公子搶了戲,“南唐後主《相見歡》:‘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吟罷也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馬德,這玩意越到後麵越吃虧啊。

張文遠躍躍欲試,又被梁端搶了先,“先唐劉禹錫竹枝詞:‘山桃紅花滿上頭,蜀江春水拍山流。花紅易衰似郎意,水流無限似儂愁。’”

輪到林顆兒了,她左思右想突然來了一句,“奴家隻記得一句‘柳絮飛來片片紅’,前一句忘了。”

她一說完眾人就笑了,“柳絮哪有紅色的?”

眾人都一起起哄,“是啊,是啊,柳絮不是白色的嘛,哪有紅色的,顆兒姑娘莫非是記岔了?”

“這個……”林顆兒大囧,隻得端起酒杯,要往櫻桃小嘴裡送,“奴家孤陋寡聞,認罰。”

張文遠還真記得這個典故,連忙解圍道,“慢著,顆兒姑娘沒說錯,我也記得有這樣一首詩。”

眾人還以為他在英雄救美,紛紛起哄,“既然知道,何不吟出來?我等也好見識見識何處的柳絮是紅的,哈哈哈!”

郭四郎陰惻惻地道,“張求之,你若是吟不出來,到時候可得給大夥兒喝兩輪酒哦。”

張文遠嘿嘿地笑了笑,吟道,“‘廿四橋邊廿四風,憑欄猶憶舊江東;夕陽斜照桃花渡,柳絮飛來偏偏紅’,好像晚唐時期的一個人所作,具體名字我記不清了。”

林顆兒大喜,“嗯,對,對,對,就是這樣,張先生果然博聞強記。”

張文遠又出了一次風頭,郭四郎就開始上難度了,“後麵的不能隻吟誦前人的詩作,當現場寫一首新作才是。”

“有‘紅’有‘花’的……”

張文遠冥思苦想,隨即眼睛一亮,清朝龔自珍的《己亥雜詩》,哥們兒高中的時候就背過啊,當即提筆就寫:

浩蕩離愁白日斜,揚鞭東指即天涯。

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這一次,張文遠再次拔得頭籌,不僅梁端和郭四郎對他親眼相看,連恃才傲物的鞏庭芝都刮目相看了,“張先生之詩才果然了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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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遠的後背早就汗濕了,尷尬地道,“咳……今天遇到你們這年輕群俊傑,我突然就有了靈感,以後恐怕再也不能了!”

眾人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鞏庭芝道,“你這樣說來,豈不是成了曹景宗。”

他突然掉書袋,張文遠一臉懵逼,梁端見他不知道這個典故,就小聲地解釋了一遍,張文遠才明白。原來他們說的是南北朝時期南梁的大將曹景宗的故事,這曹景宗是個武夫,一次出征回來,梁武帝設禦宴款待他,期間就開了個詩會。梁武帝蕭衍雖然也是武將出身,但卻喜歡附弄風雅,最後硬生生地把一場慶功宴弄成了文會,而原本是主角的曹景宗卻成了看客。

曹景宗當然不樂意了,就趁著醉意要求參加詩會,蕭衍知道他的斤兩,怕掃了他的麵子就屢次推脫,但這貨當時喝醉了,偏不領情,非要出醜。梁武帝沒辦法,就隻得給他分了韻,因為他加入的時間的比較晚,常用的韻腳都用完了,隻剩下“競”和“病”了。麵對如此難題,眾人都為他捏了把汗,但這家夥卻突然文曲星附體,隻思考了一會兒就拿起筆揮毫而就:

去時女兒悲,歸來茄鼓競。

借問行路人,何如霍去病。

梁武帝和眾文臣見這貨突然之間就寫出了一首佳作,頓時驚歎不已,最後還讓史官把這件雅事記錄了下來。不過,遺憾的是,曹景宗的高光時刻也就這一會兒了,之後他又恢複了武夫的本色,再無佳作傳世。

鞏庭芝說出這個典故,其實是在暗諷張文遠走狗屎運,可惜他聽不懂,隻得含混而過了。林顆兒是女妓出身,最擅長察言觀色了,見他吃癟,想到他先前幫自己解了圍就起身說道,“張先生此詩當為佳作,且聽奴家唱來!”

說完就抱著琵琶唱了起來,一曲終了,眾人拍手叫好,郭四郎又開始使壞了,“諸位,張求之乃是音律大家,顆兒姑娘都唱了,不如請他為我們也唱一遍,如何?”

張文遠就知道這貨沒安好心,但是又奈何不了他,隻得擺手拒絕,“有林大家在此,我怎敢班門弄斧?”

“無妨,無妨!”郭四郎再次加碼道,“我等已吟誦了這許多詩詞也乏了,就當是調劑一下,我出五十貫交子,總夠了吧?”

臥槽……

“你當我是沿街乞討賣唱的嗎?”

見這貨拿金錢來羞辱自己,張文遠再也忍不住了,豁然起身,環視了一眼眾人,冷哼了一聲,“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多,既然你們是如此看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此告辭!”

說完也不管兩端如何勸阻,直接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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