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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文，你曾經當過警察，難道不覺得你說的話有問題嗎？”
李修文在高澤心中，沒有多少殺害項啟雄的嫌疑。
但他反常的問題太多，隻怕知道殺死項啟雄的凶手X身份。
“什麼時候，年齡是衡量一個人是不是罪犯的原因。
你當警察的時候，難道沒有遇到過沒有成年的凶手嗎？
事實上，那些人沒有接受過教育和規訓，更沒有敬畏，下起手來會更殘忍！”
“可是齊露不會！”
李修文知道自己的話邏輯性有問題，但他必須維護。
“為什麼？”高澤詢問道。
“齊露是我女友，我們交往很長時間，我了解齊露是個什麼樣的女生，她很溫柔，憎恨犯罪，才選擇成為律師。”
高澤看了一眼齊露。
齊露身高在一米八二，體重八十五公斤，按照常人眼光來看，她是一個大骨架女子，身材壯碩，虎背熊腰，儼然和男生沒有多少差彆。
不過齊露長相並不難看，畫著淡淡的妝容，身穿製服，頗有幾分大碼美女的風範。
“李修文，我有個問題，你和齊露真是男女朋友嗎？”
懷疑李修文和齊露關係，其實高澤昨天就有這個想法。
他看過李修文的資料，李修文離開警隊後，經曆了一段很長時間的紙醉金迷麻醉期。
他經常更換女伴，甚至有過多人行為，在南城富二代圈子裡流傳過戰狼的名聲，即便現在變得穩重，情況好轉，前兩年李修文還談過三個女友。
反觀齊露。
她的身材和體型，注定很少得到男人的青睞。
臉蛋也不是大美女的長相。
根據調查，齊露好像從未交往過男友，和人產生過情感聯係。
“高處，你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疑問？”
李修文麵露笑容，雙眼不解，道：
“我和齊露當然是情侶，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直接詢問齊露。
當然，你也可以詢問過有關齊露的問題，我都能說出來！”
“是嗎？”
高澤輕笑了笑，掃過李修文，齊露兩人的臉龐。
他們看不出有任何的異樣，顯得很自然，反倒是作為局外人的穆鵬，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齊露。
“係統公布過情報，穆鵬和凶手X關係密切！
看來不僅僅隻有穆鵬和齊嘉良戰友情可以說密切。
凶手X是齊露的話，穆鵬和齊露兩人關係也可以說密切，他們才是可能有情感聯係的雙方。”
高澤心中暗想，試探的詢問齊露道：
“齊露律師，你和李修文真是情侶嗎？”
“是的！”
齊露平靜的點了點頭，聲音蘊藏著一股南國女生的溫柔，有孟冬雅說話間的溫柔味道與風情。
高澤看向穆鵬，他雙眼中的光芒黯然，平放在桌麵的手指暗暗蜷縮握緊。
看來是收到了不小的傷害。
“齊露律師，很冒昧的問你一下，你以前應該沒有談過戀愛吧？”
會議室內，孟冬雅，鐘文景等警員都不由看向了高澤，心中充滿不解。
今天高處問詢風格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怎麼有些八卦了？
即便是高處懷疑齊露，那也應該針對齊露犯罪問題詢問啊。
“沒有！”齊露道：“李修文是我第一個男友！”
“你為什麼會選擇李修文當男友，他明明比你要大上十來歲，而且李修文過往感情史很豐富，以前交往女友可是如同換衣服。”
“那時候李修文內心遭受創傷，在采用紙醉金迷，燈紅酒綠麻痹自己！”
齊露道：“隻要是我選擇的男友，我不會在乎他的過去，我隻在乎他和我的未來。”
看著穆鵬雙眼顫動的樣子，高澤繼續問道：
“齊露律師很有魄力，你能這麼想，我終於明白李修文為什麼選你當女友了。”
“不過你選擇當李修文，難道沒有因為李修文家庭富裕的情況嗎？”
“沒有！”
“那你看中了李修文什麼？”
齊露抬眸看了一眼高澤，又掃過身旁穆鵬的臉色，微微吸了口氣，道：
“高警官，你問我的這些問題，和項啟雄命案有什麼關聯嗎？”
“我不是很明白這些問題的意義！”
“當然有關聯，因為我懷疑你和李修文是不是情侶啊！”
高澤輕笑道：
“而且李修文說過，項啟雄被害時，你和李修文在他家裡，這個不在場證明，意味著你們能互相作證。
但你們都是案件嫌疑人，這種不在場證明沒有效果。”
“那時我們確實在一起，至於我看中了李修文什麼。”
齊露暗暗咬牙，隻能耐心道：
“李修文是個很有能力的人，能經營管理公司，還擅長搏擊格鬥，槍法，並且長相俊朗，對我大方溫柔，符合我對另一半的要求。”
“看來齊露律師是個慕強的女生！”
高澤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你和李修文在一起多久了，突破那層關係了嗎？”
“已經有半年時間！”
齊露悄無聲息的留意著穆鵬的臉色，道：“我們都很純情，而且平時各自較忙，並沒有突破那層關係。”
“真的嗎？”
“你年齡已經不小，二十七了，而且李修文又是個吃肉的浪子，他能和你純情？”
高澤問道：“而且項啟雄遇害被殺的時候，你不是去了李修文的家裡，在他家過夜？”
“是的，但待李修文家裡，並不意味著就需要做那種事。”
齊露道：“李修文很尊重，我們那時候在不同房間睡覺！”
“明白了。”
高澤笑著點了點頭，注視齊露的雙手：
“李修文，齊露律師平時慣用那隻手？”
一瞬間，齊露和李修文雙雙臉色微變。
“高處，問這個問題做什麼？”
冷冷盯著李修文，高澤道：
“我問你回答就行，還是說，你作為齊露的男友，跟她談了半年多時間，還不知道齊露慣用那隻手？”
李修文道：“右手！”
“齊露律師，你說呢？”高澤看向齊露：“你平時慣用左手，還是右手？”
齊露深吸口氣，道：“右手！”
“都說是右手，我們警方那麼好欺騙嗎？”
不僅僅穆鵬的破綻出現了，齊露，李修文的破綻也出現了，高澤搖了搖頭，道：
“齊露律師，你大學時期擔任過南城大學女子籃球隊的主力，幫助自己所在的南城大學在蘇省取得過季軍的名次。
六年前，你們大學球隊比拚的賽事視頻，還留存在互聯網上呢。”
“你要我現在播放視頻，看看你在賽事上是拿左手還是右手運球嗎？”
孟冬雅查到齊露擔任過大學籃球隊主力，拿到過省級賽事季軍名次，高澤隨後就在網上搜索過相關賽事視頻。
得益於網絡的發達，當年賽事視頻並不難找。
而且高澤還找到了齊露在其他籃球賽事的視頻。
那些視頻中，齊露都是左手運球，利用這個優勢，她能輕鬆過人，斬獲高分。
“高處，左手，右手運球有關係嗎？”
李修文尷尬的笑了笑，道：“齊露打籃球慣用左手，平時生活還是使用右手居多。”
“李修文，你好像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沒，沒有問你，就不要自作主張開口，否則隻會暴露更多。”
沒有理會李修文，高澤看著穆鵬道：
“穆鵬，你說說凶手X割喉殺死項啟雄的時候，是怎麼殺死項啟雄的？
在和保鏢徐一帆格鬥時，又是使用那隻手回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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