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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越瞥了王浩一眼,開口第一句就讓人大吃一驚,“你就是王浩?”
就是王浩自己也有些吃驚,他都沒見過公孫越,對方竟然認得自己?
“不錯,弟子王浩,見過公孫師叔,”王浩拱手道。
公孫越眯著眼打量著王浩,這個舉動更是引得眾人側目,公孫越什麼時候這般關注過一位人仙弟子?就算麵對門主的後人,他最多也是瞥一眼了事!
王浩到底有什麼背景,能讓公孫越如此重視!
“你很不錯,不過下次擋在本座麵前,就沒那麼好運了。”
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是麵麵相覷,說不出話來,王浩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
“不用多想,本座隻是不想破壞章小友的壽宴罷了,是給章家麵子,而不是你這樣螻蟻般的人物!”公孫越難得開口解釋了一句。
他那不屑的神情,根本不是裝的,他也不需要裝,便是門主麵前,修為境界壓製,公孫越依舊不會低頭,更彆說麵對王浩了!
以他的傲氣,更不可能說假話。
七玄門的門規算是比較森嚴的,可在公孫越眼中就是個屁,他曾經直接在丹堂當眾殺人,殺的還不止一位,可受到了什麼懲罰麼?
並沒有,執法堂和七位門主連句話都沒說,好像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表麵上看,公孫越此舉算是幫了王浩,可這種被人看低的感覺,饒是王浩心性堅韌,也生出一絲不爽。
他當然不會表現出來,從容地拱了拱手,退到了一邊。
為了爭口氣來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固然很爽,但有必要麼?
完全的作死行為罷了,實力不夠,被人輕視是正常的。
沒有公孫越,也有張三李四之類的,就因為一句話就要結仇?然後不死不休,不要那麼幼稚好不好!
公孫越嘴角掀起一絲玩味的弧度。
王浩被安排進丹堂,可越不過他,鴻博一個管事三師兄,是辦不成這麼大的事情的。
此事是章澤求他幫忙辦的,理由是王浩有煉丹之才,章家準備招其為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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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公孫越辦事可沒那麼簡單,此次相當於章家欠了他一個人情,將來是要還的,一個家族的人情,價值可不輕。
章家斷然不會將這麼大的投資浪費在一個外人身上,招贅也就很正常了,嫁的肯定還不是尋常族女,弄不好就是今日舉辦壽宴的章家年輕一代中最有前途的嫡女!
章家如此看重王浩,他豈能不關注一二?不過幾年來,王浩在丹堂的表現雖然稱得上優秀,但也沒有太多可以稱道的地方,距離成為道丹師還遠著呢。
所以公孫越很好奇,王浩身上到底有什麼特質,值得章家這麼大的投資!
若是王浩知道公孫越所想,恐怕要齊齊說一句,你真的是想多了。
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合作罷了,章家那麼說,多半是為了找一個合適的借口而已,畢竟無緣無故的,花費這麼大力氣幫助一個外人,太過可疑了。
公孫越懶得跟王浩這種螻蟻廢話,轉身進了大殿。
王浩也不在乎,這種高高在上的強者他見多了,總以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傳達深意,你深意個錘子,懶得噴!
“白師兄是吧?這是王某的請柬,我可以進去了吧?”王浩走到白齊河麵前,亮出自己的請柬。
公孫越他要避其鋒芒,白齊河就沒必要了,對方也隻是人仙後期修為罷了。
親傳弟子,說白了就是一群有天賦的人,但他們還未兌現天賦,沒必要那麼怕。
況且怕也沒用,白齊河都表露出敵意了,他認慫有用麼?
白齊河皺眉看了眼請柬,表情略顯僵硬,他本以為揭露王浩索要請柬的事情,能讓王浩難堪,甚至當場失態,羞憤而走。
卻沒想到公孫越竟然沒發作,反而對其另眼相待,這到底什麼情況?
根據他查到的情報,王浩隻是一個小家族的人而已,族中連真仙都沒有。
在他的認知中,便是以為王浩是死皮賴臉地纏上了章天,這才得以進入丹堂,而不是章家真的看重他。
這樣的渣渣,怎麼能在宗門浪費資源呢?他身為三師兄,必須將這種依靠女人的幸進之輩清理出去。
但是,現在公孫越都走了,他如果再為難王浩,那就不現實了,這可是章天的壽宴,他可不想給章天留下不好的印象!
白齊河可不傻,他這次主動開口已經有些衝動了,不可一而再,再而三!
“請柬沒問題,請!”白齊河臉上露出假笑,仿佛剛才搞事的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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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看了白齊河以及他身後的康敏一眼,他真想把這兩個人的腦袋敲開看看裡麵到底是不是都是漿糊,特喵的你們都是親傳弟子了,不好好修煉,整天閒著找茬,有毛病不是?
特彆是白齊河,且不說他跟章天沒關係,就算有關係,還能爭得過你一個親傳?腦子被驢踢了?
堂堂親傳三師兄下場對付一個丹堂旁聽弟子,丟不丟份?
走進太霄大殿,鴻博四處張望,王浩卻沒什麼心情。
因為是壽宴的緣故,本就富麗堂皇的大殿,經過精心裝點之後,變得更加如夢似幻。
公孫越等大佬都在專門的房間等待壽宴開始,並不在大殿中,目前殿內還是以章天的親友居多,大都是人仙期的修為。
今日能來這裡的,幾乎沒有簡單的角色,眼下正是擴展人脈的好機會!
王浩原本就沒有這種想法,好心情被破壞之後,更加不想動彈了。
他隨便在偏廳找了個角落坐下,自顧自的吃著靈果,喝著仙茶。
彆說,這場壽宴的規格高,茶水點心那是相當的不錯,喝上這一壺茶,頂得上他苦修幾年時間。
“王師弟,咱們在這裡坐著,不太合適吧?”王浩坐得住,鴻博卻是坐不住。
“能怎麼辦?在場的哪個背景不比我們大?惹不起還是躲著吧,”王浩索性擺爛了,愛咋咋滴吧,他就不信在這裡坐著,還能有人過來找事!
“那師弟你知道章師妹現在何處麼?”鴻博小聲問道。
“師兄和我一起來的,你覺得我知道麼?”王浩有些無語,舔狗舔得熱烈的時候,智商果然是負數。
“師兄,師弟勸你一句,你的情敵怕是有點多啊,就比如剛才那位叫白齊河的,”王浩拍了拍鴻博的肩膀。
聞言,鴻博臉色驟變,昂揚的身體一下子就垮了,瞬間頹了起來。
同樣都行三,都是三師兄,但他這個丹堂的三師兄和親傳弟子中的三師兄根本沒可比性好麼,真要比的話那就是螢火比皓月。
想到這裡,鴻博雙眼漸漸失焦,黯淡無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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