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還有這個統統都拉黑掉。”
掛斷電話的陸弋並沒有急著進屋,而是翻開通訊錄把除了家人以外的朋友啊曾經的好兄弟啊什麼的都拉黑。
大學報考體校,想要當運動員的陸弋沒有和哥哥搶公司的打算,父母給他的那些資產以及公司股份足以讓他富裕的過完一生,因此和他玩的大多數也都是一些不繼承家業的富二代。
陸弋將他們拉黑的時候,沒有一絲心理負擔。
這拉黑的是兄弟嗎?
這拉黑的分明是攔在他和溫然兄弟情之間的坎坷。
溫然都答應做他了,讓他做他唯一的好兄弟,他自然也要讓溫苒成為自己唯一的好兄弟。
不然他成什麼人了?
他可和外麵那些隻會用嘴說的男人不一樣。
外麵那些男人嘴上說著‘我要做你的唯一,你不能和其他人說話,不能和其他人成為朋友’。
然後自己呢?身邊一堆的朋友。
而他就不一樣了。
溫然把他當唯一的好兄弟,他自然也要把溫然當唯一的好兄弟。
唯一
莫名地,陸弋心中有點暗爽。
淩晨,和溫苒頭對著頭睡的陸弋亢奮得沒有丁點睡意。
前半夜,大腦裡想的是兩人的大學生活。包括但不限於:兩人一起訓練、一起參賽、一起拿獎
後半夜,翻身趴在床上,手枕著腦袋在黑暗中看著溫苒睡覺,聽著溫苒淺淺的呼吸聲。
整夜未睡就算了,天不亮時就又起床跑步,食堂一開門便立馬把早點帶回宿舍。
另外兩位舍友剛睡醒,就看到陸弋手裡拿著一杯豆漿,親自喂新舍友喝。
“味道怎麼樣?甜不甜?我買了白糖,要是不甜的話我加點。”
溫苒的年齡比陸弋小,陸弋便乾脆叫溫苒‘小然’。
溫苒咬著吸管喝了口,“剛剛好。”
拿起一個小籠包,溫苒遞到陸弋嘴邊:“這也不錯,你嘗嘗。”
床上的兩名舍友:“ ”
他們好像有點多餘了。
王洋可算是知道為什麼自從新舍友來了後,在他要給新舍友介紹對象時,陸弋為什麼會對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原來新舍友就是他對象
說自己是直男、不喜歡男的都是借口,還拉著對象一起說是直男是不想被學校裡的那些gay糾纏吧?
可連他們這些舍友都騙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自認為發現真相的王洋看向陸弋的眼神變了,在軍訓的時候也下意識的關注陸弋和新舍友兩人。
這一看,就更加認定自己的猜想是對的。
陸弋嘴上說自己是直男,但乾得哪件事和直男沾邊?
直男會在休息的時候頭靠在同性肩膀上?直男會和同性喝一瓶礦泉水?還是嘴對著瓶口的那種?
裝,他就看陸弋能裝到什麼時候!
哐啷——
手一抬,陸弋將空了的礦泉水瓶丟進幾米外的垃圾桶裡,順便冷冷地看了幾眼不遠處總是朝這邊看的幾人。
彆看陸弋平時笑著的時候看起來很好相處,但冷下臉來的時候整個人極具攻擊性,碎發下銳利的眼眸讓人不敢直視,讓偷看溫苒的男生們紛紛移開視線。
算他們識趣,沒有再纏上來。
之前,陸弋厭惡同性戀。
現在,陸弋是平等的厭惡每一個想要搶走他好兄弟的人。
要是真的有人敢這麼做
眼底戾氣劃過,陸弋將心底不好的想法壓下。轉過頭,若無其事的繼續和溫苒聊天。
“小然,不訓練的時候你都喜歡做些什麼啊?打遊戲?還是看電視動漫?或者是旅遊?”
【成為好兄弟的第四步:了解對方的興趣愛好】
【注:都說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做兄弟,就不能隻做兄弟。你得做能夠陪對方玩、了解對方、從身體到心靈的靈魂兄弟,達到對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明白他在想什麼、要做什麼的好兄弟。】
——
阿離:下次見麵就是幾天後啦,我會想寶貝們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