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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誰啊?你說走就走”我實在是懷疑自己的耳朵,
這個麻子剛剛還在和我乾仗呢,現在冷不丁的突然大改態度的喊我走。
走?走哪裡去啊,就算是要我去地府也不該是這個樣子吧。
就說一個字就讓我跟著她走,王二都沒她這麼怪胎。
麻子是完全看不懂我的白眼,間機械般的複述“走。”
“你這是要我跟你去地府?”我隱忍著不爽。
麻子的銀色眸子格外的清澈,她倒是毫無雜念的麵對我“門是你打開的,你去關上?”
我冷冷與其對峙“如果我不去呢?”
麻子“那我就自己去。”
我思緒被迫中斷了一下,盯著她看再三審查想要確定麻子這話是否是認真地。
她的思路在常理上沒有毛病可,我不去她就自己去多正常的事。
隻不過這種常理的事發生在麻子身上就很不合常理了,畢竟這家夥就不是個正常的東西,從先前瘋狂追殺三無就能看出。
而今她像是突然放下了執念一樣,我都以為她又想要和我打一架呢。
“你就沒有其他什麼想要說的?”我長籲一口氣。
“沒有”話落麻子起身瞬間到了門縫上方,此時李四正雙手按在上麵全力壓製那扇門,麻子的出現讓他有了絲不妙。
他一邊雙臂發勁,一邊慌張的想要提醒或是告誡麻子,隻是剛張口就已經晚了一步。
一瞬間一刹那發生了諸多事情,
李四壓製門戶的那雙手被不知名的力量給震開,連帶著李四都被推後了一步,
同時正圍繞著門戶貼上一張張符籙的兩胡道士一回頭發現自己好不容易貼好的五六張符籙被人給撕了。
道一天師早有先見之明的提前一步默默收起自己的拂塵。
所以當那一刹那過去後,我們隻能看到。
失去後李四的鎮壓那扇門後的血黃河水與那不知名的東西當即爆發欲要衝開那扇門。
門敞開了人頭大小縫隙,一道透明虛幻的銀眸魂體鑽了進去。
李四眼皮子狂跳,沉穩的他如今臉色也和吃苦瓜一樣,
“要進去就能言語一聲?我還能攔住你咋得”他顧不上其他,在麻子進去後他急忙撲過去,
一雙黝黑乾枯的鬼手重重拍打將要打開的門上,狂暴夾雜一些彆處憤怒的力量強行將那門壓了回去。
“沒規矩,沒禮貌的野丫頭!”
李四用儘了力氣,咬牙切齒的罵道。
我看了看麻子那消失的身影,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
麻子她真進去了?
不是她這人究竟在想些什麼呢,剛剛突然過來要讓我去,我一說不去她直接將就進去了。
怎麼和個執拗的小孩子似的。
她這一跑把我搞的有些不知如何自處了,張三廢了那麼大的勁勸我,李四王二都已經認同了,可她轉頭就跳進了地獄,真是連給李四他們的反應機會都沒有。
張三同情的看了看我,然後苦悶的直捂著腦袋顯然他也感到麻子這性格無敵了。
“唉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她就這樣”
“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不是她了。”
“不過這樣也證明了她對你沒壞心思吧,她真的就隻是想帶你走而已。你瞧你一說不去,她這就自己走了。”
“多單純的孩子。”
“她該去看看腦子!”我無語的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幾個字,一招陰陽銅棺。
陰陽銅棺受到召喚漂浮到我背後。
萬代碑,墨銅古樹的縮小版在我身旁,跟著我而動。
張三眼前一亮“你這是要乾什麼去呢?”
“去乾她!”
我直直來到那扇門前,李四抬頭一看就已經清楚,隻不過他有那麼些許不情願他渾身血管明顯鼓脹扭動
“還有人嗎一次全上行嗎”
“這門不好壓製”
“這三個古物我要帶進去,不然沒有安全感”我非常清楚雖然表麵上我掌控著這三件古物,但真爭奪或是控製起三件古物,張三,李四,王二都或多或少有辦法抑製我。
用古物和他們打純純是龍門麵前擰水管。
將這三件古物留給他們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這樣下去都惶恐這三個家夥動手腳,再給他們古物哪還了得。
這三人對古物的聯係不可能跨越的這扇門。
“好說好說這種東西儘管帶進去,你現在留給我們也沒多大的用處”張三笑顏眉開的小跑過來。
李四頷首也算是默認了,他提醒了一句“這三件古物在地府裡麵用處不會太大。”
“你要清楚這三個東西本來就出自地府,在陽間可以鎮壓四方的古物在地府內也許隻能淪為平凡。”
“若是時間足夠的話,我想將地府的事情儘數告訴,以及地府四嬰的事情,但可惜已經沒有這個功夫了。”
“麻子已經進去,她那單純,執拗的性格會讓她本來就所剩無幾的時間接近於零,關上那扇門必須有她的幫助。”
“她的性格雖差,人總歸不是壞人。”
“關於地府的事情我想第一代無心應該知道,你吃了他等到你將他的所有吞噬你也差不多會知道。”
“多的不說了,地府內的諸多事物不是靠嘴巴講清楚的,需要你自己走一趟。”
李四吞一口氣,倏然抽身,那扇門反彈似的門當即敞開,門縫內的世界從外麵看是血黃,是混沌的,渾濁不清。
我沒有遲疑的一頭鑽進去,連十八層地獄都闖過了,而今還怕這個地府嗎。
再說興許我就是來自這裡呢
不過是回家一趟罷了。
“害”李四發泄的掄起巴掌一下一下拍到門上,幾下把這快要打開的門砸了下去,連那血黃河水都被打散了。
見我進去,那張三高興地合不攏嘴,他熱情湊上來“來來,我幫你一起,光靠你等下這個門就要打開。”
“必須要給他們爭取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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