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無相之人不感到驚怪,
倒認為是理所應當:“她的體內是她人的魂這不是應當的嗎?”
“否則她怎會突然就擁有了那種力量,以前的她是什麼樣你不清楚嗎?”
“現在的她與以前的她根本不是一個人,那個魂體就是最好的證明。”
“奪舍.....移魂.....又或是茶茶體內本就隻有那一個魂體”思緒在不斷發散,茶茶越來越難懂了。
眼前這情況更為古怪了。
無相之人貌似對那個魂體的出現格外在意,
被無相所接手的無心完全沒有預料到那個魂體,他直接驚愕脫口:
“異魂!”
“你不是她,她並非你!”
失去了血肉軀體外殼後,那個魂體並沒什麼影響,
她睜開眸子,眸子竟是銀白色的,神情和之前的茶茶一樣,給人的感覺也是一樣。
唯獨她們的麵容,身材不同而已。
“你......”第一代無心可不會被一個魂體給唬到,驚愕一瞬他瞬間醒來並且出手。
無心清楚自己該做什麼,彆管她發生了任何事情,彆管她怎樣,隻要能殺掉她就是最好的結果!
萬代碑順勢漂浮到他和那個魂體的頭頂,
沉重浩瀚的誦經聲隨著萬代碑散發出的異象一同出現。
天雷大戟迸發著雷光電弧破空突襲到了那魂體麵前,幾道雷弧搶先如毒蛇撲咬。
那魂體抬起清幽妖冶的銀瞳看了無心一眼,緊接著荒誕令人懷疑自己眼睛的事情發生了。
迸射,撲向那魂體的雷弧靜止了.......不.......是慢下來了,接近靜止的緩慢。
縱使雷弧距離那魂體不足一指距離,但就是那一指距離猶如是相隔千裡,丁點難行。
不止是那雷弧陷入了那種極度緩慢的狀態,第一代無心,懸浮上空的萬代碑都慢了下來。
這在我和無相之人看來好似一場刻意放慢動作的喜劇,
無心的殺心,臉上的殺意真實的不能再真實。
那魂體的行動並沒有慢下來,她抬起手打量自己的手掌,自己的狀態都是正常速度,這更顯得她麵前的無心極為滑稽。
她閒庭信步避開雷弧,繞過無心走出萬代碑所鎮壓的範圍,即便如此無心緩慢狀態還在持續中。
終於在她離開無心身旁的兩秒後,無心恢複了,
天雷大戟攜帶好大的雷霆轟擊地麵,雷光讓那一地陷入一時的純白。
上空的萬代碑徹底發動,異象頻出,奇異經文飄零。
第一代無心呆呆的看著砸到地上的天雷大戟,他的攻擊被避開這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
但這與之前茶茶瞬間避開不同,這一次無心感到了自己的緩慢,也看到了她那恐怖的速度。
無心倏然看向那魂體的方向,隻見她一隻手懸浮在小腹上五指輕輕律動,
一節手指長短的墨銅樹根自她魂體內抽離出來。
無相之人提醒:“那就是墨銅古樹的子根,你要是和那家夥交手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墨銅古樹,更要小心墨銅古樹的子根。”
“萬一你中了子根,你就隻有死路一條。”
“那子根紮根血肉,紮根魂體,一旦入體必然歸根墨銅古樹,當然若你能像她這樣過去有一會了還能用時間回流將子根抽離出來那當我沒說。”
“抽離出來又有什麼用?我不認為無心會不記錄她被中子根之後的某一瞬。”我冷嗬。
無相之人怪笑:“非然,我就不這麼認為,之前她不敵無心不代表現在的她不敵無心。”
哢......正如同我說的那樣,那魂體剛將子根抽離出來,無心就啟動了銜尾鬼域。
然後事情卻出乎了我和無心所料。
那魂體好端端站著,墨銅古樹的那節子根在她手裡,無心的銜尾鬼域沒有生效!
這頓時把無心整困惑了,他不信邪的再次發動銜尾鬼域。
哢........
子根還在她手裡,事實沒有被改寫。
那魂體隨手丟掉那節子根,首次開口了:“你記住的是她,不是我。”
她瞬間出現到無心的身後,無心沒任何覺察........也沒任何反應。
直到她手掌化刀將無心斬首,無心腦袋落地他才有覺察。
“你靜止了時間.........”
哢........無心因銜尾鬼域複活,複生後的刹那無心出手抓向她。
她未有動作,隻是眸子注視就有令無心變得極其緩慢,接近停滯。
“嘖嘖.......看吧......自取苦果了吧”
“好好的優勢愣是被他玩的絕地大翻盤,冷不丁給自己搞來這麼一個要命的家夥,真不愧是天才。”
“說他蠢吧,他接管了無心,說他聰明吧他又自尋死路。”無相之人搖首感歎。
“你都知道些什麼?”我看向明顯懂一切的無相之人。
無相之人聳肩表示:“我和你知道的一樣多。我就是你,隻不過你我的理解方式不同,看待角度也不同。”
“所以我比你聰慧。”
“例如你早就知道那小姑娘性情大變,莫名其妙變強了很多,還變得不認識你了,首先你就該想到她體內的魂早已不是她了。”
“再見到那個魂體你也就該明白了一切。”
“我比起你隻是對無相了解多一些,我看到無相出手我就知道他想乾什麼。”
“他想瓦解,讓那小姑娘無相,無形......和他隨手抹除的那些樹葉一樣,回歸本相即為無。”
“我猜到那小姑娘體內有異魂,所以我才會說那家夥純,他將血肉無相不就讓那個異魂出現了。”
“血肉.......異魂.....”我似懂非懂,
無相之人見此又提醒一點:“你還記得之前稻魂那老鬼與你講述的嗎?”
“那小姑娘曾經自殺過一次,親手打穿自己胸膛,捏碎了心臟.......在血肉之軀層麵上她已經死了!”
“那小姑娘死了,你認為操控那具軀體的是誰?當這具血肉之軀溶解後的魂體又會是誰?”
“那小姑娘又為何要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