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無相之人變成李又又的樣子坐在銅棺上讚歎:“不錯.....不錯。”
“一個撞麵就收走了他的萬代碑。”
“先封印,再用銅棺,一下子就斷了他一條臂膀。”
“沒用的”我拖著銅棺與無錫麵麵相覷,即使封印掉了萬代碑我也生不起半點喜色。
無心刻意朝我抬起手指,兩指一打。
哢.........已經被我收入銅棺內的萬代碑又出現在了這個屋子內。
萬代碑被收容的事實改寫了。
無心譏諷笑道:“陰陽銅棺的特點我比你了解,你的偽贗特性,封印特性我也都清楚。”
“你的把戲也就到這裡了。”
“封印萬代碑想法不錯,就是太過天真了。”
我側目看了一眼無相:“你交出的情報可不少啊”
“沒有沒有.....就一點而已.....”無相心虛的偏過頭。
扛著銅棺直直下落,這次是真的銅棺砸向無心。
無心直接操控萬代碑擋住了這一下,
倏!
數十道金血刀刃由萬代碑後劃出曼妙弧線斬來,
無心將天雷大戟橫擋在身前,狂亂的雷弧聯結成雷網,
金血與雷弧彼此碰撞消失,雷網被破,金血刀刃同樣耗儘了。
他隨手從墨銅古樹上招來一些樹葉飛射回禮,
我絕斷自己的存在讓身形連同銅棺在無心眼皮下消失。
無心隻得讓墨銅古樹的樹葉環繞周身,萬代碑懸浮頭頂嚴防死守。
樹葉飛舞過他的臉龐,嘩啦嘩啦的斬破空氣,一圈圈巡查沒有異常。
無心不禁疑惑:“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種不痛不癢的襲擊有何意義?”
“先是封印萬代碑......為何連封印萬代碑這種慌繆的想法都能想出來......他!”
無心驚醒過來瞬間直視茶茶的方向,茶茶雖然還被墨銅古樹的樹枝拘束著,可她已經醒了。
那雙藏著散發中幽暗無光的眸子再度現世了。
封印萬代碑......無心猛地一咬牙才發現中套了。
封印萬代碑是假,解開萬代碑對茶茶的鎮壓才是真!
我的心思不在他身上是他沒有想到的。
嘎吱......我解開絕斷現身到茶茶身旁,用扭曲的特性撐開幾根拘束茶茶的樹枝。
茶茶微微回頭,我對上那雙幽深,神秘的眸子一時間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也不知該做些什麼。
這樣麵對異變後的茶茶還是第一次。
無相之人破防的叫罵聲不斷在耳旁消失:“我嘞個去,開眼了,漲見識了”
“我這才回過來味,你才是贏家,你才是真夠狗啊。”
“我和你打賭,結果你壓無心,不僅壓無心,你還對這小姑娘視若無睹,見死不救,現在我認輸告訴你無心的情報之後你突然就把這小姑娘給救了。”
“哇哇......你這有夠過分,合計付出就隻有我啊。”
“我給了你情報,這小姑娘也沒有事,你是全部兼得。”
無相之人的話全被我當做耳旁風忽略過去,此時此刻我的所有心神都在茶茶身上。
之前我躲起來已經見過她了,但對她來說是許久後的第一次見麵,當然現在的她應該已經不認得我了。
轟!
雷音浩蕩,第一代無心手持天雷大戟襲來。
幫茶茶擺脫束縛後我反手握住地火戰旗欲幫她先擋住無心,
但茶茶一瞬間消失了。
與此同時我內心產生了一種極度的不安感,危機感。
就連一向瘋言瘋語的無相之人也高喝提醒:“小心!”
當再見那雙幽深眸子時她已經從我腦袋旁走過。
沒看到她任何出手跡象,也沒有看到過程,當自己有自知時腦袋已經被摘下了。
我幫她解開了墨銅古樹的束縛,她卻殺了我........
身旁天雷肆虐,背靠萬代碑的第一代無心見到此情此景也是驚愣住了,
愣了一下,第一代無心壓不住笑意了,笑的快連拿起天雷大戟的力氣都沒了:
“哈哈哈......咎由自取....自尋死路。”
“本來我已經承認你是有點小聰明的,不過現在一看你是蠢得很!”
“將自己的敵人放出來,解決要殺自己的殺手......你是何等的一個天才啊。”
“難怪他會瞧不上你這個無心,你在三無中倒是個不可多得的珍寶。”
“她要殺你,你卻放了她任由她殺你。”
“被她殺的感覺如何?”
“她的速度很快,很果決吧.......根本看不到行程.......我還以為你會引發怎樣的亂子,異變呢。”
“誰能料到你帶來的卻是笑話。”
“害.......”無相之人輕歎著蹲在我身旁:“我就說吧,我的思路才是對的。”
“讓無心和那個小姑娘廝殺,等到那小姑娘被無心殺了後你再出手才最為合適有利。”
“現在你這副樣子,證實了你的想法行不通,你想救她,她隻想殺你。”
“哪怕強敵無心在眼前,她也不忘先殺你。”
“早和你說過了她的目標是三無,她要殺光三無,你是無心她斷然不會放過你。”
我被摘掉的腦袋受壽鬼回溯特性的影響一點點倒流時光重新安置在脖子上
“我知道她會殺我,我的這種死法在我的預料中”
“若是沒有赴死的準備誰又敢接近她呢”
無相之人搖頭:“你呀......真不知該如何評價你這個無心”
“她想乾什麼!”受傷的魂體被回溯治愈可我突然神色一凝。
剛剛才摘到我腦袋的茶茶在無心背後現身了,她的手放置在無心脖子上.......也僅僅隻有放置,她的手無法前進分毫。
無心不慌不忙的轉過身子,趣味的打量茶茶:“逃出來又能如何?”
“你仍然隻有死路一條,當你被我抓住那一瞬你的命運就注定了。”
茶茶的手顫動著嘗試著殺無心,隻是她的皮膚下浮現道道深綠色猶如樹根的紋路,白潔的手背上也滿是那些樹根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