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有的我這種家夥?”我自嘲的呲笑:
“你這問題問的還真不錯,說起來我還真不知道呢”
“我究竟是何時存在的?”
“我也想知道。”
封鬼王麵露譏諷:“古怪的家夥!”
“你一下子讓此地時光恢複如初,這種恢複你還能用多少次?”
我輕笑:“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我的回溯還能用多少次,你那種拘束一地時光的招數還能用多少次呢?”
“範圍與對象的大小與給自身帶來的負擔等同。”
“你是想比比誰先撐不住嗎?”
“沒有這個打算!”封鬼王身化幽影,忽然調轉勢頭朝我衝來。
我抓住墨銅古樹的樹枝掄出一擊半圓,樹影掠過封鬼王隻能止步,手掌前伸與樹枝擦過。
一次碰麵就讓封鬼王發抖的垂下,手心有一大片傷損,這還僅僅是與那樹枝擦過。
簡單的一次觸碰後封鬼王已然對墨銅古樹的樹枝有個基本的了解,
那樹枝不會被他的特性所影響,對魂體的傷害巨大,絕對是不可多得的大異寶。
而且不知為何封鬼王對那樹枝有點眼熟,總覺得似乎在那裡見過。
苦思之時樹枝疊影輝宏落下,封鬼王手中出現一黝黑無光的珠子,手掌握住那珠子整個鬼如畫布般卷入到黑色珠子內。
砰!
地麵下沉,有一片深坑出現。
我抬起墨銅古樹的樹枝,樹枝之下不見鬼,隻有一顆鑲嵌在地裡的珠子。
黝黑的珠子染上泥塵,珠體本身卻沒任何的損壞。
鬼影重重自黑珠湧出,封鬼王虛幻的麵孔漸漸凝實。
如弧月烏光奪目閃過,猶如黑鐵製成的鋒刃斬向我,墨銅古樹的樹枝打轉向上揚起,
叮!
火星璨花於夜色下濺射,青銅樹枝輕顫稍稍彎曲就瞬間恢複筆直使得黑鐵鋒刃倒飛回去。
嘩啦鎖鏈連響被拉直緊繃,封鬼王振臂黑鐵鋒刃再度回到他手中。
封鬼王還是青年的姿態,他口中含著他之前藏身的那顆黑珠,右臂上多了一圈圈鎖鏈,鎖鏈的末端連著一把烏黑的鋒刃。
他舉著鋒刃讓月華為其鍍上一層鋒利的銳光。
“還不放棄嗎?”我搖搖樹枝不解的問道。
這封鬼王屬實頑強,那個絕鬼王照麵沒多久就被我除掉,而封鬼王直麵四瞳,九珀連自身的封印都沒有解開過。
直到我和姬茱兒的出現才逼得封鬼王接連解開兩重封印,
聲東擊西,故作弱態,頑強抵抗到現在我都感覺我還沒有摸到封鬼王的老底,隻不過封鬼王的路也就僅限於此。
不管他還有怎樣底蘊,今日他都要栽了。
嘩啦鋒芒展露的鋒刃帶著鏈條再次襲來,
我隨意揮動墨銅古樹的樹枝蕩開鋒刃,這種東西想在墨銅古樹的樹枝上留下刀痕不太可能。
封鬼王甩動鏈刃牽動力道使得鋒刃打個轉以詭異的角度斬來了。
樹枝殘影如籠再度擋開鋒刃,刀鋒剛退人影趕到了。
封鬼王突厥掠了過來,空閒的左手覆蓋向我的臉。
握著青銅樹枝的手掌下滑,同時手臂上抬以青銅樹枝的尾端擋住那隻手。
呼啦封鬼王掄臂鏈條扯動蹦飛的鏈刃,鋒刃以更加恐怖的勢頭,速度襲來。
砰!
縫刃又一次被擋飛,這一次鋒刃看似擊中我了,實則是擊中我體表的那層絕。
靜止其身,其身自然無敵。
封鬼王略微不甘的收回左手,可右臂卻朝前掄動,
鎖鏈連接著鋒刃,這把鐮刀就如同是他第三隻手。
鋒刃在我的上空盤旋在封鬼王的細密操控下,鋒刃轉動一圈又一圈的鎖鏈下落將我圈住。
封鬼王振臂,鏈刃收緊,一圈圈鎖鏈自然緊繃,緊緊糾纏,鎖鏈之間互相摩擦以及扯緊發出哢哢的動靜。
雖然我被體表的那層絕斷保護著,可我也目睹到了收緊的鎖鏈,不斷迸射的火花,一切都是圍繞我的。
“鬼鎖!”
封鬼王一隻手不動聲色的按了一下地麵:“千石寂籠!”
轟隆!!
所有人都感覺到地麵產生了不得了的動靜,地麵在搖晃。
石刺一根緊追一根出現,那些石刺出現在我周邊,每根石刺都並非是筆直的,有著一定弧度其實更像是一條條觸手。
石刺合攏靠近,根根石刺漸遮我所能見的月光,夜色遮掩,石刺的數量還在不斷增加。
“千石寂籠!”
封鬼王又用了一次千石寂籠,隻不過這次冒出來的石刺更為粗壯,而石刺出現的位置卻將他和我都包括在內。
因為紅鸞忍不住出手了,四瞳,姬茱兒都有些蠢蠢欲動,她們並非和九珀那樣與我朝夕相處,對我很了解。
她們見到我即將被石刺淹沒自然著急。
紅鸞抬手就是五六條紅線命中之前封鬼王放出來的那些鬼物,她五指律動操控著鬼物撲向封鬼王。
能被封鬼王選中的鬼物自然很是不凡,自己好不容易籌備的手段如今都成了紅鸞的玩物,這些鬼物封鬼王自己都不願麵對,
故此他用千石寂籠將自己和我都封印了起來。
為防止千石寂籠被秒破,他又在千石寂籠的基礎上施加了一層以空間之力形成封禁的結界。
最後的夜色徹底被石刺遮擋。
噠噠噠。
封鬼王在千石寂籠的外麵:
“鬼血封禁!”
“曲徑迷障!”
“萬鈞之壓!”
“地脈龍鎖!”
“八鬼封門!”
“五鬼結域!”
在無數彎曲石刺的包裹下,我聽聞到封鬼王在不斷施加封印,
一重又一重封印被加在千石寂籠上。
以鬼鎖和千石寂籠為基,在其上不斷累加疊加封印。
源源不斷的聽著封鬼王念誦,我也沒怎麼計數,不過應該有幾十層封印被施加在我身上。
封鬼王施展起來倒是行雲流水,速度極快,一重緊追著一重好似要將此生會的所有封禁之術都施加在我身上。